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將武生之武家庶女別太毒 > 1382.聯合作秀(武玄月與武懷秀二人聯合演戲示眾人)
    看到自己手下的官兵如此慫,武懷秀既是汗顏又是羞怒。

    “干嘛呢?!讓你們抓人,你們連一個都不敢上前,武門的官兵都各個慫成這副模樣,丟人不丟人?”

    看到這里,武玄月幾分哭笑不得,卻更是心酸。

    武門曾經的勇士都成了各個算計進退得失的小人,這人真有意思,還真是跟什么人學什么人。

    算了,怪不了他們,只怪上官金陽和羅甘一行人太混扎,逼得武門的將領沒有出路。

    武玄月沒有說話,而是默默走到了這一幫子戰戰兢兢的官兵前,舉手受俘,卻面不改色。

    “抓我吧,別太為難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反抗——”

    此話一出,武門官兵驚目而視,各個驚得合不攏嘴。

    領頭的官兵嘴巴哆哆嗦嗦道:“這……這……這合適嗎?”

    武懷秀扶額仰頭嘆息,這會真的要把自己給氣吐血了!

    “人家都送上門去了,連反抗都不放!!你們還害怕個屁!丟死人了!!”

    此話一出,領頭的官兵驚慌掏出腰間的鐵鐐手銬,極度小心翼翼地拷在了武玄月的兩手腕上,嘴里還挺念叨著——

    “二小姐……多有得罪,你莫要記恨我……我這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武玄月微皺眉頭,心中五味雜陳,竟沒想武家的兵已經掉線到這種程度了嗎?竟然抓人都這般小心翼翼,還要委曲求全地告饒,武門現在是真的沒落了!

    武玄月咬了咬牙,痛心疾首,卻還是硬著頭皮還笑之——

    “無妨,大人這也是奉命行事,我武玄月怎么可能會記恨大人你呢?”

    聽到這里,一邊幫武玄月戴手銬的官兵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這手銬鐵鐐全部上完 后,沒曾想這家伙還文質彬彬地向武玄月行了一個奉拳禮,二小姐這邊請——

    說著,這家伙一手攤開,身后的官兵竟然極其配合地給武玄月騰出來了一條道,這里是羈押犯人的陣勢,脫去了手銬,這簡直是迎送貴賓的陣仗。

    看到這里,武玄月低頭無奈苦笑? 抬頭間她回頭一望身后的武懷秀,對方眼神剛剛好迎了過來,而此時武懷秀的眼神并沒有絲毫的惡意? 取而代之則是肯定的眼神。

    接到這樣的眼神? 武玄月更加無奈了幾分? 她暗自心道——

    說好的捉拿羈押逃犯的戲碼哪里去了呢?這陣仗出去,那武玄侯要是會信才出鬼呢!

    武懷秀依然惡著一張臉,他既然答應了要配合武玄月演完 這一出好戲? 不管別人的態度如何? 自己必須要像模像樣的扮演一個惡人!

    想到這里,武懷秀突然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揪住武玄月手考上的鐵鐐? 十分野蠻地向門外拖!

    官兵看到了這一切? 各個嚇傻了眼? 卻也沒有人敢反抗? 只能夠灰溜溜地跟在此二人身后。

    武懷秀大搖大擺扯著鐵鐐向外沖? 一邊野蠻地拖拽著武玄月? 一邊罵罵咧咧道——

    “你個亂臣賊子,竟然暗藏在這湘云閣中 云閣中,還好被我武懷秀發現得早!!我定要把你交給我家二少爺,看他怎么收拾你!!”

    武玄月也配合這武懷秀在其身后踉蹌而行,這臉色可憐楚楚? 哭聲求饒——

    “大人誤會了……嗚嗚嗚……大人冤枉小女了……小女怎么可能是亂臣賊子呢?”

    這時? 門外的吃客已經一片嘩然? 這般大的動靜? 早已經引來非議,圍觀的,逃竄的吃客不在少數。

    走到了最后一層臺階時? 武懷秀猛地一扯鎖鏈,武玄月一個腳沒有站穩,撲通一聲摔落在地,這一抬頭時,額發間鮮血粼粼,汩汩直流熱血。

    掌柜的見這陣勢嚇得不輕,趕忙從柜臺后面小跑了出來,引上來時慘白的臉上還堆著賠笑——

    “官爺這是怎么了嗎?怎么好好的就……就發火了呢?這姑娘柔柔弱弱的,怎么看……怎么看都不像是……都不像是……都不像是逃犯……”

    武懷秀惡狠狠一瞪,破口大罵道:“這犯人會把作奸犯科寫臉上嗎?!還有……這逃犯是你從你們酒樓搜出來的!看來……老板如此包庇這丫頭,你也是知情人之一嗎?”

    此話一出,掌柜臉色一下子刷白,整個人都嚇傻了,他趕忙連連擺手,撇清楚自己的關系——

    “不是……不是……官爺誤會了!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做的是正當買賣,怎么會窩藏逃犯呢?我……我……我只是看著姑娘……”

    武懷秀冷冷喝止道:“這丫頭狡詐得很,我家二少爺抓捕多時,一直未果,現在逃到了你的酒樓里被俘,掌柜的三言兩語就撇的清楚關系嗎?”

    掌柜的驚恐萬分,牙根打顫道:“不……不……我……我……”

    突然,掌柜的靈機一動,趕忙扭頭轉身,示意時機身后的伙計去取些銀子來保命。

    伙計機靈,連滾帶爬跑到了柜臺,取之銀兩麻溜就送了過來。

    掌柜的顫顫巍巍雙手奉上,大氣不敢喘一下,低頭求饒道——

    “還請……還請……這位官爺行個方便……回去后……跟……跟二少爺美言幾句……”

    武懷秀抬額瞇眼,之前的他最討厭這樣的行為,可是現在的他在武門的幾層壓迫下,他雖不圖財,只為了活口,不讓自己看得那么棱角分明,也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他一把奪過錢袋,一手顛了幾顛銀兩,哼聲冷嗤道:“算你老小子知趣!這樣吧,爺爺給你指一條明路,算是看在你給的銀兩份上!”

    掌柜的連連點頭,祈求眼神閃爍。

    “還請官爺指點,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家里老老小小該怎么活?”

    武懷秀眼神微顫,臉上卻表現出異常的冷漠來——

    “既然是上有下有小還不本分些!我這么跟你說吧,這丫頭在沒有審判前,你們家中老小還有時間逃離,若是這丫頭的審判下來后,下一步該整治之人,就是曾經幫過她逃竄之人!老板,你們家人有多少腦袋足夠二少爺的砍得呢?”

    聽到這里,掌柜驚駭,只聽鎖鏈拉扯的聲音,望著武玄月被一眾官兵的帶走的背影,掌柜的腿一軟,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