動情的人如同干柴烈火。
溫月琪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女人,但是她再不同尋常,終究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有情感,有生理需要,而生理需要在情感的催動下往往更加致命,如同堅冰融化成水。
葉楓亦是。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再加上在法國的遭遇造就了葉楓的進一步成長,也擴大了他內心陰暗的一面,這種陰暗并不是說一定是貶義詞,也有可能是褒義詞。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自古以來,又有哪個上位者,他是靠著清清白白上位的呢?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時期,通往權柄的道路上,一定永遠都是布滿鮮血和尸體的。
葉楓正在往這個階段走,但是不能向人訴說,哪怕是和他關系相對比較近的陳煌,葉楓也沒有透露,而無人訴說的滋味無疑是孤獨的。
所以葉楓這個時候也需要發泄。
在溫月琪臉色沱紅,眼神迷離的對他說了一句“吻我”,葉楓便情不自禁了,將最近內心所有的秘密以及需要,都化為沖動給予了溫月琪。
從紅酒室。
再到房間。
盡管溫月琪有所壓抑,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到最后歇里斯底,如果不是殘留最后一絲理智以及別墅的隔音又比較好,那估計這個夜晚注定要有好多人睡不著了。
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回合。
精疲力盡的溫月琪這才在疲倦中沉沉的睡去。
可以說,葉楓安全歸來陪在她身邊,是這段時間以來睡的最安穩的一次。
葉楓沒睡,習慣性的躺在床頭抽了一根煙,此時溫月琪依偎在他的身邊,整個人藏在被窩里,只露出半邊雪白的肩膀。
誰能想到在華爾街叱咤風云,黑白通吃的女強人的她也有這么小女人的一面呢?
葉楓心里其實挺滿足的,重生給了他最大的資本,目前他也打算利用自己的優勢給予身邊人最好的,至于外來的踩狼虎豹,來一個,他打一個。
早在陳一鳴一而再,再而三打他公司原始股的時候,葉楓已經明白,這個世界沒有那么美好,不是說有錢就沒有任何煩惱,可以為所欲為的享受人生,去游山玩水。
當你有錢到了一定地步,伴隨而來的是各方的覬覦和窺視,甚至鋌而走險。
這次法國之行就是一個簡單的例子。
2個億的誘惑,就足以讓人鋌而走險,找殺手對付他們,可是他現在的身家又何止2個億?
所以說,葉楓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不僅僅是一直的往高處走,還要將自己武裝起來,從內到外的武裝,不僅僅手段要硬,心腸也要硬,硬到別人磕的頭破血流,硬到別人見他敬畏如虎。
這個時候,葉楓不禁理解了孔仲為什么會是一個那么冷漠薄情的人,如果他不夠冷漠,不夠薄情,又如何能夠在藏龍臥虎的首都站穩腳跟呢?
人善被人欺,馬山被人騎。
果然是至理名言。
時間過的很快。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凌晨,葉楓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面色平靜的床上爬了起來。
“你要出去?”
溫月琪感受到身邊的動靜,睜開了眼睛,看向葉楓。
“嗯。”
葉楓點了點頭:“出去見個人。”
“那個朝鮮人?”
溫月琪猜到葉楓要去見誰了,然后不放心的坐了起來,露出比例驚人的身材,問道:“他可靠嗎?”
溫月琪有點不放心那個叫柳正平的朝鮮人,因為她沒跟柳正平接觸過,而且她潛意識里也覺得柳正平這樣的人很危險,行事百無禁忌,沒有規矩可言。
葉楓眼神微動,扭頭看向溫月琪:“你覺得他不可靠?”
“對。”
溫月琪神情認真的點了點頭。
“怎么說?”
葉楓看著溫月琪,想聽聽她的看法,雖說柳正平幫他做事了,但其實葉楓對柳正平并沒有什么好感,反而柳正平在他心里一直有一種毒蛇的刺骨感。
而且這么長時間以來,葉楓也并沒有跟柳正平接觸過,他這兩年來在海外,在哪個國家,在做些什么,他通通都不知道。
之所以用柳正平,也不過是基于對于燕京那個男人的信任。
“不難分析,你找的這個朝鮮人在法國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人,其中一個人是莫博德,我也知道他該死,但是另外三個人呢?這三個都是該死的嗎?肯定有罪不至死的人,但是他們依舊死在了柳正平的手里,并且被一把大火連同別墅一起燒了,換句話來說,柳正平這種人是真正的窮兇極惡之徒,也是一個瘋子。”
“刀雖好,但有時候也會傷到自己的。”
說到這里,溫月琪停頓了一下,看著葉楓又道:“你知道我最沒辦法信任他的原因在哪里嗎?”
“哪里?”
“他沒有根。”
溫月琪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眼神有神的說道:“我們都是有根的人,有國家的人,但是他沒有,他是一個脫北者。”
說到最后三個字的時候,溫月琪說的很用力。
葉楓聞言若有所思,以前他覺得自己和柳正平的不對頭,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孔荊軻和他產生的沖突,現在他想明白了原因。
脫北者。
脫離自己國家的人。
這種人沒有信仰的,他就像游蕩在狼群外面的孤狼一樣,孤獨且危險,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反咬你一口。
想到這里,葉楓抬起頭,認真的看著溫月琪,說道:“我也知道他是一個危險的人,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挺好用的,尤其是在這次波多爾事件之后。”
“是好用,刀嘛,哪能不好用,尤其是像他這樣鋒利且劍走偏鋒的刀,我也不排斥你用他,畢竟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我只是提醒你要小心他這個人。”
說到這里,溫月琪囑咐道:“你可以多帶幾個人過去,讓他們在車上等你。”
“不用了,我帶上馮征就夠了。”
葉楓認真的想了一下,搖了搖頭,倒不是他還和以前一樣,不喜歡身邊有保鏢圍著,而是對別人可以多帶點人,但是對柳正平不行。
唯獨柳正平例外。
這和男人的驕傲有關。
溫月琪和馮征接觸也挺多的,知道馮征的武力值,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葉楓不愿意多帶點人,但見葉楓帶上馮征,也算放心了很多。
“那你自己小心點,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
“嗯,知道。”
葉楓點了點頭,然后轉身離開房間,步入黑暗,與柳正平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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