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劍圣給你送外賣 > 第112章 嵐十的故事還在繼續
  故事說到這里,嵐十停了下來,因為他又要去廁所飛一會兒的翔,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有這么多的翔。

  飛完了翔的嵐十無翔一身輕松,開始訴說接下來的故事:

  “什么?尾田警官不存在?”

  龜田太君震驚到了極點,眼前這個家伙居然告訴他尾田警官不存在,那他之前是在跟誰說話?

  龜田太君完全混亂了,他試圖理清自己的思路,我先和名叫鳥山明的醫生對話了,然后尾田警官告訴我鳥山明不存在,并且指控我殺人。

  現在面前這位久保警官又告訴我尾田警官其實也不存在,從一開始就是他在負責我的案件,那問題是我也沒見過你久保警官呀!

  久保警官饒有興趣的看著龜田太君說道:“就是說,現在你忘記了我,認為有一個尾田警官一直都在負責你的案件?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啊!龜田,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人格分裂癥啊?”

  龜田太君先是搖了搖頭,又突然點了點頭:“原本不知道,現在我覺得我知道了。”

  久保警官點點頭向他解釋道:“嗯,其實吧,我是相信你有多重人格分裂癥的,就目前我遇到的你有龜田太君、鳥山明和野比大雄,現在看來你還有一個叫尾田榮一郎的人格,非常的有趣。”

  龜田太君有點暈:“等一下,如果說鳥山明和尾田榮一郎都是我的分裂人格,那我之前的記憶都是在做夢嗎?還有,野比警官不是死了嗎?怎么也是我的人格?”

  久保警官坐到了龜田的對面,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開始抽起來:“別急,看在你確實好像沒騙我的樣子,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讓我來幫你回憶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7月14日那天,你下班回家突然發現遺漏了東西在公司,于是你回到公司去取,但是當你回到公司的時候卻在上司山本大佐的辦公室里聽見了自己妻子的聲音,于是你就過去偷看。”

  “這一系列的慘案就是從這里開始的,你發現山本大佐和你的妻子正在偷情,于是你在極度的憤怒之下,用雨傘刺死了山本大佐。”

  一直說到這里,龜田太君都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因為這部分的內容他已經從之前那個不存在的尾田警官口中得知了。

  如果說,尾田警官真的是自己的另一個人格的話,龜田太君認為這是自己那個尾田的人格在通過審訊的方式告訴現在的人格事情的真相,沒想到自己恩愛的妻子居然和山本大佐那頭野豬做出如此無恥的茍且之事,而自己竟然是一個多重人格的精神病,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但他沒想到的是,久保警官接下來說的故事卻和他所了解到的故事完全不同。

  “之后你的妻子幫你收拾了犯罪現場,和你一起回到了家中,并告訴你山本大佐早就想把你找個理由裁員掉,你的妻子用自己的身體作為交換,才讓山本把你留在公司里。”

  “你的妻子很內疚,在半夜里的時候決定割腕自殺,但是被你發現了,你們兩人在爭奪剪刀的時候,你的兒子被吵醒走了出來,你們兩人一時失手刺死了自己的兒子。”

  “你跑出去想要找醫生來急救,但是等你帶著醫生回來的時候,你的妻子也已經自殺了。”

  “等到我們警方趕到現場的時候,我們把你控制了起來,然后你就把整件事情都告訴了我們,我們根據你說的信息,去了你的公司,確實發現了山本大佐的尸體,也找到了被你妻子丟掉的雨傘。”

  “實話說,我不知道當時給我們提供口供和筆錄的人格是哪一個,不過我看你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不是現在的你。”

  “在之后的審訊中,你表現出了叫野比大雄的人格和自稱為鳥山明的醫生人格,然后我現在又遇到了你這個完全一無所知的人格,并且還得知了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你新人格的尾田榮一郎。”

  說到這里,久保掐滅了手中的煙頭,嗤笑了一聲:“案件并不復雜,證據也有很多,短短一夜之間家破人亡,我很同情你。但是,你殺人也是事實,雖說那種人渣死了就死了,不過我們也是有法律的,所以很遺憾,你還是得承擔相應的刑事責任。”

  龜田太君完全陷入了呆滯的狀態,龜田太君是我,鳥山明是我,野比大雄是我,尾田榮一郎大概率也是我,那我到底是誰,現在的我真的是龜田太君嗎?哪個才是真實的我?

  龜田太君看著面前這位年輕的久保警官,腦海中突然產生了一個奇妙的疑問:“久保警官,你是真實存在的嗎?”

  久保警官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龜田,你可真是……居然懷疑起我來了?我就在你面前,咖啡也請你喝了,難道你想說我是什么幻覺嗎?”

  龜田太君低著頭,天花板上的燈光在照在他的臉上形成了一片陰影,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不,我想說的是,你其實也是我的其中一個人格吧?”

  久保警官一愣,然后臉上就浮現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

  龜田太君猶豫了一下,回答道:“龜田太君。”

  久保臉上的笑意越發的古怪起來:“你確定嗎?”

  正當龜田太君想要繼續發問的時候,他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后又像之前一樣墜入了意識的深淵之中。

  然后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驀然驚醒,他發現自己正坐在一間明亮的辦公室里,他的對面正坐著一位穿著白大褂的老醫生,和他之前見過的鳥山明一模一樣,而他自己的身上則穿著一身藍白條紋的病人服,胸前還繡著“愛光”的字樣。

  他試探著問道:“鳥山明?”

  正在翻閱病例的老醫生抬眼瞄了他一下,沒有理會他,只是繼續翻閱手中的病例。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桌子上擺著醫生的的介紹簡歷,上面貼著對方的照片,下面寫著愛光病院精神科專家富堅義博,男,60歲等等資料。

  這讓他有些詫異,對方居然不是鳥山明,那為什么跟自己那個叫鳥山明的人格長得一模一樣呢?

  這個時候富堅醫生放下了手中的病例說道:“野比先生,你的情況不容樂觀啊,你不能總是抗拒吃藥,你只有堅持服藥才能回到正常人的社會,你的太太還在等你回家呢!就算不為了你自己,你也得為你的家人著想吧?”

  龜田太君、不對,現在應該叫他野比大雄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妻子,她叫什么名字來著?”

  富堅醫生皺著眉頭說道:“沒想到你的病情居然這么嚴重了,連你的妻子野比靜香都忘記了,那你總該還記得你的鐵哥們吧?”

  說著富堅醫生把一張照片遞了過去,野比大雄疑惑的接過照片一看那上面幸福的一家四口,他頓時就想起來了一切。

  對,他不是什么龜田太君,也不是什么野比大雄,更不是鳥山明、尾田榮一郎、久保帶人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他是李雷啊!照片上的鐵哥們不正是那個陰魂不散的吉姆嗎?

  李雷抬頭一看,哪里還有什么富堅義博醫生,只有吉姆坐在他的面前,向他豎起大拇指:“喲,好兄弟,一輩子喲!”

  “oh——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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