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江酒陸夜白 > 第29章 驗DNA!
    []

    一家三代人,熱鬧得很呢。

    那女人還真的是被秦衍給約走了,看著屏幕里幸福的三代人,他心里止不住的泛酸。

    尤其是聽到陸墨那混賬東西一口一個‘衍爸爸’,他就感覺自己特么成了孤家寡人。

    當他看到那渾身帶刺的女人溫順地站在秦衍身邊,任由著他拉著她手腕時,一張俊臉更是陰沉到了極致。

    他不香么?

    如果他不香,他銀行卡里三千多億也該是香的吧,怎么就不見那女人迷惑勾引他?

    艸!

    ……

    陸家公館。

    客廳內,陸夫人與江柔正坐在沙發上聊天。

    “柔柔,我問你,你姐身邊的那個男孩兒真是阿衍的種么?”

    作為秦家的女兒,她雖然出嫁了,但也絕不允許那些心懷不軌的女人混淆秦氏高貴的血統。

    江柔轉了轉眼珠,眸中閃過一抹厲色。

    她查清楚了,江酒那賤人身邊的小雜種與陸墨的年齡相仿,如果那是江酒親生的,那他一定是夜白的種,絕不可能與秦衍有任何的瓜葛。

    當年那個婦產科主任改了國籍,她到現在還沒找到對方,那該死的女人當年肯定沒有按照她的吩咐將另外兩個孽種弄死,讓他們存活了下來。

    如今她唯一慶幸的是江酒不知道自己當年睡了誰,而夜白也不知道還有種流落在外。

    趁著真相還沒曝光,她一定要讓江酒那賤人身敗名裂,再次狼狽出逃。

    這一次,她不會再心慈手軟了。

    一旦那賤人帶著小雜種離開,她就雇人弄死她們。

    “婆婆,我正要跟您說這事兒呢,姐姐身邊那個男孩與墨墨的年齡差不多,您也知道,我姐當年為了五百萬將自己賣給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還懷上了孽種,八個月后產下死胎,我懷疑她當年生的那個兒子并沒有早夭,就是她如今養在身邊的這一個。”

    “什么?”陸夫人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怒火蹭蹭的往外冒,“你的意思是那男孩是她跟五十歲老頭茍且后的產物?他,他,他不是秦家的種?”

    江柔哽咽著聲音道:“姐姐她是一時糊涂,嫉妒我為陸家生下了繼承人,所以想要攀附秦家,可,可她唆使表弟說謊,還蠱惑表弟認下了那個孽種,這就有點過分了,秦氏何等富貴門庭,血統高貴,豈容她混淆秦家的血脈,讓表弟成為秦家的罪人。”

    ‘啪’的一聲巨響。

    陸夫人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案幾上,怒不可遏道:“那賤人,她敢混淆我秦氏的血脈試試。”

    江柔眼中迸射出了森冷的寒芒,這就叫借刀殺人,如果能借這老太婆的手殺了江酒身邊那小雜種就更好了。

    “婆母,舅媽似乎很喜歡我姐,我回來的時候朋友給我打電話,說她在掌上客餐廳看到了舅舅舅媽還有表弟,我姐也跟他們在一塊兒,似乎相談甚歡。”

    ‘啪,啪’

    陸夫人又在茶幾上狠狠拍了兩巴掌,氣得渾身在顫抖。

    “電話,電話給我。”

    江柔勾唇一笑,撈過一旁的手機遞給了她,“婆母,您先消消氣,然后好好跟舅舅談一談。”

    陸夫人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堪堪壓制住胸腔里的怒火。

    電話撥過去后,她什么也沒說,只扔了一句話給對方,“秦予,你抽空來一趟陸家,我有事找你。”

    切斷通話后,江柔試探性地問:“婆母打算怎么跟舅舅說?”

    “說什么?還有什么好說的,驗DNA,明天就讓阿衍跟那小家伙去做親子鑒定,我絕不允許任何女人混淆秦家的血統。”

    達到目的,江柔唇角的陰笑越發濃郁了幾分。

    江酒啊江酒,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滾出海城。

    你去死吧!

    ……

    晚上十點,秦先生獨自一人來了陸家公館。

    見到陸夫人后,姐弟兩去了書房,這一談,就是半個小時。

    出來的時候,秦先生的臉色不大好看。

    他可以容忍兒子在外養私生子,但,他絕不允許兒子認其他男人的種為嗣。

    秦氏何等富貴,?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豈能給外人養子?

    “姐,你放心,我這就給蕭恩那小子打電話,讓他親自給阿衍做鑒定,我絕不會讓外人入秦氏族譜的。”

    陸夫人點了點頭,十分滿意弟弟的態度。

    “去吧,出結果的那天把所有人都叫上,我要狠狠打江家那小賤人的臉,還有墨墨中毒之事,我也得重新查一下,保不準是阿衍在維護她,助紂為虐。”

    “姐,這些事你拿主意就行,我先走了,有進展的話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嗯。”

    ……

    臥室內,陸夜白端著一杯紅酒靠在落地窗前,靜靜凝視著窗外漆黑的夜色。

    舅舅來陸家所為何事他大概猜到了。

    其實他也好奇那小東西究竟是不是秦衍的種,既然舅舅要查,那就讓他查吧。

    如果證實了那小子不是秦衍的兒子,那他就有機會……

    ‘咔嚓’一聲脆響,門把扭動,瞬間打斷了他的思緒。

    轉身間,見江柔穿著睡衣站在門口,他擰眉喝道:“滾出去。”

    江柔抿了抿唇,眼眶含淚,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哽咽著聲音道:“夜白,湯里那藥……真不是我下的,傍晚的時候我去醫療室查了監控,是,是墨墨去領了迷藥,然后下在了雞湯里,不關我的事。”

    “呵……”陸夜白譏諷一笑,“你兒子這么小就學會了給長輩下藥是很光榮的事么?作為母親,你不但不替兒子兜著,還肆無忌憚的抖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兒子行事惡劣是不是?”

    “不,夜白,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我怕你誤會。”

    “所以你為了證明自己不惜犧牲兒子的名譽?換做其她任何一個母親,恐怕都做不出這等事,以后你也不必管墨墨了,我打算將他交給江酒撫養。”

    “什么?”

    江柔撐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瞪著他,眼中散開了焦急之色,顫著聲音問:“夜,夜白,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阻斷我們母子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