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簡行諸天 > 第1231章 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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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古代的交通運輸形式,和通訊聯絡方式,在軍中,有時是小規模性,例如剿匪作戰中,基礎軍官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掄起剿匪,謝玉可是很有話語權,很專業的。

  這批禁卒更戍外出,大部分都是要出京,到地方上任小軍職,匪患可是封建王朝地方治理的特色。

  這日又一次夢中課程完畢,看著安睡的曹曦西,剛有點恢復元氣的海綿體肌肉記憶又蠢蠢欲動了。

  謝玉連忙收斂心緒,安撫自己還不是時候。

  同時自夸自己的“偉大”,畢竟安排這些事,雖然看起來有些想當然,可也要考慮謝玉現在還身處危境的。

  這個不掌權的皇帝職位“實習”期,可不是那個好通過的。

  但干一行愛一行的道理謝玉還是懂的,既然做了這個皇帝,就好好做,半途而廢可不是謝玉的選擇,他雖不擅權謀政治,但多次穿越歷練,多少是懂些。

  這算是一種未雨綢繆,不說給這個武朝帶來多的好處,起碼不能讓他變的更壞吧!

  若這武朝真走弱宋老路,最大危機應該也就是在軍事上了。

  若不是情況特殊,謝玉也不會采取如此“暴露”傷神之法。

  得,這具身體本就先天不足,這個選擇讓謝玉,更難享常人之壽了。

  但人生貴身不貴長,這點可是只有身為穿越者同行,才有自覺,懂道理。

  可惜沒人分享謝玉的心緒了,沒人知道謝玉“犧牲”。

  只是剛準備再小憩一會兒的謝玉,突然聽到鼓聲傳來。

  謝玉驚愕了下,這個時間?

  但又反應過來,這是午門城樓上的鼓敲響了。

  謝玉也是從催眠過的禁卒身上學到不少這個時代常識的,自然知道這午門城樓上的鼓敲響,是有影響宮廷或者朝局的事件發生,要臨開緊急朝會。

  想到這里謝玉頓時起身了,想想也是有點小激動,原身繼位半年都沒聽到過的“緊急朝會”,謝玉過來一個多月就有了,果然是“惹事”的穿越客。

  但就不知道,是“外敵入侵”,還是“犯上作亂”、“造反”、“農民起義”?

  這種疑惑猜測中,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張茂則安排的宮侍給謝玉穿戴整齊,上了宮轎后,向乾元殿奔去。

  路上,謝玉掀開宮轎側窗,看到一隊訓宮禁卒通過。

  和其中一個禁卒相視一眼后,在種魔子的加持下,謝玉好像隱約明白了什么。

  “昨晚有人闖宮嗎?”

  何人如此大膽?

  真有人想造反呀!

  奈何這名被催眠過的禁卒也只是聽他的頭頭,說了一嘴,就被下了禁令。

  這么說可能涉及皇族中人,是兗王或者雍王,焦急了,還是有想法了?

  可看起來連第一層宮禁都未突破,是什么事情敗露,匆忙發動“政變”失敗了嗎?

  懷著這種忐忑,到了乾元殿,看到曹太后那臉色,還有不少宮人的神色,好像謝玉的推測又不對。

  只可惜的是,曹太后身邊的人,或是因為曹太后是這個武朝的實際掌權者,就算是沒有職級,身上的防護力場一個比一個厲害。

  靈覺的提示,并未讓謝玉輕易嘗試催眠技發。

  想也是,也是穿過來月余了,謝玉連代表皇帝權利的批閱奏章、召開議事閣臣的小朝會權利都沒有,只有五日一朝的大起上露露面,若吉祥物一樣象征一下,憋屈呀!

  算了,作為穿越者自動精通的“茍”道精髓,

  謝玉還是了解的。

  只覺得就是外人的謝玉,在等待中,也就是恭廁一趟時,又被催眠的無名宮人,才替謝玉偷聽到。

  這長公主、闖宮、梁內侍的斷詞,結合那名無名守宮禁卒的話,謝玉大致推斷出,昨天晚上。

  長公主突然闖宮了,不知道她是否是帶了兵士,有造反嫌疑,以至于鼓聲響起,突加臨朝。

  是如此嗎?

  說起長宮主,在原身印象中,是一個和善的姐姐,原身登基皇位時,她模樣像第一次聽說原身的存在,但也是表達的善意和歉意。

  是流露感情那種,不是那種隱含嫉妒或巴結的喜色,這是生在冷宮中的原身敏感善疑中對情緒的判斷。

  或者來說,只要是類似經歷過被迫害,孤兒出身的,都自帶的天賦了。

  但一想,也不太對,這長宮主可是曹太后唯一在世的子嗣,先皇在世時,特意把她嫁到了先皇生母所在的李家,可謂親上加親,更受恩寵才是,她為什么要夜闖宮門。

  是受人挑唆,還是主觀情緒的表達。

  唉,受限于情報來源的不足,謝玉也多是瞎猜,之后也只能隨機應變了。

  之后,隨著都缺覺的朝臣入殿,山呼過去,氣氛在嚴肅中。

  有殿前指揮使安排的禁卒,押解一宮綾束縛妝花失色的秀麗女子,入殿。

  朝臣們還沒說什么,但見這秀麗女子如此模樣,uu看書簾后曹太后雖未有言語,但立刻變的的急促呼吸,表達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果然,還是自己的親生骨肉重要呀!

  但是,這是她自己的女兒犯的宮規、違背的皇家法度,她又不敢過于插手,怕被有心人攻訐,影響她垂簾聽政的大計。

  在古代封建權利制服下,女子當政,本就有a雞司晨的嫌疑,雖有孝道的擋箭牌,但可不怎么受到男權社會內心的待見的。

  權力和親情呀!

  果,長公主跪縛后,這時本該年長一些兗王代表皇室問話,可兗王知道現在是什么形式,他可不敢得罪曹太后。

  萬一現在還保持中立的曹太后因為他審問她骨肉女兒,曹太后畢竟是女人,情緒上來,萬一問的不得體,對他印象大壞,那么皇位離他就更遠了。

  所以兗王不想當這個出頭鳥,先看了看簾后高位的皇嫂,又看了看,早被心腹參軍反復交待過的雍王,他也像是沒睡醒一樣裝傻起來。

  倒是表面對曹太后恭敬,實則內心很不滿意的右相秦嗣源,見無人出頭,多少急了下后。

  開口訓問:“長殿下,你身為皇室中人,難道不懂宮禁大事,莫非……。”

  看到這個唯一對自己算是恭敬,謝玉雖然知道他多少出于宮公心,做事多是士大夫做派的對事不對人。

  但這場合,涉及皇家,左相李岡都知道閉口,他一個鷹派右相,算了……。

  雖然,不該如此,謝玉還是大聲咳嗽兩聲。

  裝著不懂的樣子,發聲道:“這是何事,怎么把朕皇姐束縛在地,還不速速松綁,安置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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