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曲今瑤開心的笑起來,霍靳心里也由衷的高興。
他實在舍不得離開。
可奈何,曲今瑤還有一場夜戲要拍,為了不影響她拍攝進度,他只能遠遠的站在片場外,直到過去很久才離開。
上了車,琳達立即轉過身問道,“霍總,曲小姐答應和您合作嗎?”
霍靳的嘴角,洋溢著從未有過發自內心的笑意,就連眼睛里都落滿了點點星辰。
“她答不答應,都不重要。我來這一趟的目的,主要是為了能夠光明正大的看她。這樣,即便墨時謙發現,也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另一邊,小夢看到霍靳離開,立馬把這件事告訴了秦洲。
“知道了。”接到小夢的電話后,秦洲又立即把這個情況告訴墨時謙。
“墨總,這個霍靳簡直是欺人太甚,您這邊剛和喬小姐鬧掰,他就急著找聯盟撬墻角,太過分了。”
秦洲把小夢的原話,原封不動說給墨時謙聽。
小夢是他安插在曲今瑤身邊的探子,為的就是找到薄夜白。
結果,都好幾個月了,薄夜白是沒找到,卻抓住一個想給自家主子戴綠帽子的狂徒。
“意料之中。”相比秦洲的憤憤不平,墨時謙本人很冷淡,他還坐在書桌前看文件,即便雙眼酸脹不止,也還是要看。
因為,只有不停的讓自己忙碌,忙碌到廢寢忘食的地步,才能沒那么想她。
“秦洲,也許,我和她這輩子真的有緣無分。”
“墨總,您也不要太悲觀了,大衛醫生正在給您找合適的心臟,只要找到了,就能馬上動手術。”
“就算找到了又怎樣?就算我坐擁金山銀山,也難以保證術后會不會出現排異。而且,她現在這么恨我......”
“墨總,要不,您干脆把真相告訴喬小姐算了,喬小姐也不是外人。”
“不行!”墨時謙捂住心口,“萬一手術失敗了呢,萬一我真的活不過一年呢。與其讓她活在對我的懷念中,郁郁寡歡到終老,還不如讓她一直這樣恨著我,這樣,她就能再找個合適的男人結婚,對她也好......”
秦洲聽著這些話都快哭了,“都什么時候了,您還替別人著想,為什么就不能替自個兒著想?”
“喬戀不是別人。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出去吧。”
“墨總,都這么晚了,您還是早點休息。”
“給我出去!”墨時謙怒道。
看到墨時謙泛白的臉色,秦洲只能把那些想要勸說的話,全都咽回到肚子里去,默默的拉開房門離開。
秦洲離開的瞬間,墨時謙猛地趴倒在書桌上,大口大口喘氣,心痛到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