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就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還不是側著身子來向她打聽什么事。
她也是老實說:“在下是侍衛,保護著新帝,并沒有機會見到周公主,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好不好。”
倉將低下頭,似乎有點失落,“看來新帝并沒有很喜歡茶兒,不然你也不會一點都不知道茶兒的情況。”
那也不至于吧!
他怎么也不想想或許是,她沒有說實話,就這么認定周抹茶不會受寵?
話說,周抹茶也算的上絕色,雖然比她略微遜色一點,但也是沒幾個男人能抵擋這種誘、惑吧。
得寵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不至于這么難過吧,況且他以前也不是那么喜歡周抹茶啊,怎么現在突然這么深情?
倉將一臉愁容,似乎整顆心都在擔心,“你可不可以幫我給茶兒帶句話?”
張燕吃得正香,本來他無心管這些事,但是聽到倉將讓白杳杳幫他帶話,頓時就警惕起來了。
作為侍從接觸后宮妃嬪本就是項罪名,更何況帶話的人還是附屬國的國王,這不是公然打新帝的臉嗎?
張燕放下筷子,和顏悅色的幫她拒絕了,“吳王,這件事我們不能幫,我們……”
“可以幫。”
“你說什么?”
她又重復了一遍,“可以幫,你要帶什么話?”
張燕急了,連忙把她拉到一邊去,“你瘋了?這事能做嗎?你不要命我還要要命呢?”
“你放心,我是收費的。”
張燕的心里依舊緊張,這么點錢,把命丟了也不值當啊?
只聽見白杳杳的聲音,“我要一箱黃金。”
“咳咳咳……”
張燕嚇到氣差點沒喘上來,他重新定義了一下,“這么點錢。”
“沒問題。”倉將回答的爽快。
兩人一拍即合就定下來了,他們也拿著一箱黃金上路,平時對于他們而言,用輕功三兩下就可以回到皇宮。
今天偏偏要租一輛馬車才能將黃金運回去。
張燕抱著黃金怎么都不撒手,眼看著哈喇子就要滴到箱子上了,她嫌棄的把張燕推開,“好了好了,你不是要命嗎?這些黃金全是我的。”
“我的好姐姐,你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分我一點吧。”張燕求爹爹告奶奶的,鼻涕眼淚一把抓。
“喂!按照年齡,你比我還大三歲好嗎?”
她真是怕了他了。
于是,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個黃金遞給他,“給你。”
“就這一個。”
張燕的立馬變臉,剛才的鼻涕眼淚全部收了回來。
“就一個。”
他氣鼓鼓的,“你也太貪心吧,這么多就給了我一個。”
“是啊!怎么樣?不服,那這個也還我。”
白杳杳剛要收回來,就被張燕緊握在懷里,怎么都不撒手。
白杳杳懶得再理他,剛好馬車也到皇宮了,她抱著一箱黃金就先下去了。
她確實也該搞事業了,總不能天天幫著倉竹林捶腿按腰的。
尚吉顯然是無法接受她放棄復仇,自然,她也不能有任何的側隱之心,已經被騙了一次,總不能在被騙一次。
恰巧倉將比她先一步找來,正好,也算是給了一個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