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早說?”
傭人低著頭,不敢說,現在她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該說出來。
見她一直不說話,白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她嚇得腿軟,癱軟在地上,結結巴巴的開口。
“團團小姐威脅我們不讓說,如果說了,就開除我們,我們找個高薪的工作不容易,所以,就不敢說。”
這里的傭人基本上都是新招進來的,他們難得找到這么高工資的工作,自然不敢說,而且看這些人對團團也非常,害怕說了他們會責怪。
白沐看了她一眼,“現在怎么知道說了?”
傭人聲音顫抖。
“我母親整年癱瘓在床上,我是家里的老大,家里的弟弟妹妹都是我照顧,我心疼孩子,我也阻止過很多次,但是團團小姐總拿我發泄,我胳膊上都是她用針扎的印記。”
說話間,就掀開自己的袖子,白沐果然看到她胳膊上的針孔。
氣的恨不得將團團碎尸萬段,他的兒子她居然敢。
這個孩子不能要,讓她自己在國外還仗著他們家生活,真的太便宜她了,必須送到一個和她們沒有什么關系的孤兒院。
白沐是一位醫生,從來做的都是救人,這次團團真的是做了觸碰他逆鱗的事情,才會讓白沐發如此大的火氣。
氣的在客廳來回走動,傭人嚇得不敢說話,腳都要扣出三室一廳了。
米蘭慌亂的跑進來,家里出事了,白沐給他發信息了,讓她快點回來,幸好今天沒有什么事情,所以就直接回來了。
看白沐在客廳里來回走動,她還是第一次見白沐這么不穩重的樣子,擔心的上前詢問情況。
白沐對著傭人擺擺手,傭人腳底抹油,快速離開。
白沐將事情告訴了米蘭,米蘭什么也不顧,直接跑上樓去看自己兒子的樣子,掀開兒子的袖子,果然看到的還有青色的印跡。
氣的聲音顫抖,“她呢,她人呢?”
“現在估計在飛機上,之前傭人沒有說的時候,她推了樂樂,我將她送走了。”
白沐低著頭說。
“不能讓她去國外,仗著我們家繼續作威作福,送到一個我們看不見的福利院,我再也不要見到她!”
米蘭能接管米氏,可不是什么善茬,仗著年齡小在她這兒,可討不了什么好。
一個不到三歲的孩子,她一點都不心軟,兒子是她的命,居然敢這么對待他。
那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準備。
白沐還是有些估計白老太太那邊。
“你都將人送走了,她老人家還能說什么,如果真的非要鬧著接回來,那就讓他看看澤澤身上的傷口,這么多傭人作證,她還能不信,她還能維護那個撿來的孩子?”
就算真的維護,米蘭也要這么做,如果白老太太真的這么不分青紅皂白,那么她以后估計就和這位老太太離心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她就帶著老公和兒子出去過了,不住在這里了。
不管白沐同意不同意,米蘭都決定這么做,當然白沐也是同意的,這是救了一個白眼狼。
米蘭直接去找姜嫵,和她說了團團對她兒子和傭人做的事情。
姜嫵氣壞了,就同意將團團送到了她們看不見的福利院中。
隨后姜嫵就不管后續了,她本來就不喜歡團團,現在送走了,終于清凈了,再也不用為了她,委屈自己了。
只是這件事情,如果被白老太太知道了,不知道老太太能不能受得了。
接下來,姜嫵又過上整天打麻將的日子,楊安心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但是卻行動自如,完全不受到任何影響。
姜安安那里,一直等不到機會算計姜嫵和傅寒川,整天也著急的很。
皮特和勵深在國外進行了激烈的斗爭,沒有時間算計傅寒川和姜嫵,所以姜嫵和傅寒川最近的日子過的很開心。
楊安心今天的運氣特別的好,打麻將一直贏。
自摸一張,清一色的牌,激動的大叫起來,“自摸,清一色,哈哈.......啊......疼......”
往下一看,羊水破了,打麻將的人立刻過來,姜嫵直接摸上脈搏。
“快生了,快送醫院,本來還有半個月呢,你這打麻將太過激動,羊水破了。”
楊安心也表示自己很無語,打麻將都能打出意外。
莫母激動的去莫家準備去醫院帶的東西,姜嫵讓保鏢用擔架將楊安心抬上房車,讓人告訴莫母,他們先走了。
在車上,楊安心的肚子已經開始疼,疼的汗流浹背,姜嫵在旁邊鼓勵她。
姜嫵直接撥通了莫離的電話,剛好莫離有一場非常重要的官司要打,正準備進去呢,電話打進來了。
楊安心大罵莫離,姜嫵瞪了她一眼,楊安心立刻閉嘴,姜嫵讓他好好工作,打完官司再去醫院就行。
莫離沒有辦法,這場官司已經安排了很長時間,必須今天做,調整好心情,給傅寒川發了信息,讓他去醫院一趟,自己直接進入了法庭。
楊安心依舊疼的嗷嗷叫,姜嫵幫她按穴位,緩解了好多,現在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