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博清楚,周老二干這事,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僅是周老二,他們這些守衛,幾乎每個人都干過。
甚至有的時候,上頭來人,他們也敢這樣。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龍庭在華國的勢力越來越大,地位也越來越高。
那些權貴們來這兒,都秉著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的原則,每次都會賞下些錢,甚至偶爾被勒索一點,他們也不說什么。
以至于把他們這群人,養的越來越無法無天。
但是今天,他們卻是踢到了鐵板。
周老二的死活,楚文博并不在意,但若是影響到了他,他又怎能放過周老二!
此時的周老二,已經被嚇的不會說話了。
見慣了權貴的他,以為自己也變成了權貴,甚至比那些權貴還要高高在上。
卻不知那些權貴們,不過是有求于龍庭。對于看門狗的犬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懶得計較罷了。
眼下,終于踢到了鐵板,周老二哪里還不知道,他完了!
“給我廢了他!”
“廢了他!”
“然后送進鞫獄,扒了他的皮!”
楚文博歇斯底里的吼叫。
守衛們都紛紛撲向了周老二。
即便眼下楚文博已經不再是守衛隊的隊長了,可他們卻依然照著楚文博的指使,瘋狂廢掉了周老二的四肢。
因為他們心里都清楚,今天他們因為周老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楚文博被擼掉了隊長的職位,之后會怎么樣,誰也不知道。
而他們這些守衛,恐怕也好不到哪去,沒有職位可擼,他們的下場很可能比楚文博更慘!
另一邊,林不凡跟著穆無痕見到了廖煜城。
說明了來意后,廖煜城打量了林不凡兩眼,淡淡的開口道:“這件事,穆特使已經跟我說過了,只是這口說無憑,你可以有什么證據?”
林不凡聞言,將寧海湄給他留下的血書拿了出來。
“有這封血書為證。”
廖煜城接過了血書,打開看過之后,微微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寧海湄的字跡。”
穆無痕見狀,趕忙道:“廖長老,既然有憑有據,那您的意思是......”
廖煜城擺了擺手:“這血書確實是出自寧海湄的手不假,但也未必是寧副庭主真正的心愿。”
“廖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林不凡微微皺了下眉頭。
廖煜城看向他道:“我聽寧海湄提起過你,她似乎不太認可你這個女婿,又怎么會把副庭主的職位交給你?”
“信中特意提到,她身受重傷,命不久矣。誰又能保證,是不是你趁人之危,逼迫她寫下的這封血書?!”
“廖長老,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若不想助我,直說便是,我也不會糾纏。”林不凡搖了搖頭。
眼下寧海湄已死,死無對證。
這廖煜城想說什么都行。
聽到林不凡這樣說,廖煜城沉默了片刻,開口道:“就算我支持你,也沒用。”
“我龍庭一共四位長老,你若想當這副庭主,至少得有三位長老支持你。”
“可眼下,馮長老和鄭長老是庭主的人,徐長老最近又和庭主走的很近,被拉攏,恐怕是遲早的事情。”
“你拿什么,跟庭主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