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將門天驕:帶著逗比老祖宗們重生 > 第168章 你是送菜的張家的姑娘?
  楚天嬌扛著一筐菜,跟著婆子進了內院。

  這州牧府比南寧王府略小一些,但也是亭臺樓閣林立,楚天驕穿花拂柳,走過了一條長長的林蔭道,拐了幾個彎,才見到一排煙火氣很重的房子。

  這應該就是州牧府的大廚房了。

  因為日常安排膳食的都是府里的夫人,一般大戶人家的大廚房都設在內院,提供主子們和內院下人的膳食。

  外院自有外廚房,一般供應的是門房和侍衛等外院人員的伙食。

  “喲,徐嬤嬤,辛苦了,來來來,這有鎮得涼涼的銀耳湯,給你舀一碗,您先喝著,我這就對對單子。”

  大廚房的管事媽媽熱情的招呼著那位帶楚天驕進來的婆子。

  徐婆子將清單遞給管事媽媽后,就坐到了一根小凳子上喝銀耳湯。

  楚天驕假裝乖巧的站在了她的背后,豎著耳朵聽徐嬤嬤跟廚房里的人聊天。

  “富春家的,你哭喪著一張臉作甚?”

  “徐嬤嬤,你可不知道,昨日她家富春挨了打。主子也沒有賞藥,富春今兒燒得厲害,她可不就愁死了?”

  “在這府里干活,就得自己仔細著點。自己不仔細,被主子罰了,能怨誰呢?”

  “徐嬤嬤,我家富春啥德行,您老還不清楚?咱們兩家可都是從膠州老家一起跟過來的老人了。”

  ……

  楚天驕一聽提到膠州二字,心中一緊。

  莫非這梁成老家是膠州的?

  “要說富春也是個警慎的性子了,聽說昨日也就拿眼睛多瞄了幾眼那位貴客,便被罰了。”

  “徐嬤嬤,可別提了,看一眼都挨打,咱們在這胡咧咧,傳到主子耳朵里,這一屋子的人,還活不活了?”

  滿廚房的婆子丫頭,都嚇得噤了聲。

  楚天驕卻聽進了心里去。

  她對那位富春家的說道:“是棒瘡嗎?發熱了可是要死人的。”

  富春家的聞言臉色更白了。

  徐嬤嬤啐道:“這哪有你個外面來的小丫頭插嘴的地方?”

  楚天驕此時穿著張老頭閨女的碎花褂子,面容只稍作了修飾,化黑了一些,難掩清秀。

  她撅了撅嘴,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說道:“我也就是好心,正好我哥跟著別人學了個治棒瘡的方子,可靈了,這不是想問能不能幫上忙嗎?

  能救富春哥一命,也是與您二位結了個善緣。”

  富春家的一聽這話,如何還忍得住,趕緊的細問楚天驕方子的事。

  楚天驕一陣大白話,把“她哥”的方子吹噓得幾乎能肉白骨活死人了,富春家的便要向她求了這方子。

  “我哥就在外面等著呢。

  富春嫂子,待會兒你與我一起出去,你帶我哥去看看富春大哥。

  確認一下富春大哥的傷是否對癥,再寫了方子給你。”

  富春家的自昨夜富春開始發燒起,就愁死了。

  他們這些下人,也請不起什么好的大夫。

  一大早的上街上拉了個郎中給富春看病,給了些膏藥,開了個草藥方子煎了,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現在被楚天驕一陣吹噓后,仿佛見到了救星。

  “你是送菜的張家的姑娘?好好好,如果你哥的方子真的管用,能救了我家富春,我定然重重的謝你。”

  這時,管事媽媽也對好了清單,畫了圈按了手印。

  徐婆子便要領著楚天驕出去,富春家的趕緊的告了假,跟著楚天驕到了門房處接楚天驕的“哥”。

  到了門房,見到送菜的張老頭和李匡,楚天驕指著李匡說:“這就是我哥,他會治療棒瘡。”

  李匡看見楚天驕在跟自己眨眼睛,雖然不明白怎么回事,還是順著她的話問:“誰要治棒瘡?”

  富春家的趕緊的上前,自我介紹道:“是我家富春,他現在還在家躺著呢,麻煩小哥跟我走一趟。”

  富春家住在州牧府外的小巷子里,這整條巷子,住的都是州牧家的下人。

  楚天驕和李匡跟著富春家的去看病,那位張老頭也只得趕著車,跟著他們。

  一進門,就聽到“哎喲,哎喲”的呻吟聲。

  一個頭發枯黃的小姑娘在給床上的男人呼呼,嚶嚶嚶的哭著:“爹,二丫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富春家的將小姑娘往旁邊一推,不耐煩的罵道:“一邊去,父女倆一樣的沒用。

  送你去侄小姐的院兒當差,第一天就給趕出來了,沒用的東西。

  父女倆一樣的招主子嫌棄,我這命怎的這么苦,趕上你們這一對糟心的東西……”

  富春家的像是滿腹的怨氣,一回到家就嘮叨個不停,楚天驕不得不咳嗽了兩聲,阻止了她的繼續嘮叨。

  李匡根本就不會看病,裝模作樣的給富春把脈。

  楚天驕在一旁問富春:“富春大哥,你這傷是昨日什么時候挨的?”

  趴在床上的男人已經知道了這兩人是媳婦帶回來給自己看傷的,賣菜的張老頭他也打過照面了,便沒有疑心,老實的說道:

  “昨兒晌午后。”

  富春的傷已經讓外面請的郎中清理過了,楚天驕遞了瓶金創藥給李匡。

  李匡只得配合的給富春上藥。

  那金創藥是楚家軍中慣常用的,藥效不錯。

  涂上去后,富春頓感清清涼涼的,傷口沒那般疼了,就更信了兩人幾分。

  楚天驕借機問道:“聽說富春大哥是膠州人?是跟著梁大人一起從膠州過來的嗎?”

  富春雖然精神不太好,還是客氣的回答道:“是的,從我祖父那一輩兒開始,我家就是梁家的家生子。我自小就跟著老爺,老爺去哪里做官,都帶著我。”

  說這話的時候,富春語氣上揚,透著點被主子重視的榮耀感。

  楚天驕便確認了,這梁成還真是膠州人。

  膠州靠近東夷,這中間不知道會不會有關聯。

  “要說大哥也真是冤枉,人家都說自小的長隨,都跟兄弟一樣,梁老爺怎好為了個外人,就將大哥打成這樣呢?看這樣子,就算養好了,也未必不會留下后遺癥。”

  一聽會有后遺癥,富春媳婦急了,忙問會怎么樣。

  楚天驕一陣恐嚇,嚇得富春兩口子都哭了起來。

  楚天驕繼續挑唆,富春媳婦順著她的話嚎道:“什么狗屁謝先生,不過是王府的一條狗罷了,怎的就看不得他了?看他一眼憑什么就把我家富春打殘疾了?”

  楚天驕和李匡交換眼神,還真是謝容安。

  楚天驕出手如電,點了富春媳婦的穴位,李匡立即配合的扣住了富春的脖子。

  楚天驕問道:“富春,梁成沒得失心瘋的話,不會因為你看了謝容安一眼就打你。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從實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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