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門框,有些艱難的挪進屋,反手想要關門時,男人的長臂撐了進來:
“你都還沒聽,怎么知道感不感興趣。”
他幽暗的眸子盯著她的小臉,企圖從上面尋找一些‘爭風吃醋’的證據。
南宮洛喜怒不形于色:
“我以前跟靳王也有挺多小秘密的,你要聽嗎?”
“……”
他要是生氣了,就中了她的套了。
他繃著,他不氣,哪怕肚子里窩著火,也笑吟吟的:“那可不一樣,靳王不愛你,我……疼你。”
“有多疼?”
他舔嘴皮子,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很放肆:“頓頓少不了。”
“……”
南宮洛摔得很痛,沒有精力跟他拌嘴,摔上了門,扶著凳子,艱難的挪到浴桶前。
想脫衣服,可疼得她手不能背到背后去,跟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似的,行動不便。
她的手努力的伸到背后,想解肚兜的系帶。
扯不到。
忽然,胸口一涼……
“喊我一聲不就行了,逞什么強?”深厚的嗓音跟惡魔幽靈一樣,南宮洛捂住風光,回頭就看見門開了,鳳君御鬼一樣的出現在身后。
“我不是關門了嗎?”
“要是關門有用,為什么世上還有那么多竊賊?”小白癡。
“看來你對自己的評價很高。”
之前當牛,現在當竊賊。
鳳君御沒跟她拌嘴,直接彎下腰,打橫把她抱起來。
她受驚,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我自己來!”
“你連肚兜都脫不了,怎么進浴桶?你站在桌子上跳下去嗎?想玩跳水?是不是還能在里面潛泳一下?”
“……”
這人怎么比毒蛇還毒舌。
鳳君御兩個手抱著她,“試試水溫燙不燙。”
南宮洛反手往身下摸了摸,“不是很燙。”
“那我放了。”他雙手托著,緩緩往下。
溫水碰到傷口時,灼熱滾燙,燙得她有些不適,但可以忍,浴桶里放滿了活血化瘀的好藥,泡一泡,能好得更快。
她想在水里站住腳,可行動不便,腳軟的不好站。
他雙手插著她的腋下,扶著浴桶的兩邊,把她架了起來,防止滑下去。
體貼歸體貼,但她沒穿衣服,他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不免覺得他的目光過于灼熱。
不穿衣服的那一方,總是沒底氣的。
她低咳一聲:“可以把我放下去一點嗎?”
她想完全泡進去。
藥汁黑乎乎的,浸進去的話,能遮住身子。
“不可以。”他拒絕,“你下面受傷,泡下半身就行了,又不是上面。”
粗壯的手臂用力一拎,像兩個堅硬的樁子,把她定定的架在那里,還往上提了一點。
他甚至不用刻意地低頭,就能一覽無余。
“混蛋,你的眼睛往哪里看!”
南宮洛想遮住,可兩個手被架開了,轉不過來,她只覺得自己跟個人形擺件一樣,任由他欣賞。
她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讓自己受傷!
“害什么羞,又不是沒看過。”他故意調侃。
“這能一樣嗎!”
她性子比較強勢,在床上,都必須是上面的那個,但現在她是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她討厭被動。
她這個人喜歡主動出擊,灑脫歸灑脫,可就像他說的,給他加菜和自己夾菜,一個是主動,一個是被動,完全不一樣。
“再看的話,我就當你在嫉妒我,嫉妒我大。”她說。
“這有什么好嫉妒的?”他好笑道,“你大,造福的人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