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大變動,林林總總算下來遭殃的人,沒有五百,也有四百了。
其中,還包括了四十多名地方官員……
這些年,倉和縣不少民眾都被這些社會毒瘤坑得很慘,如今劉縣長這一舉動,不僅獲取了民心,也洗清了自己。
這么些年,不少人甚至也以為,劉縣長是和這些壞人站在一邊的。
這邊的動蕩不小,甚至驚動了陳省首,但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陳長白便也沒有深究了。
敢找吳老弟的麻煩,這人要是讓他碰上,只會比現在更慘。
將負面影響壓下化解后,陳長白甚至還當眾贊揚了一番劉縣長的清廉,公正,為民。
前前后后,整件事情也就發酵了三天的時間。
在此期間,龍騰飯店照常營業,日利潤更直接沖破了曾經的頂峰,并依舊保持著一種,不斷上升的趨勢。
如果能幫襯著龍騰飯店,順便從中抽取一部分紅利,單單是差價,都是不少人不敢想象的巨額數字。
所以,龍騰飯店這邊的吸金能力,自然讓不少人為之癡迷。
只是,有了龍爺那邊的教訓,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一開始,他們還以為龍騰飯店初來乍到,在倉和縣肯定是沒什么靠山的,根基不穩,那還不是任人揉圓搓扁了?
可如今,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劉縣長,竟然就是龍騰飯店的靠山!
而這段時間,劉縣長親自出面處理一系列事務,也足以證明龍騰飯店在他眼中的重要性。
稍微有點了解的,自然也都知道龍騰集團在光明縣就已經很不一般了,那邊的趙縣長,也很幫襯他們。
而現在,倉和縣的縣首也是如此。
一個飯店,能有兩個縣長的全力扶持,這是所有人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偏偏呢,龍騰集團就有這個福氣。
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會不會是因為,這龍騰集團在更上面,有更大的靠山?
而光明縣和倉和縣的縣首,也是為了不招惹到上面的大領導,才不得不……
想到這里,眾人只覺得膽寒。
無論如何,有了這一次龍爺的前車之鑒,倉和縣各大行業的人,絕對都不敢輕易招惹龍騰飯店這尊大佛了。
知道劉縣長的一系列操作后,吳小兵這邊自然也是好一番的感謝。
而矛盾起點的,南城那棟樓的賣主知道吳小兵這邊的情況后,也爽快地和吳小兵簽訂了買賣合同,并按照吳小兵的意思,分兩個月付清。
將倉和縣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后,吳小兵就回了光明縣。
順路,按照李月茹的意思,他也去看了下李月茹,只是礙于面子,這次李月茹明顯繃著,沒有之前主動。
吳小兵奔波得也累了,兩邊簡單聊了聊,便分開了。
回到倉和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出頭了。
趕到村口,吳小兵的眼皮就跳個不停。
修路的工程已經開始了,回來的路上,吳小兵已經看到有不少工人在做前期的修整工作了。
這塊的工作量,和工作強度,那真不是一般的大.
與此同時,不僅僅是馬路,就連村子里的規劃建設,也都是同時進行的。
村民們已經按照之前分配好的,住進了各自的樓層,雖然大家都很念舊,多少有點舍不得以前的房子,但好在新房子的環境不錯,多少還能平衡一點。
確定大家在搬家后,基本沒什么怨言后,吳小兵的心這才徹底放下。
陳塘村的發展越來越順利,這邊基本不需要他再過多操心了。
想了想,他電話聯系了還在臨縣的周娜娜。
“這邊發展得都很順利,你不用擔心。”知道吳小兵電話的來意后,周娜娜笑著道。
“那就行,辛苦周老師您了,要是有什么問題,或者有什么需要,你隨時給我打電話。”聞言,吳小兵笑著道。
“這有什么辛苦的,對了,養殖場那邊不是要擴展到光明縣委,建設得怎么樣了?”笑了笑,周娜娜關心道。
“一切順利,也就大概三個月就能建設好了,等那邊發展順利了,我也就不需要大老遠地從臨縣運牛糞那些的了。”算了算時間,吳小兵道。
“那確實能省去不少事情,不過這么久了,你也不打算來臨縣這邊看看么,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緊呢。”說到這里,周娜娜言語間竟然有了幾分撒嬌的意思。
“這段時間有點忙,確實沒顧得上你那邊,沒事,等以后你調回來了,不就方便了?”突然說到這個話題,吳小兵有點尷尬。
又說了幾句好話,把周娜娜哄開心后,吳小兵這才掛斷電話。
找到秦小鳳,徐璐,還有姚明月,吳小兵和她們商量了一下后續綠化需要的花卉,綠植,這次選定的是向日葵和薰衣草。
確定好數量和種類,吳小兵跟著聯系了臨縣的楊哲。
今天是周末,楊哲也難得休息,回家和家人們聚在一起吃飯閑聊。
“安安啊,你現在身份呢不一樣了,要是有機會,就多幫襯幫襯你的兄弟姐妹們,知道嗎。”說話的是安寧母親,戴敏。
“舅媽,你可別這么說,姐姐已經很幫襯我了。”一側的楊哲聞言,急忙道。
“現在咱們臨縣的綠化用的綠植,基本都是從我這里走的,這都是寧姐的功勞啊,對了,還有件事寧姐肯定沒跟你們說,我這段時間也是太慢了,都沒來得及感謝一下寧姐。”
“前不久,寧姐給我介紹了一個大單子,一次性訂購的貨物,到我手里去除一切成本,凈利潤足足三百多萬呢。”
聽到這個數字,眾人都有些詫異。
“小兔崽子,你寧姐幫了你這么大的忙,你怎么也不少,還太忙沒來得及感謝,你再忙也不能忘了感謝,知不知道?”
不等眾人反應,一側坐著的中年人直接一個大腦蹦,狠狠地彈了楊哲一下。
“爸,我都是快三十歲的人了,你能不能別再彈我腦蹦了?”揉了揉腦袋,楊哲一臉無奈道。
“三十歲的人了,怎么也沒看到你干出三十歲的人干的事來?”一聲冷哼,楊哲的父親就是典型的嚴父。
心中無奈,知道自己說不過血脈壓制的父親,楊哲只能選擇閉嘴。
而就在這時,他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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