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頓時讓得婆羅般若的眼眸冷了下來,她是太陰神宮的神女,所有信徒心中的白月光,此生注定孑然一身,以自身清白守護月亮神,豈能被凡夫俗子如此輕薄。
“小子,你真活膩了吧!”墨陰帝聲音冰寒,他已經忍不住要干這家伙了。
“咋滴,想動手?”陳玄冷笑道;“奉勸你一句,狗命想活的久一點,最好別瞎逼逼,上次讓你們活著離開那是因為在老子家里,但是在這里,老子可是一點顧忌都沒有。”
聞言,墨陰帝心里一沉。
“你可以離開了。”婆羅般若深吸一口氣,下了逐客令。
陳玄也沒想繼續刺/激這兩個家伙,他之所以過來見一見,不過是想敲打敲打一下這兩人,別多管閑事。
“婆娘,爺們剛才的話好好考慮一下,以你的手段應該能查到我住在哪間房,晚上寂寞了別憋著,記得過來找我。”丟下一句話,陳玄起身就離開了。
婆羅般若看似平靜,實則其兩只玉手已經緊握成拳,內心很不平靜,活了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無恥的男人。
她忽然覺得,和這家伙住在同一家酒店是一個不明智的決定。
“玄子,這女人誰啊?你認識?”見到陳玄回來,秦南開口問道。
“認識,還摸過她的胸了,你信不信?”陳玄白了秦南一眼。
秦南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說道;“你說她是弟媳我都信,太他娘的沒天理了,怎么走到哪兒你小子都認識女人,而且還都是一些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行了,別墨跡了,趕緊吃飯,吃完了干活。”
半個小時后,三人從酒店出來了,眼下已經天黑,整個京門市都被耀眼的霓虹籠罩,那萬家燈火般的美景美不勝收,大街上隨處可見來自各國的游客,一派繁華盛景!
不過就當三人準備攔下一輛車前往太陽帝國皇宮時,一道聲音忽然叫出了陳玄;“年輕人,算命不?”
陳玄側身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灰色袍子,手拿一桿棋子,上面還寫著算命兩個字,帶著一副黑墨鏡的老人正朝他們走來。
陳玄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要給我算命?”
“能算嗎?”帶著墨鏡,穿著灰色袍子的老人笑著問道。
陳玄伸手在他的墨鏡前面晃了晃。
“小哥,別晃了,我不是瞎子。”
“不是瞎子你算得準嗎?”陳玄一臉鄙夷的看著這老家伙,沒想繼續耽擱,他還趕著去太陽帝國皇宮辦事了。
“小哥,別走嘛,準,不準不收你錢行不?”老人一把抓住陳玄。
陳玄白眼一翻,說道;“那你算一算爺們今天穿的內/褲是什么顏色?”
聞言,老人頓時語噻,有些尷尬的笑道;“小哥,能不能換一個?”
“我擦,老家伙,這你都算不出來還想換一個,別來煩我。”陳玄甩開老人的手。
“小哥,要不我給你算算此行的目的?”老人急忙再次開口。
聽見這話,陳玄忽然停了下來,他上下打量著對方,說道;“連爺們內/褲的顏色都算不出來,這你能算?”
“能算,當然能算。”說著,老人煞有其事的伸出蒼老的手掌,呈蘭花狀,不停的移動手指,數秒后他忽然笑道;“小哥此去之地非富即貴,而且還與女人有關。”
聞言,陳玄頓時詫異了,這老家伙真能算出來?
連一旁的秦南和趙七難都有些不可思議。
“老家伙,那你再算一算我此行可有兇險?”陳玄來了幾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