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洗被唐半都和秦立斷為贗品后,麥克斯仍在會所跟郝老板辯解,自己帶來的瓷洗絕對是汝窯真品,對方絕對看錯了。
還說鑒定要相信科學,眼力是最容易出現錯誤的,只有科學才是唯一判斷的標準。
郝老板被他說動了心,但這事兒畢竟關乎著自己的信譽,沒敢直接找第二個顧客,而是說要進行音頻對比。
麥克斯也不知道是真有底氣,還是假有底氣,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于是,郝老板托關系找到了故宮博物館的劉館長頭上,將情況說了一遍。
劉館長本來是拒絕了,但架不住郝老板給的好處實在太多,于是答應了下來,于是在博物館關門之后,帶著幾個保安和請來的音樂圈的朋友,在博物館側門等待二人的到來。
等郝老板帶著麥克斯趕到之后,劉館長都沒讓其他人上手,只是讓幾個保安在四周負責警戒,其他都是自己操作的。
故宮博物館故共有17件汝瓷,和瓷洗同樣式的也有一款。
劉館長搬的就是這一件,結果經過專業對比檢測后,確如秦立所說,這款瓷洗的胎質稍微脆了些,比真正的汝窯瓷洗發出的聲音高了將近十個分貝,聲調高了近三分之一度。
“這種鑒定方式我還是頭一次看到,誰想出來的?這絕對是個天才想法!”
劉館長嘖嘖稱奇,但本職工作沒忘掉,第一時間將汝窯筆洗放回了原處。
郝老板此時的臉色不太好看,看了麥克斯一眼,“你不是說沒問題嗎?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麥克斯一臉的不相信,“怎么可能!經過科學儀器檢測,各項數據都在標準數值范圍內,它怎么肯能是假的?一定是非同一批燒造的,本身就不同,所以才有了音頻方面的出入。”
郝老板一想,也確實是這么回事,畢竟每一批汝瓷的燒造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樣,這個道理說的通。
但劉館長卻擺了擺手,“這種情況根本不存在,古代對于御窯瓷器的燒造十分嚴苛,每一步都是有標準的,即使有差別,也不會差別太大。”
麥克斯不信。
劉館長當即又從展臺玻璃箱里搬出一尊月白釉的汝窯印花碗,放在聲音檢測工作臺上,讓音樂朋友進行聲頻對比。
音樂朋友用同樣的力度在器身上彈了一下,然后將數值記錄下來,道:“這款帶有印花的碗發出的聲音和之前那款看起來跟盆子似的瓷器差不多,音頻赫茲基本一致,聲調也基本一致,差別在十分之一度之內了。”
“聽到了沒有,只要是真汝瓷,哪怕不是同一批瓷的瓷器,聲頻差距也不會太大。假的就是假的,哪怕再像,跟真品也是有區別的。”
劉館長一邊說著一邊將豆青印花碗放回了展臺。
麥克斯盡管依然不愿意相信這個結果,但事實就擺在他面前,他沒有任何理由可以狡辯。
為什么?
這和他們跟我說的不一樣啊。
他們不是說可以隨便檢測嗎?
他整個人都懵了。
此時的郝老板更是再無僥幸心理,朝麥克斯喝了一句:“你還有什么話說!媽的,騙人騙到老子頭上了,當老子好欺負呢!滾出去!”
麥克斯面色頓變,但不敢多言,快速收起瓷洗,拎著雕花木盒從側門離開了故宮博物館。
郝老板朝劉館長抱了抱拳,“劉館長,麻煩了,我還有事兒要處理一下,回頭咱們單聊,就先不打擾您了。”
“行,你先忙。”
劉館長很是大氣的將人送了出去。
他絲毫不怕郝老板賴賬,除非他不想在圈子里混了。
等出了博物館,郝老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當街就將電話打給了介紹人。
沒錯,他并非是麥克斯的直接聯系人,而是經別人介紹認識的。
此時的他,覺得自己遭到了侮辱,就跟傻子一樣讓人給玩了。
這口氣,他咽不下!
電話剛接通,他就破口大罵:“余老板,你特么不地道啊,老子拿你當哥們,你拿老子當傻子?”
“怎么了郝老板?怎么突然這么大火氣?這是誰惹著你了?”
“少尼瑪跟老子裝蒜!還特么歐洲來的傳世汝瓷,傳世你媽逼!拿件假貨把老子當傻缺一樣忽悠,還特么讓老子在人前丟臉,老子的人品全特么讓你給敗光了,老子以后還怎么在圈里做生意!草你媽的,你特么給老子等著,這事兒老子跟你沒完!”
嘟嘟嘟——
罵完,郝老板徑直掛了電話,然后毫不猶豫在手機上訂了機票。
目的地——甬城!
訂完機票后,郝老板會所都不回,徑直開著車朝機場趕去。
途中,他給唐半都打了個電話:“唐老,瓷器我已經找真品對比過了,確實是款贗品。十分抱歉,這次是我工作失誤了,把關不嚴,讓您白跑了一趟,等我回來再跟你負荊請罪!”
