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鞭就要落下時,南宮雅突然站了出來:
“爹!”
她護住南宮洛,“此事……有誤會,剛才我站在池塘邊,跟南宮洛打招呼,不小心崴到了腳,這才墜入池塘,之前是受了驚嚇,誤以為她推了我。”
“現在緩過神來,才知道是冤枉了她。”
南宮博:“?”
眾人:“?”
口徑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令眾人無比好奇,南宮洛方才跟她說了什么,才會讓她如此袒護?
“雅雅,你糊涂了?”林氏錯愕的問,還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南宮雅眸色微閃,仍堅持道:“我說的是真的,她有沒有推我,難道我心里還不清楚?”
她走過去,把父親手里的長鞭取了下來,扔給管家。
南宮博愣愣:“雅雅,她跟你說了什么?你別相信她的一派胡言!”
南宮雅抿了抿嘴,側頭看向南宮洛,南宮洛指尖輕點額頭,頷首示禮,回以一個溫笑,人畜無害。
她猶豫兩秒,方道:
“她沒跟我說什么,爹,今日是女兒的生辰宴,不要鬧得不愉快,就這樣吧,此事至此結束。”
“……”
她這個當事人都不追究了,南宮博自然不好再多說什么,賓客則有些失望,看不了戲了。
“小姐,我們快去換衣裳吧,當心風寒。”婢女彎著腰,仔細地攙扶著她。
離開之前,南宮雅略有猶疑的目光再三看向南宮洛,似乎不放心、又似乎有疑慮,張了張嘴,猶豫再三,還是走上了前去。
低聲道:“南宮洛,你答應讓我跟攝政王春風一度的事……可別忘了!”
要不是看在這件事的份上,她剛才也不會放過南宮洛。
南宮洛看著她,目光幽暗,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堂堂當朝左相的嫡長女,還未嫁人,卻想著與男人春風一度,如此淫蕩下賤,你爹娘可知否?”
南宮雅嗅到她字里行間的敵意,與之前的諂媚、討好判若兩人。
“你……你想變卦?”
“我要不是故意騙你,你能為我證明清白?現在還妄想我睡過的男人?”南宮洛坦言。
她還沒大方到能把自己的枕邊男人,送給別的女人的程度。
“你!”南宮雅怒指著她,知道自己被耍了,氣得唇瓣發顫,“南宮洛,你,你竟敢……”
“南宮雅,我告訴你,”南宮洛素手一揚,揪住她濕漉漉的衣領子,寒聲道:
“只要我一天還跟鳳君御在一起,那個男人就是我南宮洛的!”
她有嚴重的潔癖,絕不會與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
“收起你的花花腸子,我看上的男人,你也配惦記!”冷冷地推開她,提步離去。
“你……你……”
南宮雅氣得呼吸不穩,只覺得遭受了有生以來的奇恥大辱,氣得胸口大幅度喘息。
喘著喘著,一口氣沒提上來,眼皮子一翻,氣暈在地上。
“小姐!”
“雅雅!”
“南宮洛,你又對雅雅做了什么!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來人,抓住她!把我的鞭子取來!”
兩個家丁兇神惡煞的沖上去,強制性的扭住南宮洛。
南宮洛正要還手時,拱門外,一道冷厲的聲音破空而來:
“我看誰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