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揚起手,緩緩捏住她的手腕,“把簪子放下……”
“鳳言靳!”
南宮洛突然刺向了他,可鳳言靳反應速度極快的避開了,并捏住她的肩膀,只手將她擒住。
“洛洛,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對我動手,我會很難過。”他笑吟吟的,只是這笑沒到眼底。
溫和的模樣就像掛著的一張面具,叫人揣測不透他的真實心思,泛著令人心寒的危險。
“下不為例。”
掌心捏住她的腕子,指腹稍一用力,那根簪子便掉落在地上。
南宮洛用力的掙了幾下,掙不脫,難受的喘著粗氣:
“鳳言靳,捫心自問,我沒有招惹你,你曾那樣對我,我都沒有報仇,你別逼我……”
“你沒有招惹我,可是我愛你啊洛洛,我自知愧疚,才會將你留在身邊,用盡余生來彌補過去十年犯下的錯。”
鳳言靳輕嘆。
他的一片苦心,她怎就不知?
“呵!”南宮洛譏諷的笑了,“你只愛你自己,自私自利。”
她不信天下之大,她擺脫不了這兩個男人,她絕不低頭!絕不要過被人掌控的余生!
南宮洛眸子一狠,突然一個旋身掙脫了他的桎梏,拔出他身邊侍從的配劍,一劍刺了出去。
“主子!”
“主子!”
陸遲和暗衛們皆驚恐的睜大雙眼,鳳言靳險險避開,看著被劃破的虎口,溢出的鮮血映入眼底,泛開嗜血的紅。
掀起一雙銳利的眸,冷笑一聲,直接逼身而至。
南宮洛抓著劍抵擋,可不出三招,就被男人捏住手腕,卸掉了武器,桎梏在懷。
“別挑戰我的耐性,洛洛。”
男人染血的手掌捏住她的下顎,殷紅的血染著她的下巴,隨著她的掙扎胡亂的抹到唇瓣上。
她被迫啟著唇,喘著粗氣,那殷紅的血液就像唇角綻開的花,致命清冷:
“放、放開我……”
鳳言靳粗糲的指腹用力抹著她的唇角,笑容里夾著三分陰郁,三分毀滅的瘋狂:
“洛洛,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你懂不懂武功,你是什么水平,你有什么習慣,我再熟悉不過。”
“你以為你打得過我?”
他們認識了整整十年,他對她了如指掌。
“回到我身邊,我們跟從前一樣。”
南宮洛仰著腦袋,譏諷的看著他,嘲笑道:
“我肚子里懷著鳳君御的孩子,鳳言靳,你竟然心甘情愿戴著那么大一頂綠帽,還愿意給鳳君御養孩子,我真看不起你。”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整個北凌都會笑話他。
鳳言靳緘默了一秒,而后看著她微隆的肚子,隨意道:
“月份還小,又不一定能生下來。”
南宮洛身體一顫,情緒激動的掙扎:“鳳言靳,你要是敢傷我的孩子,我就敢X你全家!”
不慎動了胎氣,臉色急速變白。
鳳言靳當即扶住她的肩膀,“我只是說說而已,激動什么!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就不動你的孩子。”
“我不去!”
南宮洛狼狽的推開他,捂著肚子,倒退四五步。
可,暗衛們逐步靠近,將她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