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看到了剛要敲門的肖玲玲。
芬達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知道狗比人要聽覺好,但是剛才在沙發上,而且電視也開著,它是如何察覺到的呢?
“我給芬達帶了些吃的過來。”
肖玲玲也跟著我們叫它芬達了。
大概是怕芬達被各種不同的稱呼搞亂了吧!
“叔叔阿姨好。”肖玲玲熱情的打著招呼。
我媽起身,過來拉著肖玲玲一起吃飯。
肖玲玲也不客氣,坐下來跟我爸媽一起吃飯了。
聽他們聊天的語氣,應該早就認識了。
肖玲玲應該是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來過幾次吧!
我把肖玲玲帶來的狗糧,拿了些給芬達吃。
芬達很給面子,吃得很香。
我剛坐下沒多久,敲門聲再次響起。
今天晚上我爸媽家還真是熱鬧呀!
我起身開門,看到我女兒站在門口,陳靜站在女兒身后,手里還拎著一個保溫桶。
“我媽做了些醬排骨,讓我帶過來一些。”陳靜把保溫桶遞給了我,“你家里有客人,我就不進去了。”
陳靜把女兒往家里推,順手帶上了門。
“爺爺奶奶!”我女兒朝著我爸媽跑去。
我把保溫桶放在了餐桌上,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在樓下,我追上了陳靜。
“你怎么下來了?”陳靜問道。
“想陪你走走路,說說話。”
“家里有客人,你不用陪嗎?”陳靜說道。
“不用,準確的說,她是芬達的朋友。”我說道。
“什么意思?”陳靜問道。
我就把肖玲玲和芬達的淵源都跟陳靜說了。
陳靜聽我說完,沉默不語。
“你跟陸偉熟嗎?”我問道。
“你是說他跟你表妹的事情?”
“你也知道了?”我驚訝的看著陳靜。
“這幾天,公司鬧得沸沸揚揚的,陸偉換車了,瑪莎拉蒂,他家里的情況很一般,工資在公司里也不高,大家都猜測他是不是發財了,看到你表妹到公司樓下接他,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陳靜嘆口氣,“大家都替李文博鳴不平,跟李文博關系很好的一個同事說,李文博剛死,你表妹就賣掉了他一套房,還說八成是貼小白臉了,公司里的人,說得特別難聽。”
李文博的那套房,位于市中心,賣了將近六百萬。
六百萬,買個瑪莎拉蒂綽綽有余。
我記得那天陸偉開的好像就是瑪莎拉蒂。
聽得出來,陳靜也替李文博打抱不平。
李文博辛苦打拼了一輩子,都是為他人做嫁衣。
“還有,聽說你表妹懷孕了。”
我一點也不驚訝,我表妹的嘴里,就沒有實話,任何事情發生在她身上,我都覺得見怪不怪了。
我們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我點燃了香煙。
“少抽點,我那時候就應該強制你把煙給戒掉,對了,家里有血壓計,你回去量量血壓,你生活這么不規律,是要多注意身體了。”
我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了。
多少次說戒煙,多少次前功盡棄。
心煩的時候,就想著抽幾口。
“李文博的血壓,早就不正常了,我看到過他吃降壓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點也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應酬又多,大魚大肉,胡吃海喝,說是那天加班,其實是應酬完,回到辦公室拿文件,在辦公桌前抽煙,就那么倒下了,生命真是脆弱呀!我要是不讓你表妹到我公司找我,也許,他們就不會認識了。”
李文博的事情,對于大家來說,確實是件挺震撼的事情,畢竟才四十多歲,正值壯年,就這么離開了人世,確實很可惜。
我表妹又是那個德性,真不知道該說她什么好。
“我還聽說了一個八卦,李文博不是跟他前妻有孩子嗎?有人說,孩子不是李文博的,是她前妻跟她老板的。正因為如此,李文博跟他前妻離婚的時候,才什么都沒給前妻和孩子。”
我聽完,恍然大悟。
我一直覺得這件事情不可思議,現在邏輯上就通了。
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李文博才會讓前妻凈身出戶,而且,明顯是抓住了前妻的把柄。
要是這些丑事公布出去,他前妻就沒法做人了。
這都什么人呀!一個個都不好好做人,一幫子爛人。
“正因為整天偷人,看誰都像是偷人的,我就沒見過這么賤的人。”陳靜氣憤的說道。
聽她這么說,大概還對在重癥監護室外面發生的事情耿耿于懷。
想想也是,被人那么詆毀,怎么可能不生氣?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我安慰道。
“我想不通,李文博那么好的一份男人,為什么遇到的都是這樣的女人。其實在公司,喜歡李文博的女人不少,還有一些女客戶,也挺喜歡李文博的,幾年前,我跟著李文博去上海,有個三十多歲的女富婆,喪夫好幾年了,對李文博特別有感覺,還讓我牽線搭橋,幫她傳話,李文博都拒絕了,他說他很愛他老婆,現在想來,多么大的諷刺呀!”
“這么說,李文博應該是知道孩子不是他的,才跟我表妹在一起的,為的就是報復他前妻。”
“你還在替你表妹開脫,到了現在了,你表妹跟李文博在一起,為了什么,還不清楚嗎?”
“也許,你是對的,我始終不愿意把她想的太壞。”
“看過消失的她嗎?我也是最近聽群里的人說,陸偉是個賭徒,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賭徒干不出來的事情,說不定李文博的死,跟他們有關系呢?”
我聽陳靜這么說,臉一下子就紅了。
我曾經就是一個賭狗,一日賭狗,終生賭狗,這個標簽是摘不掉的。
賭狗多么沒有底線,我是最清楚不過的。
陰謀論都出來了,李文博的死因,應該沒可疑吧!
更何況,李文博已經火化了。
他跟前妻,跟他弟弟一家的關系也都不好。
就算他是枉死的,也沒人替他討回公道。
“我沒說你。”陳靜意識到了說賭徒,好像在說我一樣,趕忙解釋道。
“你說得對,當初的我,確實也沒什么底線。”
我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個陌生號碼,趕忙接聽了。
“什么?你是警察?找我了解李文博生前的情況,好,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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