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皇上,咸魚娘娘她不想出冷宮 > 第544章 看似冷漠,實則多情
  柳婉婉匆匆離開柳婉柔的院子。

  錢氏一見女兒行色慌張的模樣,扯住女兒,問話,

  “瞧你急色匆匆的模樣,出了什么事?”

  柳婉婉腦子里想到的事柳婉柔剛才吐血的模樣,心里后怕,將情況告訴錢氏。

  面容失色,緊緊拽著錢氏,

  “母親,她要是真的死了,該不會得怪在我身上吧。”

  錢氏面色不好,瞪過一眼,抽回手,教訓,

  “現在知道怕了?

  既然知道怕,方才你就不該說那些話,

  更不該去招她!”

  柳婉婉急得跺腳,眼見就要哭了,

  “母親,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您可得幫幫我。”

  錢氏屏息,

  “這件事母親替你解決,但往后萬不可再這樣莽撞,

  你要記得我同你說過的話。”

  柳婉婉不暇思索地點頭,

  “我記得,我記得,

  要把她當成親姐姐對待嘛,

  比對親姐姐還要好。”

  嘴唇一扁,柳婉婉低聲,

  “可是,母親,你也知道,我一直不喜歡她,

  盡是會裝模作樣。”

  錢氏立眼睛,

  “才剛教導了你,你又忘了是不是?”

  柳婉婉這次沒有再說話。

  錢氏瞪女兒一眼,暗恨女兒沉不住氣。

  平日里,她對柳婉柔千好萬好,就怕有一丁點做的不好,被人當做把柄去說。

  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后娘難做。

  一個待原配兒女不好的繼母,即便旁人面上不說,背地里也會暗暗戳脊梁骨。

  尤其是有官位的人家。

  想到這兒,錢氏警告,

  “這些時日,你不許再招她,其余的事,交給我來解決。”

  柳婉婉依依順順,

  “是。”

  前院。

  戚染染和戚桓宇在看往后到了前院。

  宇文宸鳳眸抬起,視線看向戚染染,

  “如何?”

  戚染染將情況簡單說了,順便對柳尚書說,

  “本宮讓曹太醫留下來為令千金診治,算是戚家能盡的一分心。”

  柳尚書忙做感激模樣,

  “微臣替小女謝過貴妃娘娘。”

  向戚染染表明了感謝,柳尚書接著向宇文宸請罪,

  “皇上贖罪,因臣的家事,叨擾皇上貴妃,臣實在惶恐。”

  宇文宸玄衣墨發,劍眉冷峻,鳳眸波瀾不驚,只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威嚴的壓迫感。

  他道,

  “既知叨擾,就該多加費心,

  內宅事務不能平,會讓朕疑心愛卿做事的能力。”

  柳尚書一聽這話,膝蓋直接跪在地上,腦門上也冒出了汗,

  “臣,臣……”

  話說了半天,但在皇上的面前,讓他找詞實在是難。

  宇文宸不欲多追究,但有警告,

  “起來罷,

  既然事情已說明白,誤會得以澄清,

  愛卿需得寬心,勿要與丞相生嫌隙才好。”

  柳尚書的頭就沒直起來過,

  “臣惶恐,臣不敢。”

  宇文宸沒再說話,離了座位,起身往外走。

  也就是這個時候,天上又飄起了雪。

  李公公將傘撐開送過來。宇文宸接過傘,站在原地等了戚染染,等她到身邊時,才共乘一把傘離開。

  柳婉婉隨父母一同恭送圣上,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雪花飛揚,卻遮不去雪中的身影。

  她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只看到了背影。

  低喃,“那就是皇上啊。”

  人人都說戚二公子才學非凡,可她瞧著皇上英明神武,亦非常人可及呢。

  錢氏側頭,就見女兒眼睛亮晶晶,憧憬向往全都掛在眼睛里。

  儼然情竇初開小姑娘的模樣。

  只看一眼,再看皇上離開的方向,錢氏已經明白女兒的心思。

  柳婉婉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

  她記得先前聽到來的話。

  人人都說皇上陰情難測,冷漠寡情,少親緣,孤僻自傲。

  可她今日見了,覺得皇上就很好。

  若是真的冷漠寡情,怎會給貴妃撐傘?

  在她的記憶中,無論是遇到下雨下雪,父親都沒給母親打過傘。

  都是府中的下人隨從來做。

  日常可見的父母尚且如此,如皇上這般體貼就更難得。

  由此看見,外面的傳言并不作數,皇上只是看似冷漠,實則是個細膩多情之人。

  這樣的人,貴妃喜歡,她也喜歡。

  從柳府離開,上了馬車,戚染染肩膀就垮了下來,聳了聳肩膀,沒骨頭似的往身邊人靠,

  “不行,不裝了,太累。”

  在外人面前,說什么她也得拿出點貴妃的姿態。

  就是太累。

  宇文宸聽著她的抱怨,抬手給她按了按肩膀,嘴上卻忍不住懟,

  “這才多會兒,你就撐不住?”

  戚染染一臉頹,

  “沒辦法啊,出來混,誰還不得要點面子。

  再說了,還不是您說的,別丟人!”

  要是她不端著點,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不就給家里丟人了?

  丟人的事兒,她可不干。

  當然得裝得好點。

  宇文宸冷哼,

  “你倒是聽話。”

  戚染染不客氣,

  “那必須滴啊。”

  肩膀被按著舒服了許多,戚染染也調整個姿勢,讓自己靠得更舒服點。

  他以為誰都跟他似的,行如松,坐如鐘?

  他的儀態看著養眼,但長時間維持累是真的累。

  真不曉得他是怎么養成的習慣。

  從柳府離開,馬車又行駛回戚府。

  出宮的時候說好要在戚府待一天,因為事情耽誤了許多時間,宇文宸決定在多陪她一會兒,在冬至家宴開始前回宮就好。

  宇文宸戚染染一行人離開,柳府卻不得安寧。

  最惶恐不安的就是柳尚書。

  他焦急地在房間里團團轉,心里一陣陣后怕。

  錢氏面色也不太好。

  她本以為皇上震怒,無論是責罰或是什么,她的夫君到最后肯定會遷怒柳婉柔。

  可皇上后來沒再說什么。

  放才,在貴妃面前,柳婉柔又說了那番話。

  樁樁件件事將關系撇得干凈,全都說到了貴妃的心坎上。

  這下好了,柳婉柔得到了貴妃的認可,還能引得貴妃派太醫為她診治。

  如此一來,往后她若是想再做什么,就得分外小心。

  柳尚書的一顆心始終放不下,

  “你說,皇上當真不會怪罪?”

  錢氏安撫,

  “皇上真要怪罪,剛才在府上就已經說了。

  既然不說,想來也是理解您的這番苦心。

  再者,老爺為官過年,勞苦功高,皇上自會給您這個面子。”

  柳尚書有被錢氏的漂亮話安撫到,

  “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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