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將門天驕:帶著逗比老祖宗們重生 > 第369章 不是輕薄你!
  王庭皺了一夜的眉頭松開,“噗”的笑出了聲。

  王庭與李匡原本關系就不錯,從南寧之行后更是親密。

  他拍了拍李匡的肩膀笑道:“不錯,不錯,這壞小子就是一茶精,咱上京人都愛喝茶,哈哈。”

  屋內原本凝重的氣氛,一掃而空,也不知道陸鈺如果聽見自己的兩名損友,在他病重時,依然在他病榻前如此調侃他,會不會生氣。

  到了半夜,陸鈺的體溫開始上升。

  王庭趕緊的喚醒了秦本拙:“蛋頭,你快來看看,阿鈺又發熱了。”

  秦本拙很不高興王庭叫他蛋頭。

  他起身去查看了一下陸鈺,然后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兒,端進來一碗準備好的退燒藥。

  將藥丸遞給王庭后道:“給病人喂下去,不要灑太多。”

  王庭其實沒干過伺候人的事,拿著那碗藥有些懵了,問道:“他現在昏迷著,怎么喂?”

  秦本拙開始使壞:“昏迷的人,只能嘴對嘴的灌下去。你們是兄弟,正好合適。”

  王庭整個人木在那里,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不會吧?蛋頭,你可別蒙我,難道阿鈺這一天都是這么喝藥的?”

  聽到這一聲“蛋頭”,秦本拙還有些猶豫的心情,瞬間蕩然無存。

  他一臉嚴肅,肯定而認真的保證:“是的,都是這么喂的。不想你兄弟死,就喂吧!”

  王庭端著碗走到陸鈺的床前,無比的掙扎。

  李匡卻在想,白日里,都是楚天驕在照看陸鈺,難道……?

  王庭端著碗,想塞給李匡:“李四,要不,你來?”

  李匡剛才心像被扎了一下,有些酸疼。

  他其實也沒照顧過病人。

  看了看王庭伸到自己面前的藥碗,又看了看床上的陸鈺,心道:“誰喂都比叫小師妹喂強。”

  李匡接過了藥碗,端起來喝了一小口,俯身下去,正對著陸鈺的臉。

  眼看著離陸鈺的嘴唇越來越近,李匡猛的扭頭,“噗呲”,一口藥噴到了地上。

  “我實在下不去嘴,還是你來吧!”

  李匡又將藥碗塞還給了王庭。

  王庭嘆息著接過碗,硬著頭皮湊到陸鈺床前,念叨著:“阿鈺啊,你雖然長得不錯,可小爺對你只有兄弟情,沒有別的想法。若不是為了救你,小爺才不會犧牲這么大!”

  說完,他也喝了一口藥,狠下心來,一頭扎下去,堵住了陸鈺的嘴。

  就在這時,楚天驕的聲音響起,大聲的質問道:

  “你們在干什么?”

  王庭被驚得一個趔趄,就要往陸鈺的身上撲,還好身旁的李匡眼疾手快,將他揪住。

  可王庭嘴里的那些藥,還是噴了陸鈺一臉。

  楚天驕快步沖了上前,一把將王庭和李匡二人撞開,怒罵道:“你們居然趁著阿鈺昏迷,輕薄他,你們還是人嗎?”

  李匡下盤穩還好,只是被楚天驕撞開了一下,王庭卻直接被楚天驕摔到了地上。

  他聽到楚天驕的話,又羞又氣,坐在地上申辯:“楚天驕,你別血口噴人,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輕薄阿鈺了?”

  床上的陸鈺,雖然被王庭噴了一臉的藥,依然昏迷,無知無覺。

  楚天驕心疼的一邊檢查陸鈺是否被王庭傷著,一邊替他擦拭。

  楚天驕腦子一片混亂。

  她扭頭狠狠地瞪了王庭一眼,啐道:“王胖,你沒輕薄阿鈺,難道你對他還能是真愛?”

  突然,楚天驕想到了王庭對陸鈺真的不錯。

  雖然小時候經常欺負陸鈺,但是聽說男生小時候,愛欺負誰,其實就是喜歡誰。

  楚天驕給陸鈺擦拭干凈后,轉身看著剛剛站起身的王庭,狐疑的問:

  “難道——還真的是真愛?”

  王庭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真愛個屁!”

  他躥出去,一把擰起剛剛準備逃出房門的秦本拙道:“你問他,是他說的必須嘴對嘴喂藥。我也是為了兄弟才豁出去了!”

  秦本拙這個始作俑者,此時縮成了一團,小心的抬眼瞥著楚天驕的臉色,委委屈屈的說:“誰讓他叫我‘蛋頭’的。”

  這已經是秦本拙第二次忽悠人嘴對嘴喂陸鈺藥了。

  第一次他準備忽悠楚天驕,被楚天驕輕易破解了。

  聽見又是這秦本拙在搞鬼,楚天驕一頭黑線斥道:“秦大夫,念在你救阿鈺有功的份上,這次我就不罰你了。可是,你是不是該反省一下自己,太頑皮了?”

  秦本拙低下了頭,用他那锃亮的腦袋瓜子對著楚天驕,沒有說話,無聲的抗議著。

  楚天驕想到自己讓人將他的頭發剃光了,也確實有些過分,放軟了聲音道:“秦大夫,我欣賞你在醫術上的探索精神,過幾日,我介紹一位精通鬼醫醫術的人給你認識。

  她如果愿意收你為徒,對你重振渤海秦氏,一定事半功倍。”

  秦本拙聞言,激動的抬起了頭,“真的?”

  楚天驕道:“真的,不過她肯不肯收你為徒,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說來,秦本拙跟洛霓裳,應該有血緣關系。

  洛霓裳的母親就出自渤海秦氏。

  只是不知道,如今洛霓裳是否已經放下了她母親的仇怨,會不會接受秦本拙這名后世子孫。

  楚天驕叫人重新去煎了一碗藥過來,用蘆葦管給陸鈺喂下。

  看到楚天驕是這樣給陸鈺喂藥的,李匡臉上的表情,輕松了許多。

  王庭則一拳打在秦本拙的臉上,罵道:“死蛋頭,你竟然敢騙我!”

  兩人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楚天驕嫌棄他們吵,讓他們都去睡覺,自己留下來看著陸鈺。

  她剛才已經迷瞪了一小會,聽到隔壁的動靜,才醒過來。

  把人都趕走后,楚天驕揉了一塊濕毛巾,敷在了陸鈺的額頭上。

  夜涼如水,雖然已經開春,可房間里的溫度并不高。

  楚天驕替陸鈺捏了捏被角。

  目光落在陸鈺嫣紅的嘴唇上,想到剛才看見王庭親陸鈺的情景,還是覺得別扭,拿起敷在陸鈺額頭上的濕毛巾,替他擦拭嘴唇。

  擦完了之后,起身去換了塊毛巾回來,敷在陸鈺的額頭上。

  “這下順眼多了!”

  說完,楚天驕跪坐在床榻邊,支著下巴,用另一支手的指腹,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陸鈺的嘴唇。

  昏迷中的陸鈺,像是有所感應般,呻吟了一聲。

  楚天驕嚇得慌忙將手拿開,向后一退,等了半天沒有動靜,才鬼鬼祟祟的又靠近過去。

  還好,陸鈺剛才不過是夢囈。

  楚天驕做賊心虛的拍著胸脯,悄聲自辯:“我剛就是試一下擦干凈沒有,不是輕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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