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的用了遲來的年夜飯,大家都移步到了花園里。
傭人們早就將這里都給收拾的妥妥的,大家坐在椅子上說說笑笑的好不快活。
小輩們聚在一起也有著說不完的話題,備受矚目的還是即將會出國領證的葉云塵和季伏夜。
事情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葉云塵也特地空出了一些時間,領證和蜜月一起同行。
云兮把查理的聯系方式給了他,查理也是o國人,還是公爵長子的身份,若是有什么問題也能及時幫著解決。
他們定在了元宵后第二天就離開。
算一算也就兩三天的時間了。
季微晴對于這個也是十分支持,所以大方的給季伏夜放了一個月的假。
微夜分公司那里的業務她也十分熟悉,所以一個人撐著完全沒有問題。
但是季伏夜心疼姐姐,還是讓大哥葉云景給幫著找了個經理人先打理。
兩人之后的事情那就是葉云景和白卿酒的婚事了。
定在了七月七,也就剩下五個多月的時間了。
白卿酒從前提過海城的風景不錯,兩人打算去那里拍一組婚紗照。
他們的婚事還是比較著急的,畢竟是世家長子成婚,當然不可能簡簡單單,年后韻之染就會歇業重新裝修。
哦對了,韻之染雖然是葉母給云兮的禮物,但是云兮轉讓給了葉云景當做訂婚禮物。
而葉云景也打算婚禮就在韻之染舉辦,不過要重新裝修一番,具體如何他倒是嘴緊的很,連枕邊人白卿酒都不知道。
而對于婚禮的安排他也都是親力親為,白卿酒心疼她還要管理公司想著可以幫忙做些什么,結果葉云景最后也只是讓她選選喜糖這些小事情的。
不過在她們婚禮過后立馬又是江淮安和云兮的婚禮,所以兩個女生也有個伴。
當晚大家就著這些事情討論一番后第二天兩個女生就約著從洛城回來的蔣徽悠逛街去了。
“我原本也想同老板過去的,但是又怕自己添亂就沒敢申請,在那邊一定很累吧。”
三個人剛一碰面蔣徽悠就拉著云兮的手擔憂問道。
至于白卿酒,兩人也會經常聊天,對于她的情況清楚得很。
“我沒事,倒是徽悠姐,見了子源哥的爸媽感覺怎么樣啊。”云兮八卦的眼神望著她,蔣徽悠都被看的臉紅起來。
“就..就那樣。”
“那樣是哪樣啊。”
“那樣是哪樣啊。”
云兮和白卿酒兩人異口同聲的打趣道,蔣徽悠耳垂紅的都要滴血了,聲音弱弱道。
“還不錯,他爸媽也沒有看輕我的身份,大年夜還邀請我去吃了飯。”蔣徽悠心里也甜滋滋的。
說實話,見面之前她最擔心的就是自己娛樂圈的身份會引得他家里人不喜。
畢竟豪門之間對他們藝人總是戴著有色眼鏡。
不過秦家人都很和善,對她也很熱情,這大概是她過得最舒服的一個年了。
“嘿嘿,看來好事將近咯。”兩人把她架在中間走著三個人親親密密進了胡同口。
她們今天來的是有些偏離市中心的住宅區。
因為云兮和江淮安的婚禮是傳統形式的,所以江淮安早就也把喜糖的事情給準備好了。
這個胡同里有一家人家曾經是做宮廷喜糖果子之類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都停了這個手藝關了店回家了。
江淮安已經調查了事情原委打算親自來請那做果子的出山的。
雖然可以換一家,但是他還是想把最好的都給小姑娘,哪怕是簡簡單單的喜糖也希望昭告天下他的小姑娘值得最好的。
昨晚談論到這個的時候云兮躍躍欲試的想要親自來。
白卿酒也對這有點興趣,雖然兩人舉辦西式的,但是若是有合適的包裝換一換也是可以的。
所以今天她們都沒讓家里的粘人精跟著姐妹倆結伴出來的。
跟著地址三個人來到了胡同最深處的一個人家,大門是敞開的,里面還有若有若無的爭吵聲。
三個人頓時收斂了笑容。
咚咚——蔣徽悠上去拍了拍敞開的大門。
“有人嗎?”
里面依舊傳出來爭吵聲,但是并沒有人走出來。
“進去看看?”白卿酒探著頭往里看。
三個人攜手走了進去,進門是一個小院子,上面還曬了挺多的蘿卜干。
里屋的門也是開著的,走近之后里面的爭吵聲更大了,清晰的傳進他們的耳朵里。
“你要是早點把配方給了我家里至于現在這么個情況嗎!”
“你...你個狼心狗肺的崽子,我們家救了你是給自己救了個滅家的玩意兒啊!”
“你們也不過就是給了我口吃的,我也幫著干活給抵了,別拿那些人情說事。”
“我們家跟你沒什么好說的,滾!”
“你們別不知好歹!老不死的咽了氣我看你帶著彤彤孤兒寡母的怎么過!”
“我們一家子就算都去死也跟你無關,你..”
咚咚咚——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屋子的門被敲響。
屋里的人這時才發現來了人,朝外看去三個著裝時髦全副武裝的女人站在門口。
“你們是誰?”屋里的女人有些警惕的看著她們。
“你好,請問這里是簡問簡師傅的家嗎?”
三人中間圍著粉色圍巾的女孩子開口軟軟的說道,屋里女人皺著眉點頭。
“是,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是來拜訪簡師傅想要定做喜糖的。”云兮取下了口罩,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女人原本十分警惕的心看著她的臉竟然有些松懈下來了,聲音也不由得放柔了下來。
“我老公已經不做這些了,麻煩你們再去找別人吧。”
“哎哎哎,別介啊,三位美女,簡師傅不做但是我是他徒弟,我可以接,就是這個價錢...”
這聲音是剛剛同女人爭吵的那個男人。
簡師傅的老婆聽了他的話沒有反駁,只是看向他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
想到昨晚江淮安說的簡師傅的遭遇,云兮一下子就聯想到這個男人的身份了。
“你就是那個被簡師傅撿回家收了你做徒弟后毅然離開傍上‘老鳳酥’糕點鋪的那個乞丐徒弟吧。”
和他說話云兮就沒有那么好言好語了,話里話外都是對他身份的諷刺。
云兮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吃里扒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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