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荊北霆回去時,蘇墨這才有幾分不自在地問他:“剛才是誰?”
一邊說著一邊還捏了捏被角掩住自己。
荊北霆看得好笑,他的墨墨,怎么能這么可愛。
他上前揉了揉她的臉蛋,“啪嘰”留下濕漉漉的一口。
語氣溫柔又寵溺:“不是誰,就是何叔。”
蘇墨小心臟微微一顫:“何管家,那我們......”
知道小丫頭在顧慮什么,荊北霆卻不以為然:“發現了就發現了唄,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系,情侶之間恩恩愛愛不是人之常情嗎?”
他說得輕松,蘇墨卻恨不得咬他一口。
這么想著,她還當真做出了如此幼稚的舉動。
咬了人的肩膀,力道不重,只留下一個淺淺的牙齒印。
同時伴隨著蘇墨像只小老虎一樣張牙舞爪的聲音:“都怪你。”
他不僅不生氣,覺得這小模樣更招人稀罕了。
于是一臉喜愛地把人攬入懷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好幾個親吻,像哄小孩一般哄著她:“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要不要再咬一口?剛剛是不是咬得不痛快,來,這次可以咬這里。”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另一頭肩膀送了過去。
蘇墨:......
沒見過咬了一邊,另一邊還自己送上門的。
他是受虐狂嗎?
明明是剛才自己懲罰他,怎么現在看來,像是招惹了一個變態?
蘇墨摸了摸頭發,用一種狐疑的眼光瞪著他。
荊北霆或許也察覺到自己的做法過于變態了些,似乎一不小心暴露了某種癖好,他輕輕咳嗽了聲,欲蓋彌彰:“沒有,你肯定想多了。”
這下,蘇墨的眼神更加懷疑了。
荊北霆干脆上前,直接把人摟在懷里,同時捂住她的眼睛:“對,你一定看錯了。”
斬釘截鐵地說。
對于這個打死不承認的人,蘇墨有什么辦法,也只好放軟了身體,賴在他懷里,靜靜享受這輕松的一刻了,不承認就不承認吧。
就在二人單獨溫存的時候,突然,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是荊北霆的手機。
一看到來電顯示人,他俊眉一皺,是他的兄弟希恒越,第一想法就是按斷電話。
可蘇墨不準:“接,有什么不好當著我面接的?”
荊北霆眉毛抽了抽,想起這人以往的作風,他還真有些不樂意在蘇墨面前接聽電話。
不過在蘇墨脅迫力十足的眼神下,他還是很快選擇妥協,一邊討好地看著她,一邊迫于無奈地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