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程和白夫人好像已經單方麵敲定了白家家主接任的事宜,白家的其他人不由得蠢蠢欲動起來。
“三嫂,您就這麼草率的決定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不合適吧!”
叫白夫人三嫂的女人就隻有白家的小妹白慶娥了。她作為外姓的女兒,對方程到沒有那麼大的戒備和敵對心理,隻是白家家主這個位置對於白家實在是太重要了,她也不得不有些質疑白夫人的決定。
“草率?那......慶娥你來說說看,怎麼走才算是不草率呢?”
白夫人有些奇怪的看向白慶娥。
“不草率......那既然三嫂說方神醫比我們白家的孩子都要更適合做這個白家的家主,那不如......比試比試吧!”
白慶娥笑著說道。
“讓我們看到方神醫的真實能力,這樣......大家也能更信服一些吧!”
“這個好,這個有意思,我喜歡看!”
白慶文也跟著一起起哄!
而座位上的白家的年輕一輩兒之前聽長輩們在討論的時候就已經很不爽這個方程有什麼本事,憑什麼白夫人說那個看上去與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大夫比他們所有人都要強大呢!
“好,比試就比試,我還真的想知道這位方神醫除了醫術了得,還有什麼厲害之處?”
白展峰第一個跳出來憤憤不平的說到。
“還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哼,我怕你看到會自卑到哭!”
方程沒有說話,李兆文率先說話了,但是方程也沒有開口,隻是淡淡的看著對麵的白展峰,都是年輕男人,方程也是有好勝心的!
見雙方似乎都沒有反對的意思,大家頓時都將目光轉向白夫人。
白夫人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微微的猶豫了一下。
她覺得這件事情可以實施一下。若是方程的能力足夠,那麼讓所有人都看到方程的實力也是件好事兒,至少不會再有人反對他來暫時代替白家家主的這件事情了!而倘若是方程能力不足,被家裏的某一個小輩兒比過了,那更是件好事兒,這個人就可以代替方程來暫時作為白家家主的過渡人,這樣家裏的人自然就不會反對了!
“好吧,既然你們都希望這樣,那就這麼定吧!”
白夫人微微的點了點頭,同意了這件事情。
“好,那現在就開始......”
白展峰見白夫人點頭同意了,立刻興奮的叫到,而地底下坐著一眾小輩兒也非常興奮地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現在開始?”
方程看著白展峰那副興奮的模樣愣了愣,他轉頭四下看看正廳中到處掛著的白色布幔,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
“真希望義父在地下不會在意你們這幫小輩兒的不敬!”
方程的話一出,白展峰臉上的興奮勁兒立刻消失,隨後出現的是一種慌亂和後悔!白家的家教其實很嚴格,白展峰和一
眾小輩兒其實也是因為一時激動而忘記了白家家主剛剛離世的事情,此時被方程這麼一提起頓時覺得自己的確是失禮了!
他們所有人全都低下頭看向地麵,不敢再抬頭說一句話。
“嗯,方神醫在這方麵還是很有心的,一直將三弟的後事放在心裏!嗯,咱們先處理三弟的後事,這比試的事情......就放在三弟的喪禮之後吧!”
白慶文就這麼淡淡的替全家人決定了!
白夫人也點了點頭。
“這次慶陽的後事......就由我和程兒一起張羅吧!”
她決定到。
“好的,義母!”
方程十分恭敬地朝著白夫人點頭。
萬神界的喪禮與那個世界的喪禮大致上很是相像。喪禮要在人去世後的三到七天舉辦,會有很多人上門吊唁,來安慰傷心的離世之人的家人們。
方程先是吩咐下人將白家正廳布置成靈堂。正廳的正中央擺放著白慶陽的金絲楠木的棺塚。正前方放著牌位和香爐,左邊點著長明燈,有好幾個白家的小輩兒在照看著長明燈,在喪禮結束之前不能讓燈熄滅。
正式的喪禮定在白家主去世的第五天,雖然這幾天也會有人陸續前來吊唁,但是隻有在第五天才是真正的喪禮。而且隻要來人吊唁,家裏的小輩兒都要在靈前跪著向白家主磕頭。
方程一來到靈堂便在白家主的棺木前跪下磕了三個頭,又上了香,真的是以晚輩對長輩的方式盡了孝道,而且一直到半夜他都陪在靈堂裏沒有離開,這一切......家裏的人都看到了。
尤其是白夫人,看到方程所做的一切,心裏尤其的溫暖。
入夜了,方程跪在棺木前燒著紙錢,白夫人緩緩朝著他走去。
“程兒!”
聽到叫聲,方程急忙抬頭,看到是白夫人,他急忙站起來扶住她。
“這麼晚了,義母怎麼還沒有睡?”
“是啊,這麼晚了,你不也還沒有回家嘛!你身邊的那兩位......”
白夫人笑著看了看旁邊,方向沒看到餘一恩和李兆文!
“哦,我讓他們先回去了!”
方程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她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白夫人看了一圈四周圍,白家的男子晚輩兒幾乎都在這裏,有的守著長明燈,有的接替方程在燒紙錢,也有累得困得不行靠著椅子瞇一會兒的!
“這麼晚了,你先回去吧,這裏有他們守著,沒事兒的!”
白夫人笑著看向方程,溫和地說道。
“沒事兒的,義母,我再待一會兒!”
方程也笑著搖了搖頭。
“程兒,我和慶陽......很有幸能認識你!說實話,你是我們的義子沒錯兒,但是大家也都清楚,這半路認的義父子能有多深的情義呢,況且......我們才相處沒多久慶陽他就......我是真的沒想到你真的會以對待父親的
方式來對待慶陽!”
白夫人非常通透,她和白慶陽都很喜歡方程這個年輕人,但是他們也能感受得出來,方程這樣一個有能力、有想法、有內涵的年輕人雖然看上去溫和有度,但其實心裏是有一股傲氣存在的,所以她從沒有想到方程真的會替慶陽操辦這場喪禮。
“我父親去世的時候,我才五歲!”
方程說著坐到了白夫人旁邊的椅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