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不解,“為什么?是喬芷珊搞得鬼,害得墨總您好好一場求婚變成了全城的笑話。”
墨時謙沒回答,耳畔邊響起喬戀說的那句話,“視頻是不是真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確實和一個老頭子上過床。”
心,如同沉入湖底。
疲憊的泛不起一絲漣漪。
“我說不用就不用,哪有這么多為什么?”
“可是,難道就這樣放過喬芷珊?”
墨時謙實在是沒有心情再去談論其他人,他現在很累,累得連說一個字都覺得是件無比艱難的事情,“閉嘴。”
前方,陸重和厲慎行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等墨時謙掛斷電話后,才試探著小心翼翼問道。
“時謙,要不要兄弟三個出去喝一杯?”
“不用。”墨時謙眼底沒有半分情緒,“送我回去,我想睡覺。”
厲慎行這會兒酒已經醒了九分,與陸重對視上一眼,笑著道,“別啊,才十點不到,我知道南城新開了一家會所,那里的妞超級正點。”
厲慎行努力想把氣氛挑動起來,但墨時謙自始至終都是一臉懨懨的樣子,仿佛已經看淡生死,看破紅塵,斷情絕愛了。
“不去。”墨時謙給出回應。
“不要這么不解風情,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以后還怕找不到——”
厲慎行大著嗓門嚷嚷,被陸重拉住袖子,低聲搖頭示意,“別說了,他想睡,就讓他回去好好睡一覺吧。說不定,一覺睡醒之后,什么都看開了。”
厲慎行閉上嘴巴。
接下來的一路上,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抵達墨家門口,看到眼前仍然亮如白晝的別墅區,墨時謙擰眉,才有種重回人間的感覺。
“謝謝。”
留下這兩個字,墨時謙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哎,就這么走了。”厲慎行朝墨時謙伸手。
陸重手指搭在方向盤上,輕點著,“你什么時候看到他這個樣子過?這幾天別打擾他,讓他好好靜一靜。”
“不就是一個女人,至于嗎?”厲慎行撇撇唇,“女人如衣服,不行就換一件。”
陸重望著他,似笑非笑,“你一個結婚多年,連c男之身都沒破的人,還敢大言不慚說什么女人如衣服,口氣真大!”
厲慎行臉色馬上變了,“老陸,你幾個意思?”
陸重重新發動引擎,調笑間,已經將車子開了出去,“你有種,倒是先把家里那件衣服給換了呀?”
厲慎行嘴硬,“早晚的事。”
陸重瞥他,“再繼續耗下去,我擔心你那玩意兒都要萎縮不能用了。”
厲慎行一愣,反應過來,不客氣的捶他,“去你的。”
汽車卷塵而去。
墨時謙站在別墅前,停滯了幾秒鐘,目光掃向不遠處的晚宴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