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謙眼疾手快的接住紙巾，放回到茶幾上，“我找到了當年的接線員。”
喬戀一時沒聽明白，“什么？”
墨時謙有耐心的補充，“當年你失蹤后，你的家里人曾打過報警電話，接電話的那名警員已經被我找到了。”
喬戀怔在原地。
墨時謙走到她身旁坐下，摸了摸她冰冷的手，“今晚時間不早，我們先休息，明天過去找他。”
第二天。
天不過蒙蒙亮，喬戀就醒了。
一看時間，才六點鐘。
喬戀不忍心這么早吵醒墨時謙，就躡手躡腳走進衛生間洗漱，用比平時慢N倍的速度刷牙洗臉化妝，全部弄完以后，也不過七點。
一個轉身，墨時謙慵懶裹著睡袍，站在衛生間門口。
“怎么不叫醒我？”
喬戀把化妝工具都放回到包里，神色懨懨，“起太早也沒用，人家還沒上班呢，你慢慢弄吧，我在外面等你。”
她想走出去，墨時謙卻將身子往中間那么一站，徹底擋住了她的去路。
喬戀推了幾下，沒推開。
不爽快的抬起頭，說道，“你干什么呀？”
墨時謙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自己胸前一拽。
他們兩個人便緊緊貼合在一起。
低頭，看著她涂了唇釉后變得格外可口的唇瓣，“昨晚沒收拾你，今早補上。”
喬戀太清楚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當即又驚又羞又惱怒的睜大眼睛，“補什么，補個毛線啊，現在都七點了，你趕緊洗洗刷刷，弄完就能出門了。”
“才七點。”
墨時謙騰出另一只手，解開了睡袍上的系帶。
“上次在衛生間被兒子打擾，很不盡興，這次我們好好的......”
喬戀還沒反應過來，墨時謙呵著熱氣，已經咬住她的耳廓，靈活滾燙的舌順著耳廓一路蔓延來到她的脖頸處，再一點一點往下。
喬戀垂死掙扎，“不行，不行，你給我打住。”
幾分鐘后。
喬戀雙手撐在洗手臺臺面上，努力承受著源自身后強有力的沖擊力，看到鏡子中交疊在一起的兩道身影，簡直羞愧的想鉆進地縫里。
一大清早的，門也不關。
萬一孩子們闖進來怎么辦？
“專心點。”墨時謙聲音帶著喘息，嚴厲批評她。
喬戀咬唇，臉紅的沒法看，“你能不能快點。”
墨時謙輕笑了一聲，“我真要太快，你可要哭了。”
上午，雙方約定時間是八點半，結果這邊結束已經是十點，等喬戀重新化妝整理了一番，來到目的地時，都快到中午飯點了。
墨時謙索性在酒樓定了個包廂。
等菜全部上齊，當年那名接線員也來了。
“墨總。”
那人穿著便衣，對墨時謙的態度很恭敬。
墨時謙指著身旁的位置，“坐。”
喬戀不由打量了來人幾眼。
很普通的長相，但一身正氣，看起來五十歲上下，已經有了不少銀發。
墨時謙將菜轉到那人面前，“一邊吃，一邊說。”
那人夾了一塊魚肉，似乎忌憚著墨時謙的身份，說話很是拘謹。
“當年，我才二十多歲，來警局實習，沒想到，一眨眼都過去二十年了。雖然過去這么久，但那一通報警電話，我卻記憶猶新，到現在都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