唐半都身為京都大佬,該有的氣度還是有的,笑著回應:“沒事兒,汝瓷百年難遇,見過真品的人很少,看不出真假來很正常,你啊,該吃吃該喝喝,不用太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我這邊正吃著飯呢,一會兒還得去機場,時間比較緊,就不跟你說了,就這樣啊,咱們回聊。”
掛斷電話后,唐半都笑著對秦立說:“是郝老板打來的電話,跟我這兒認錯呢。”
“嗐!多大點事兒啊,不至于。”秦立滿不在乎道。
“誰說不是呢。”
唐半都見秦立放下了筷子,“咋,不再吃點了?”
秦立拍拍肚皮,“飽飽的!”
“那行,我就不留你了,咱直接去機場。”
唐半都當即付了飯錢,將秦立送到了機場,然后趁著司機留在原地看車,他送秦立進機場的時候,終于逮到了二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小聲問道:“小秦,你托我打聽路博通做什么?最近圈里一直沒他的消息……咋?你買他的那批瓷器里面有贗品,需要我來調和?”
路博通老先生從秦立那里買了十件宣德青花后,秦立就托唐老多注意一下路博通的動向,唐半都一直記著這事兒呢,奈何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有外人,他也不知道這事兒需不需要保密,就一直沒當著別人的面兒問。
秦立聞言一怔,“這么大的事兒您老就沒聽說?”
唐半都也怔住了,“發生什么大事兒了?”
“這事兒我不好明說,您老多關注一下京都官場就知道了,我進去了啊唐老,有事兒電話聯系。”
秦立高深莫測的一笑,與唐半揮了揮手,便走進了機場。
然后他就看到了坐在A號等候廳的麥克斯,正在跟人用手機通話,說的是英語:“你不是說這瓷器別人看不出真假來嗎?可我為什么看到的是別人很輕易就看出真假來了?你知道我在燕京受了多大的侮辱嗎,被人當狗一樣驅趕,這都是你的錯誤!我告訴你,你必須給我補償,不然合作到此結束!”
也不知道對面說了些什么,麥克斯大怒:“FUCK!你不講信用是不是,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你給我等著!”
掛斷電話后,他氣呼呼的對著空氣一陣大罵。
秦立心中一動,當即走上前去,“嗨!麥克斯,我們又見面了。”
“是你!”
麥克斯當即將他認了出來。
“可不就是我。”
秦立笑道:“看來你的生意做的好像不順利啊。要不,你將手里的仿汝釉瓷器優惠價處理給我怎么樣?”
而就在秦立跟麥克斯談論生意的時候。
浙省余姚臨山鎮臨海村一個小型制瓷作坊內,郝老板嘴中的余老板急匆匆步入了秦勝強的辦公室。
“老大,大事兒不好了!”
“老三,什么事兒這么慌張?”
秦勝強一臉不解的看向余老三。
余老三道:“咱們新做出來的汝瓷又被人看穿了!”
“怎么可能!”
秦勝強猛地站起,滿臉不能相信,“這次的制瓷技術又進行了改造,比之上次還要更加貼近真品,怎么可能有人斷的出真假?”
“我也不清楚啊,但郝志強和麥克斯都給我打電話過來,說瓷器被人鑒定為假,但具體怎么鑒定的,他們都沒說。”
余老三一臉著急道:“怎么辦啊老大,郝志強和麥克斯都跟我說這事兒沒完,我估計他們怕是跟咱杠上了。你快想個法子,這事兒萬一傳開了,咱們其他汝瓷就沒得賣了!”
砰!
秦勝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道:“媽的,流年不利啊!好好的計劃一團糟!這特么都什么狗屁事兒!老二還沒撈出來,這特么生意又要糟,老子到底得罪哪路神仙了,平時香也沒少給他們燒啊!”
他想了想,問道:“你沒跟他們透漏過咱們的具體地點吧?”
余老三搖頭,“沒有,我跟他們都說的是我是甬城人。”
秦勝強沉思半刻,突然眼中兇光一閃,“約他們在甬城見面,就說跟他們好好聊一聊。如果他們知分寸懂進退的話,大不了賺了錢帶他們一份。如果非要選擇揭穿咱們,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PS:回復名為“只為好找”的讀者,感謝用心讀我的小說。
汝瓷釉色不同,制作配方也不同,老化特征也不盡相同。
從釉色上來看:
豆青釉老化是青中泛黃。
天青釉老化是青中泛白。
粉青釉老化是藍中泛灰。
由此可見,釉色不同的瓷器,完全可以說是兩種不同的瓷器,并不能等同。
唐半都的私人博物館有粉青釉汝瓷,他上手過的也只是粉青釉汝瓷,所以,他能斷粉青釉汝瓷的真假,卻不能斷天青釉汝瓷的真假。
當然,這只是小說中的設置,是根據網上資料進行的邏輯設定,具體現實中到底怎么樣,我就不清楚了,僅是個人臆測。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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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