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將武生之武家庶女別太毒 > 105.尋人(段八郎尋人曹云飛)
    活蹦亂跳的段八郎,這方拱了拱身子,對著白華漸行將遠的背影行了一個大禮,揚聲而去——

    “段八郎謝過白華醫師的救治之恩,這廂別過,明日一早定當帶人修復你家的墻頭,大恩不言謝,告辭!”

    話畢,段八郎甩開了臂膀,活絡了腿腳,這修復過的身體當真是不一樣!段八郎的身體矯健有力,勁力十足,果然年輕活力的男子身體就是不一樣!

    段八郎簌簌飛腳而去,再次竄蹦跳躍與勒爾曼上空之上。

    段八郎飛天而起,跳轉行進,這期間嘴中小曲溜溜的吹著,心情好不歡快——這常年習武的輕壯身體,還真不是蓋的!

    講真,這段八郎的身體,除了有鬼氣纏身,不能隨意使用人氣之外,其他的沒毛病!健碩有力,身高馬大,若不是這身體的主人沒腦子,平時說話莽撞,行事粗魯,武玄月還真是有些對這個身體愛不釋手!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在這身體的主人是自己,武玄月好不容易可以逮著個孔武有力,健壯肌腱的武者身體,若是不好好的利用一番,還真是對不起自己武玄月這一次念力入體!

    想到這里,段八郎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弧度,恍然回憶,之前的場景,這個時候曹云飛應該是在妓院吧,尋歡作樂吧……

    呵呵呵~

    想到這里,段八郎臉上劃過一絲惱火嗤笑——

    剛才若是自己沒記錯,錦瑞和秦勇二人,三轉兩轉進了街道口最紅火的妓館“月紅館”,既然如此,自己何不趁人打鐵,一睹此時年華曹云飛的風采呢?

    想到這里,段八郎輕聲一呵,掉轉步伐,向“月紅館”方向飛去……

    說來這是武玄月三顧妓館,一次一個身份,想來自己還真是跟妓館孽緣不盡。

    武玄月這一次似乎對這種風月場合的人際歡鬧相當習慣,這方腿腳剛落地,便雙手背后,抬頭揚胸,興致高昂地走上前去,卻不想此次前來,換來的則是另外一幅場景。

    本來迎客上門的姑娘們,賠笑湊來拉攏生意,卻只看來者是段八郎的時候,頓時笑容凝固,轉而掉頭就跑。

    看到這里,武玄月蹙眉努嘴,站定思索,這段八郎果然是熟客,只不過他到底是多招這里人煩呢?送上門的生意,姑娘都不愿做他的生意,可想而知,段八郎在“月紅館”可謂是聲名大卻啊~

    不過算了,這姑娘不殷勤也省的自己應付,只是武玄月若是想打聽曹云飛的去處,只怕是難上加難了。

    想到這里,武玄月趕忙摸了摸胸口的衣袋,本以為段八郎好歹是白虎七星君的高位,至少手頭闊綽,不至于讓自己拿不出手的銀兩境地,然而這不摸兜還好,一摸兜當真是差點沒把武玄月個給氣的背過氣去——

    這家伙到底是要有多窮,摸來摸去竟然只摸出來幾個銅板,就幾個銅板還不夠打發要飯的,怎么好意思尋人問路呢?

    武玄月白眼嘆息,當真是被這個身體給生生氣死,雖說這曹凜然確實身體狀況不佳,但是當自己是曹凜然的時候,至少武玄月從來沒有為錢財的事情發過愁,怎樣說都是一方鎮主,有權有勢。

    而現在呢?

    哎~看來每個人都沒有每個人的優劣歹勢,不能夠一概而論,所以現在自己到底該怎么辦呢?

    段八郎站在門口騷首踟躕,當真是英雄竟為五斗米折腰!這 腰!這年頭沒了錢,寸步難行,更何況是妓院這種高消費的場合呢?

    就在段八郎著急上火之際,對面剛好過來一個錦衣綢緞的富家老爺,懷中左右各抱著兩個姑娘,滿臉春光,酒色滿溢,似乎相當滿足的欲要離開“月紅館”。

    看到這里,段八郎靈關一閃,一打響指,這賊溜溜的小眼神便盯上這位油膩膩的大叔身上。

    “岑老爺走好,下次記得來找灣灣和圓圓啊~”

    兩位姹紫嫣紅的女子送走了肥頭大耳的岑老爺,這方便轉身扭進了月紅館。

    見準時機,段八郎順勢擲出了一枚銅板,剛剛好擊在岑老爺的膝蓋骨上,可想這體格肥大的中年男子,被這氣力十足的銅板擊中要害之后,身態不穩,眼看著霍然之勢,岑老爺欲要到落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段八郎以迅雷之勢沖了上去,扶住了即將摔倒的中年男子,繼而假意慰問道:“老爺,你沒事吧?”

    一臉驚慌失措的岑老爺喘了一口粗氣,這方緩了緩神,感恩戴德地撲在段八郎的懷里,酒色迷離道:“哎~嚇死我了,剛才突然膝蓋一疼,我還以為自己快摔倒了呢,壯士仗義,這我才免于一難。”

    段八郎扶正了曾老爺的身體,而后向后撤了兩步,雙手奉拳行禮道:“不客氣,剛才之舉,不過是舉手之勞,還望老爺你走路多加小心——”

    岑老爺連連作揖拜謝,三言兩語的寒暄之后,轉身繼續前行。

    待岑老爺走遠之際,段八郎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揚手一撂,一個滿囔囔的錢袋子,被其拋之上下幾個來回——段八郎更是一副小人得志之態,哼著小曲,直步走上前去,這次自己的底氣更加足上了幾倍,到底是財大氣粗,走路都格外有了底氣。

    眼看一路走來姑娘都是各種嫌棄自己的繞道而行,段八郎不但不生氣,反而更加的氣定神閑,揚胸闊步,徑直走向老鴇那方。

    老鴇忙于招攬客人,忙不迭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怕自己的肩膀,想著客人上門,這方拘著殷勤賠笑,轉身而視,卻只看拍自己肩膀的人,竟是段八郎,頓時臉色停滯,轉而尷尬窘迫,這笑也變得極為別扭難看起來。

    段八郎見狀,這方權當沒有看到,直接從胸前摸出了一錠銀子,撂給了老鴇,圓滑一笑,張口詢問道:“老板~行個方便唄,給我說說我家大師兄在哪個房間尋歡作樂呢?”

    老鴇聽罷,嚇得臉色慘白,這接住銀子的手慌亂奉上,硬是把這銀子塞進了段八郎的手中,卻之不恭地拒絕道——

    “別別別……段公子的銀兩,我們月紅樓可受不起,你還是另尋他處,尋歡作樂去吧!”

    眼看老鴇一臉驚慌失措,段八郎驚愕,而后臉上掛起來詭秘笑意,不懷好意道:“呦!這妓月紅館還有送上門來的生意都不做的道理嗎?難不成是老板嫌我的銀兩少,看不起段某了不是?若是如此,你開個價,多少錢合適?你才肯告訴我大師兄的下落呢?”

    見此狀,老鴇慌不迭地找個借口離開,擺明是躲著段八郎的節奏,卻不想段八郎,一腳當先,擋在了老鴇的去路,一手操拳砸在了老鴇眼前的柱子,頓時一個拳頭大小的深坑陷進了紅色柱子之中。

    老鴇頓時嚇得瑟瑟發抖,手中的斯帕飄落在地,眼中驚滯,嘴巴哆嗦。

    段八郎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故裝姿態漫不經心地要挾道——

    “給你兩個選擇,拳頭和銀子你要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