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聽到這番話愣了一下。
“那姑娘被帶走了?”
大娘連連帶頭。
“帶我去看看。”
話落,魏柔便要隨大娘一起往外走。
溫情和武姜對視了一眼,都下意識攔住了魏柔的去路。
“夫人。”
魏柔腳步一頓。
“院子也不能離開嗎?”
武姜神色遲疑:“將軍交代了,夫人最好留在院子里,不要出門。”
大娘也停住了,聽到這話探了探頭,看向魏柔。
“圣女,可是有何不妥?”
魏柔見溫情兩人都擔憂地看著她,頓了頓,思忖片刻,最后對大娘道:“大娘,我身子行動不便,恐怕沒辦法隨行,我讓我的婢女隨你去瞧瞧,興許能找到些線索。”
大娘連連點頭。
魏柔便讓武姜和大娘一道去,還有黑獒在,應當不會有問題。
等大娘離開以后,溫情才對魏柔說:“夫人,那位大娘雖說幫了忙,但今日之事確實有些蹊蹺,夫人若是當真隨她去了,此行多半兇多吉少。”
魏柔轉進屋里剛坐下就聽見溫情在后頭說了這番話,她淡淡一笑。
“你都瞧出來了,我自然也能看明白。”
溫情走上前,替魏柔脫去外裳。
“那夫人這是……”
魏柔找了把扇子扇了扇風,解釋說:“表面功夫總歸是要做的。大娘畢竟于我有恩,今日之事興許與她無關,但她畢竟也是受了蒙騙,我總得找個合適的托詞才行。”
溫情點點頭。
“的確如此。那夫人可知是誰在從中作梗?”
魏柔扇風的動作停了一下,慢慢瞇起眼,看著外頭大亮的天光。
“溫情,你可還記得我這根簪子是從何而來?”
溫情順著魏柔的動作看到了她頭上戴著的一根簪子。
她有印象,點頭說:“奴婢記得。是在一個鐵匠那做的。”
魏柔又說:“在這之前,將軍還花了銀子去另一家鐵匠排隊買簪子。”
溫情有點印象但并不多,畢竟那個時候武姜受傷了,她似乎正在照顧武姜,對此了解并不多。
看到溫情稍顯茫然的神情,魏柔笑了笑。
“不記得也無妨,你只需記得這家鐵匠做了些不好的事,得罪了大人物,后來似乎便沒了蹤跡。”
溫情依舊有些疑惑。
“難道今日之事與那家鐵匠有關?”
魏柔則是回想起昨日在大娘家見到的姑娘模樣,扯了扯嘴角。
“我也是剛剛才記起來這樁事,那被拐走的姑娘正是鐵匠家的女兒。”
溫情這才明白過來。
“難不成那鐵匠的女兒以為是夫人與將軍所為,要為家人報仇?可她又如何知曉夫人在南疆?”
這些問題,魏柔也想過。
后來她曾聽顧奚提起過劉鐵匠,一夜之間被滅了滿門。
當時她還唏噓不已,卻沒想到阿喜竟能活下來。
能追到南疆……也不容易。
不過為什么阿喜會以為是她所為?
這是魏柔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盡管確實不喜劉鐵匠一家人,但她還沒有兇殘到這個地步。
不過這件事也算是給她敲響了警鐘,南疆也并不安全,必須得謹慎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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