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在謝太傅一家四口的求饒聲中,謝寧笑瞇瞇地送他們上了馬車:
“大伯,大伯母,在鄉下多養幾只豬,過年的時候,我會來探望你們的。”
“對了,堂姐也到了適婚年紀,快給她找個殺豬屠夫嫁了吧,不過像堂哥這種好吃懶做的,到了鄉下,這輩子恐怕都娶不到媳婦,好可憐哦。”
“啊!嗚嗚嗚嗚!”謝婉兒哭得幾乎暈厥,心痛如刀絞,一想到以后的悲慘日子,恨不得一頭撞死,“啊!我不要!啊!嗚嗚嗚……”
謝航也痛哭:“爹,你想想辦法!我不要去鄉下!”
“嗚嗚嗚——”太傅夫人摘去了身上的首飾,凈身出戶,又樸素、又狼狽,也哭紅了眼睛。
謝太傅無奈極了,不得不接受事實,無比屈辱的趕著馬車,狼狽離去。
謝寧暢快的拍大腿:“哈哈!哈哈哈!”
爽!
快樂極了!
從今往后,謝太傅這一家再也不能壓在她和她爹頭上作福作威了。
勾住南宮洛的脖子,猛親一口:“姊妹,你是我的驕傲,以后,我為你瘋、為你狂、為你框框撞大墻!”
謝二爺瞪眼,忙把謝寧拉開:
“寧兒,不害臊……”
女人親女人……
南宮洛輕笑著搖了搖頭,“臉疼不疼?”
謝寧捂著臉,“媽的!剛才謝婉兒甩我,甩得可用力,你不提醒我還忘了,早知她剛才離開時,我他媽的給她兩腳!”
謝二爺又嚇到了:“寧兒,不要說臟話……”
“沒事的爹,南宮洛不會介意的。”謝寧拍著他的手臂,“您放寬心吧,您女兒不是什么好玩意,能跟我一起玩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謝二爺:“……”
南宮洛:“……”
程郎:“……”

街上。
謝太傅趕著馬車,還沒出城,突然冒出來一支官兵,攔住車馬:
“太傅大人,您涉及十五年前、程家滅門一案,請跟我們回刑部接受調查!”
謝太傅錯愕的瞪眼,扭頭看見南宮洛和謝寧站在街角,笑瞇瞇地望著他。
“南宮洛,你出爾反爾……”
說好的放他一馬,卻報了官。
“小姐確實放過你了,是我報的官。”程郎站了出來,“一碼歸一碼,你欠我爹娘、我家人的血債,是時候還了。”
官兵沖上去,扭住謝太傅,將人強行帶走。
謝太傅一邊掙扎,一邊怒罵:“南宮洛,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怎么可以言而無信,你怎么能這樣!”
“我要殺了你!啊!啊!”
南宮洛睨著他:
“你覺得自己很老實?南宮相爺會娶我娘,不過是想要我娘手里的醫書罷了,你卻故意說成我娘浪蕩、說我娘恬不知恥,下賤的被男人活活玩死,不就是在含沙射影的罵我么?”
罵她浪蕩的勾引攝政王,以后會跟她娘同等下場。
真以為她聽不出來?
哼!
況且程郎苦讀多年,就是想為程家枉死的二十多位親人報仇,他雙手沾滿鮮血,還想安享晚年?
“再者我一個女人,要講什么信用呢?”她攤開雙手,聳著肩膀。
謝寧很難不贊成:“如果女人都講道理的話,古人也不會說,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南宮洛,你這個賤人!”謝太傅徹底崩潰了,“我妹妹是定國公府的三夫人,她不會放過你的!定國公會為我做主的!”
太傅夫人急得坐不住,“不要抓我們老爺!不要啊……老爺!”
謝婉兒謝航兩兄妹也惶惶不安:
“爹!您被抓走了,我們可怎么辦啊!”
“爹!”
一時,謝家四分五裂,亂成一片,不少百姓好奇的圍觀,小聲地指點議論著什么。
至此,謝太傅一家,徹底玩完。
任何得罪南宮洛的家族,都玩完了……
南宮洛不是一個愛記仇的人,她一般喜歡斬草除根,徹底除掉,永絕后患,也就自然沒有記仇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