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愣:“什么!?”
“我親眼所見,”侍從指著南宮洛,字句愈冷:
“我家郡主心善,以為她被人害了,命我將那五個男人捉了起來,為她出氣,可誰曾想,她把在外面廝混的野種,當成是攝政王的子嗣,企圖魚目混珠,與我家郡主爭奪男人!”
字字冷厲。
字字珠璣。
爆出來的大料驚得百姓賓客們心臟一跳一跳的,現場猶如炸開的一鍋粥:
“她竟然玩的這么花?”
“不是吧?”
“她當初跟著靳王,后來又跟著攝政王,身子早已不潔,她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又是什么是做不出來的?”
“原來懷的是野種,還想貍貓換太子……”
“真惡心啊!”
人群里的阿冉沖了出來,“你胡說!”
她大聲維護自家小姐,“我家小姐沒有勾結男人,你空口無憑,故意抹黑!”
侍從譏笑一聲。
證據?
這還不簡單。
“將人帶上來!”抬手擊掌,幾個侍衛押來五個頭發凌亂、衣服破爛的乞丐過來,將五個乞丐推倒在地上。
五人被這番場景嚇壞了,一個個蜷縮著身體抱著臂膀,低著腦袋,眼睛都不敢多看。
“南宮洛,你好好認認,這五個人是不是你的姘頭啊?”
南宮洛立在那里,掃視那五個乞丐。
五個乞丐眼神飄忽,畏畏縮縮的低著腦袋閃躲,明顯是心虛之狀。
這一幕落在眾人眼里,心里皆‘咯嘣’一沉:
“竟然是真的!”
“她竟如此饑不擇食,連乞丐都不放過……”
“這、這……這種女人就應該拖去浸豬籠!簡直是帝都的恥辱,北凌的恥辱,敗壞風氣,蕩婦,蕩婦啊!”
“賤婦!”
一個中年女人狠狠地碎了一口唾沫,抓起籃子里的雞蛋,砸中南宮洛的手臂。
蛋液濺了一地,她立在中央,受盡四面八方的凌辱與攻擊,那一雙雙叱罵、指責、輕賤的視線,幾乎要將她剝光,釘在恥辱柱上。
她定定的站在那里,眼眸微垂,久久未語。
“你怎么不去死?”
“這么饑不擇食,離開男人難道就活不了了嗎?”
“和你肚子里的這個野種,一起去死吧!”
“野種!”
“雜碎……”
漫天的攻擊襲來,寧嬌嬌嘴角的笑越來越猙獰,哈!哈哈哈!南宮洛,你也有今日!
你毀了我,自己也休想好過。
我要你身敗名裂,要你腹中之子背上永世罵名,要你這輩子都抬不起頭,哈哈哈!
江未央唇角彎彎的輕揚著,笑意溫溫,眼底、折閃著算計的深意。
南宮洛啊南宮洛,想不到你竟懷上了攝政王的骨肉。
你不該招惹我的。
現在,就帶著攝政王的子嗣,一起去死吧。
眾賓客離南宮洛極遠。
南宮相爺冷著臉,聲稱早已沒有這個女兒,早在多年前,就已經與其劃清了干系。
蕭攬袂看見她,眉頭捏死。
想不到昔日救他性命的女子竟是這般面目……
罷了。
她救他一回,他也救了她一次,他們兩清了。
錦太妃本就不喜歡南宮洛,發生了這樣的事,對她的厭惡只有更甚,上前一步,冷聲道:
“來人,將這個蕩婦趕出帝都城,此后,不準她再踏入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