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芷珊想爬起來,可是渾身上下,沒有哪一塊肌肉聽從她大腦指揮。
她嘔出兩口鮮血,就這樣,以一種詭異扭曲的姿勢,繼續趴在地面上。
“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怕死嗎?墨時謙,不妨實話告訴你,喬戀和厲慎行已經逃走了。”
“不過,你以為他們逃走,就是好消息嗎?”
“你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他們已經做過了,哈哈哈,做過了!你最愛的女人和最好的兄弟,剛才,就在這里做了很多遍。”
“要不然,你以為他們怎么有力氣逃走?”
“中了結春蠶,人會神志不清,渾身發熱,只有發泄完,才會換回一點清醒。墨時謙啊墨時謙,什么叫做殺人誅心,今天,你也算嘗到了。怎么樣,是不是很難受,很痛苦,想要發狂,哈哈哈。”
墨時謙居高臨下凝視喬芷珊,慢慢上前蹲下,然后猛地揪住她的頭發,把她腦袋拎了起來。
“喬芷珊,你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收到消息的爵爺,匆匆忙忙趕來。
他一進來,看到自己的小女友倒在血泊中,頓時怒不可遏,沖著墨時謙的后背罵道,“哪個毛頭小子,竟然在爺的地盤上撒野。”
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喬芷珊才剛玩沒多久,新鮮感還有著呢,爵爺當然心疼。
墨時謙松開喬芷珊,從保鏢手中接過消毒濕巾擦手,等每一根手指都徹徹底底擦干凈了,他才慢條斯理朝著爵爺那邊方向站了起來。
陰沉嗜血的眼睛,似寒潭里的冰塊,能將人瞬間凍死。
“爵爺,久仰!”
聽到墨時謙的聲音,爵爺頓時怔住了,直覺這人有些眼熟。
等墨時謙完全轉過身,爵爺有種五雷轟頂天塌下來的感覺。
“你,你。”爵爺指向他,驚訝,“你是墨時謙?”
爵爺以前一直在東歐那邊活動,也是近一兩年,才回國內發展,雖然和墨氏集團沒什么生意上的往來,但是墨時謙這個人在商政兩界都是個傳說,他爵爺就算再怎么孤陋寡聞,也不可能沒聽說過墨時謙的名號。
墨時謙勾唇,“既然爵爺認得我,就應該知道得罪我墨時謙,會有什么下場。”
爵爺愣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木訥的微張嘴。
墨時謙猶如死亡之神撒旦,朝著爵爺一步步走去,“是你,派手下綁走了我的妻子?還有,我最好的兄弟?”
“什么,你的妻子!”爵爺的眼睛一下子睜得很大,脫口而出,“那個身穿黃色裙子的女人是你妻子?”
“沒錯!”墨時謙咬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爵爺,是你招惹我在先,就休怪我翻臉無情!”
“等等,這不關我的事啊。”爵爺連忙開口求饒,一改往常在其他人面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高姿態,弓著腰,對墨時謙無比卑微道。
“我根本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您的妻子,如果知道的話,就算借我十個膽子都不敢啊。”
爵爺機智的用上了‘您’字。
然后當著自己手底下這么多兄弟的面,自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