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和荊北霆同一步伐地皺起了眉毛,一臉懵逼。
他們好端端的站在人群中旁觀,怎么忽然就成了荊星的針對對象,蘇墨只覺得她腦袋有問題。
“我們害你什么了,你怎么和村痞睡覺的自己清楚,荊星,你別什么丑事都栽在別人頭上!”蘇墨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這口黑鍋她不背。
荊北霆也對她沒有一絲憐憫:“我不是你的人,我不喜歡你,也永遠不會喜歡你,在我心里只有蘇墨一人,請不要對我的女朋友進行任何威脅,不然,我不介意讓你變成下一個村痞。”
荊星震得后退一步,他就這么維護蘇墨?
荊清月也連忙把妹妹拉過來,生怕她說漏了嘴,暴露下藥一事,要讓荊北霆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她們的。
荊清月把偏執看著蘇墨兩人,神色幽怨的荊星拉走了。
蘇墨和荊北霆互相對視一眼,聳了聳肩膀,似乎都摸不清情況。
“荊星在說什么呢?”蘇墨不解。
荊北霆攬過她的肩膀,親親呢呢,一笑:“管她呢,不用管不相干的人,我們也走吧,礦產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們也是時候離開村子了。”
“也是,說起來我們要準備不少東西,還有蘿卜頭,我們得把人給安置好。”蘇墨很快被他的話轉移了注意力,兩人手牽著手,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兩人的手一晃一晃地離開。
身形逐漸走遠,只剩下他們幸福的竊竊聲。
荊清月和荊星也預備著離開,鹽城的事情失敗,回去還不知道父親會如何責罰她。
可事已至此,她們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
而且,這里給她們姐妹倆留下了如此多不好的經歷,荊清月自己也是心力交瘁,不想再逗留一日。
離村前一夜。
荊星睡不著,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腦海里就全是那個村痞和自己翻云覆雨的畫面,惡心得她幾乎要作嘔。
正在這時,有人敲開了她的房門。
“誰?”她有些敏感地望了過去,那人沒有回答,只是再次敲響了房門,力道不輕不重。
終于,荊星起身打開了門,看到了一張十分熟悉的臉。
“是你,你來干什么?”她微微皺眉。
不錯,眼前的人正是笑得邪肆的霍凌風。
霍凌風越過她,自顧自進門,仿佛自己是房子里的主人一樣。
一邊走進來,一邊施施然地說:“關于你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過了。”
一提起這事,今日的一切屈辱都涌入了腦海,荊星立刻情緒激動地瞪直了眼,神經顯得有些不正常:“你什么意思?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霍凌風卻仍然是那副悠閑自若的模樣,擺了擺手:“拜托,淡定,怎么說,我們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怎么會看你笑話呢!”
只是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很懷疑話里的真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