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鳳君御黏著南宮洛親親抱抱,方曉與其他人自然都退離了,方曉前腳一走,鳳君御就松開了她。
挺著個大肚子,還有那么多男人圍在她身邊。
先是靳王,又是方曉,實在討厭。
給她脖子上嘬一個又大又紅的草莓,還是在格外亮眼的位置,心里這才舒坦些。
南宮洛笑得很無奈:
“行了,你休息會兒,鳳揚還在前廳做善后工作,我過去招待一下。”
他瞪眼:“你跟鳳揚也有一腿?”
“什么?”
“沒什么。”
他突然想起來,鳳揚是他孫子,她應該還沒饑渴到對小朋友下手。
南宮洛狐疑的瞧了他兩眼,他一本正經的板著臉,一副很正派的模樣,她也沒有再多問什么,起身去前廳了。
前腳剛走,鳳君御不滿的踢著被子:
“一天到晚的,哪有那么多破事。”
“來人。”
“找個借口,把那個姓方的男人給我趕出攝政王府。”
管家走進來,一聽這命令,可謂是愣了一跳:“為什么?殿下,方才您暈厥的時候,還是方公子把他抱回楓苑的。”
“什么?!”
鳳君御一下就跳了起來。
抱?
抱?!
那個臭男人竟敢抱他!
他不干凈了!
“老子要把他殺了!啊……我心口疼,不行我喘不上氣了,我……我快不行了……”

這邊。
南宮洛剛走到前廳,就收到楓苑的消息,不得不急切的趕了回去,可一摸鳳君御的脈象,是平穩的,沒有異樣,摸了摸他額頭的溫度,也是正常的。
“我傷口好痛……”
鳳君御躺在床上,動不了了,聲音細若蚊吟。
南宮洛雖然狐疑,但秉著對他的關心與擔心,隔著衣服布料給他按揉心口位置。
這一按,就是達半個時辰。
鳳君御舒坦的昏昏欲睡。
這女人的手真軟了,暖乎乎的,還熱乎乎的,每一下都按得他好舒服。
他半闔著眼眸,像只正在曬太陽的貓兒,打著盹兒。
又一刻鐘后。
阿冉進屋,輕聲的匯報:“小姐,鳳揚世子找您,說那邊處理好了,問您要不要去看看。”
南宮洛輕點了下頭,示意阿冉先出去后,回頭試探性的問鳳君御:
“阿御,你睡著了嗎?”
別以為他閉著眼睛,就聽不到她們主仆的對話了?
任何人都別想霸占南宮洛。
哪怕是他的親孫子也不行。
“你以為我心口痛得能睡著嗎?”他睜開眼睛,很生氣地說,“要不你試試被人捅一劍的感受?雖然我的傷口已經長好了,可里面總是會痛!”
南宮洛找不到辯駁之言,不得不耐著性子坐在床前。
“你躺好,我再給你揉揉。”
“嗯。”
這還差不多。
這一揉,又是大半個時辰,南宮洛手一直揚著,整條右臂都快酸麻了,碰巧阿冉又進來了:
“小姐,方姑娘讓我來問問您,那些商賈怎么安排,還有方公子想跟您說幾句話。”
南宮洛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但不得不先顧著鳳君御。
“阿御,你還疼嗎?”
鳳君御一聽到方曉的名字,冷冷一笑,語氣都硬了:
“疼,疼得很!如果你一離開我,我肯定會因為喘不上氣而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