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施主,你怎么會在這里?”
玄悲大師站在原地,雙手合十,緊皺著眉頭問道。
只見常玉坤雙手之中滿是鮮血,看著鮮于洪山冷聲一笑,說道:“你這狗賊,我不來招你,你卻來犯我,當真該死!”
鮮于洪山癱坐在地上,咬牙切齒,冷冷地望著站在常玉坤身旁的溫召蘭。
鮮于邵華被士兵們挾持著,著實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王,你怎么突然來此?”
鮮于邵華一聲驚呼。
鮮于洪山轉過頭來,看著鮮于邵華說道:“給你一個機會,到底是選擇你的親生父親,還是選擇我!”
鮮于邵華腦袋“嗡”的一聲巨響,趙瑞和玄悲大師等人自然也是面面相覷。
鄭遠山心下轟然一震,轉頭看向姚青青,想來昨晚姚青青的揣測那是真的!
鄭遠山很是佩服自己的娘子,她這人第六感向來都很是強烈,多年以來從來如此。
可以說是力無虛發。
眼下這檔子事情,又被她給說中,當真不得了。
鄭遠山佩服得緊。
眾人全部都如同墜入迷霧之中,實在猜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來,方才常玉坤躲在床底之時,鮮于洪山由于太過急忙將溫召蘭推倒在床上,一陣慌亂之間,不慎一跤摔倒在地。
那床簾畢竟掀著,當下四目相對,都是愕然愣在當場。
鮮于洪山怎么可能忍受一個大男人躲在自己娘子房中,溫召蘭貴為堂堂的北戎國王妃,當下也說不清楚。
鮮于洪山勃然大怒,一把就將常玉坤從床底拽了出來。
他二人立時鏖戰一場,惡斗在一起。
二人拳腳相加,你來我往,自然招招都朝著對方要害部位擊打上去。
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盡顯奪命風范。
溫召蘭無論是幫助誰都不對,一再阻攔,毫無用處。
而鮮于洪山方才在走進房內之前,就已經將外面的士兵全部都驅散出去。
過了很久的時間,在外面巡邏把守的士兵們才聽見房內的毆打之聲。
迅速沖進,紛紛將常玉坤按在當場。
鮮于洪山雖然也會武功,但是他的身手和常玉坤比較起來,當真是云泥之別。
倘若是這些士兵們晚進來了些,鮮于洪山便要被常玉坤活活打死。
此時,鮮于洪山和常玉坤都身負重傷,癱坐在地上,溫召蘭站在原地,只顧著連連嘆息,淚流不止。
鮮于邵華面對著鮮于洪山的提問,脫口而出:“父王!您是我的父親啊,普天之下我鮮于邵華只有您這么一個父親!”
不想,鮮于邵華話音剛落,鮮于洪山一把就將腳邊的一把匕首朝著他踢了過去,急聲說道:“既然這樣,你便用這把匕首將這個叫做常玉坤的百姓,殺死!”
鮮于邵華心中一緊,躍躍欲試著要將這把匕首從地上拾起來。
三番兩次之下,始終都無力去撿。
鮮于洪山緩緩將右手抬起,在半空之中輕輕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