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與地面親密接觸,尾椎骨的位置痛得炸裂,臉色更是痛到蒼白。
“哈哈哈!”
謝婉兒追來,囂張大笑,“天助我也,你跑不掉的,南宮洛,我想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從她嫁給靳王的那一刻起,她早就想殺了她了。
她喜歡靳王。
南宮洛剛挪動身體,尾椎骨疼得爆炸,更是疼出了一頭的汗,手極力的撐著墻面,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
“謝婉兒,你那么針對我,不就是因為靳王么?我已經跟靳王和離了,蘇落櫻也死了,你怎么不追去封地?現在不正是跟他在一起的大好時機么?”
而且,靳王受了重傷,謝婉兒這個時候去獻媚,最容易得手。
謝婉兒怔了一下,這話明顯是說到她的心坎里去了。
南宮洛見她動心,又道:
“而且你殺了我,于你而言,沒有任何好處,你若背負人命,晚上難道不會做噩夢?”
“靳王不會喜歡一個殺人兇手。”
謝婉兒心有動搖,可馬上又冷了臉,恢復理智:
“是你把靳王弄到封地去的!他失去尊貴的位置,也失去了競爭儲君之位的權利,你毀了他的前途,毀了他整個人!”
這才是她針對南宮洛的原因。
靳王不在,她不妨為靳王出了這口惡氣,再去封地找靳王。
“旨意是攝政王下的,與我何干?”南宮洛冷聲。
是鳳言靳毀了她!
那天晚上,若非鳳君御及時趕到,她現在會變成什么樣、會在何處,是一個手腳健全的活人?還是一個被剝奪思想的玩偶?
“你爬上了攝政王的床,你在攝政王那里吹了枕邊風!”謝婉兒一口篤定。
“既然你要這么認為,我連攝政王都能驅動,說明我在他那里是有分量的,你敢殺我?”
“你現在失寵了!”
“男人的想法是最善變的,我現在不受待見,可下一秒誰能說定?”
“呵,你還在做著攝政王會來救你的美夢?”
謝婉兒十分厭惡她這副臨危不亂的賤樣子,上去就是一巴掌,甩到南宮洛臉上。
看不慣這張臉。
太漂亮了,清冷而厭世,那股鑲嵌在骨子里的叛逆與孤傲,令人嫉妒的想要毀掉。
靳王喜歡她,就是她犯的最大的錯!
“拿刀來,按住她,等我毀了她的臉,看她以后還怎么勾引男人!”
兩個小廝兇狠的扭住南宮洛。
南宮洛尾椎骨劇痛,下半身行動受限,疼得臉都白了,連站住的腳都在簌簌抖。
“害怕的發抖了?哈哈哈!晚了!”
謝婉兒也是個狠角色,揚起刀就直接刺。
“啊!”
南宮洛本以為要吃點苦頭,可意料的疼痛并沒落下,反倒是一聲慘叫,謝婉兒飛了出去,她也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壓到尾椎骨,登時更疼了。
一陣森森的寒氣灌入小巷,影衛猶如鬼魅出現,齊刷刷的立在兩側,恭敬又莊嚴,那大步走來的男人一臉陰氣。
謝婉兒驚了一跳。
宣郁不是告訴她,南宮洛已經失寵了嗎?
“攝政……啊!”
反手一巴掌扇飛,直接奔到南宮洛面前,見她滿頭的汗,小臉擰成了麻花,臉頰紅紅的,還挨了一巴掌,瞳孔微縮,一股強烈的殺意攥緊在指尖。
他就不該閃神!
不該等到晚上,等不到她,才去醫館抓,要是早抓了,她就不會挨打。
她要是老老實實待在他眼皮子底下,哪個不長眼的敢動她?
可氣的是這個小蹄子偷偷離開攝政王府,還不肯回去。
沒良心!
活該吃苦頭!
“死女人,求我,我心情好就抱你起來。”
他嘴上這么說,實則把她拎起來,手臂從雙腿穿過,另一只手從腋下穿過,細心地避開了她受傷的尾椎骨。
“這里人多,你臉皮薄,應該不好意思,還是回去求吧。”
他似有深意的目光落在她的領口,赤裸的,情欲的。
儼然,此‘求’非彼‘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