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回到1993,財源滾滾來 > 第1018章 斗酒詩百篇(下)
  “這人是?”

  “居然不識青竹居士。”

  “此乃圣京第一名士賈炎賈先生。”

  不識賈炎的外地文人被本地人鄙視。

  陳浩打量賈炎。

  “用別人的詞,欺世盜名,無恥至極!”賈炎怒斥陳浩。

  他認識郝大成、龐云,斷定陳浩亦是監察司的人。

  監察司的人,十之八九是武夫,怎能作出傳世之作。

  事出反常必有妖!

  “放屁!”

  樊勝怒罵賈炎。

  陳浩抬手,阻止兇相畢露的樊勝多言,冷眼盯著賈炎“為何說我欺世盜名?”

  “你們是監察司的人,監察司的人會作詩寫詞?”賈炎豪不掩飾對監察司的厭惡。

  在場的文人士子聽賈炎說陳浩等人來自監察司,既反感又畏懼。

  周圍人挪步遠離陳浩等人。

  或許出于對監察司的反感,或許是信任賈炎這圣京第一名士,此時在場的文人士子都懷疑陳浩剽竊。

  “我們公子一年前所作……”

  唐顯話未說完被陳浩的目光制止。

  太久沒扮豬吃老虎,既然有名人跳出來裝x,他索性陪這位名人玩玩。

  “在場諸位,想必胞讀詩書,我剛才所作的詞,可曾聽過見過?”陳浩問眾人。

  眾人你看我、我看他,久久無言。

  這首詞他們從未聽過見過,也就無話可說。

  賈炎冷哼一聲,背負雙手,冷傲道:“說不準是哪位先賢未曾傳世的一兩首詩詞,被你們監察司私藏!”

  “對!”

  “有這種可能!”

  “我們信賈先生!”

  大多數人已把陳浩視為欺世盜名的無恥之徒。

  “你們誰聽說過,監察司私藏他人詩詞?”郝大成氣不過,大聲質問。

  “凡事總有例外。”賈炎強詞奪理。

  唐顯在陳浩耳邊低語幾句。

  陳浩點頭。

  唐顯便沖著賈炎大聲道:“賈先生當眾作一首詩詞,我家公子就跟著作一首詩詞,以此自證清白,可否?”

  在場的人都看向賈炎,滿懷期待。

  賈炎驕傲撇嘴,道:“可……”

  “好!”

  唐顯興奮不已。

  舞臺上,管事滿臉堆笑道:“要么這樣,賈先生和這位公子登臺比試?”

  “我就在這里。”

  高高在上的賈炎冷漠回應管事。

  “那……那這位公子登臺。”管事瞅陳浩。

  陳浩從容上臺,對著傲立于三樓圍欄前的賈炎道:“請吧!”

  賈炎不正眼看陳浩,沉思數秒,高吟:“揮墨賦詩詞,點滴憶往昔。如夢終不悔,佳人醉相知。”

  一些人喝彩。

  一些人覺得賈炎這詩很應景。

  大多數瞧向陳浩。

  陳浩漫不經心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切!”

  有人不以為然嘲笑陳浩。

  然而,絕大多數文人士子聽了這首《靜夜思》,久久不吱聲,在回味,在沉思。

  他們越回味越覺得這詩妙極!

  賈炎神色連變。

  “再來。”

  陳浩催促賈炎。

  賈炎思索片刻,大聲道:“山水相隔未謀面,欲語無言淚先流。戀戀癡綿為哪般,終是歲月紅塵客。”

  “公子,酒!”

  唐顯聽樊勝說過《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是陳浩喝酒后所作,忙為陳浩送上一壺酒。

  這壺酒讓陳浩想到一首詩,高舉酒壺,仰臉喝酒。

  而后他吟出一首七言絕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這詩的風格,就如喝酒的陳浩,灑脫不羈且大氣。

  賈炎錯愕。

  其他人默默凝望站在臺上的陳浩。

  “再來!”

  陳浩氣勢十足。

  賈炎臉色有些難看。

  吳子道等人出現在賈炎身后。

  他們聽到陳浩的兩首詩,實在坐不住了。

  眾目睽睽。

  圣京第一名士,皇親國戚的座上賓,賈炎哪能認慫,硬著頭皮道:“遙看青山滿蒼苔,臨水岸邊有人家。點點鸕鶿水中游,片片云帆天際來。”

  這詩其實是賈炎兩個月前在鑒水泛舟時所作,騎虎難下的他,不得不拿出來。

  雖然他所作詩詞遜色許多,但是只要對方無力再跟,勉強算挽回顏面。

  陳浩再喝一口酒,高吟:“多情卻似總無情,唯覺樽前笑不成。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

  “這……”

  吳子道身邊一人難以置信。

  “是他……”

  吳子道認出陳浩,想到那首被無數文人士子視為瑰寶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想提醒賈炎。

  “再來!”

  陳浩又催促賈炎。

  賈炎臉色難看到極點,幾次欲言又止,臉漲得通紅。

  “不行了?”

  陳浩笑了,仰起頭且將青瓷酒壺高舉過頂倒酒,酒水如一條水線落入嘴里。

  周圍人默默看著陳浩,已然折服。

  啪!

  陳浩把空酒壺摔碎,緩緩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一首接一首不朽的詩篇被陳浩拋出。

  陳浩用幾十首詩狠狠砸懵在場所有人,包括一幫下屬。

  偌大樊樓主樓,除了陳浩的聲音,再無其它聲音。

  “君不見,鑒湖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陳浩的聲音在樊樓內回蕩。

  賈炎呆若木雞。

  陳浩吟完最后一首,指著賈炎,霸氣問:“服不服?”

  賈炎臉色鐵青,做最后掙扎,瞪眼吼:“你吟出這些詩,不等于這些詩是你所作!”

  “你說的對。”

  陳浩撂下這話,轉身下臺,然而此時此刻人們已不再懷疑陳浩的文采。

  幾十首詩,皆是可傳世的佳作。

  若是先賢所作,他們不可能都聞所未聞。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便是我家公子在調入監察司前所作!”唐顯此言擲地有聲。

  這等于給賈炎補了一刀。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賈炎失聲。

  這下,他之前說對方剽竊監察司私藏的先賢詩詞,完全不成立,純屬污蔑。

  “不可能……”

  賈炎偏執搖頭。

  “那首詞確實是他所作,他正是一年前在云嶺青石堡重創血族大軍并作出這首詞的白少成,現任監察司副使。”

  吳子道開口,免得賈炎繼續當眾丟人現眼,卻也擊碎賈僅存的一絲僥幸。

  噗!

  賈炎張嘴噴出一口血,痛苦閉眼,向后倒。

  幾人慌忙扶面色慘白的賈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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