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侯門嫡女的流放日常 > 第四百九十九章:驚才絕艷
  她現在壓根就沒想過要畫什么啊。

  “只需要墨就好了。”周至深衣服。

  “行吧。”她聽他的,這事誰擅長,當然是聽誰的。

  拿了到桌上,她問他:“這是要畫墨荷吧,是不是隨意發揮,黑得一塌糊涂看不出來,然后你千金買下,這樣就算羸了?”

  這也是變相的作弊好吧,不過他真要給她錢,她是不客氣的。

  發展中州,錢越多越好。

  官方就算了吧,別說支持了,不剝削壓迫她就算是好的,她對現在的老皇上,是一點希望都不抱。

  “你只需抓著筆。”他說。

  他也伸手,抓住了筆的上方,與她的手保持著距離,飽蘸了墨汁移到白紙上揮畫起來。

  夏蟬的手,是讓他帶動的。

  看似是她在畫,其實她只是一個工具人。

  畫的是什么,抱歉,她不知道。

  力道什么的,她一竅不通。

  開始是黑糊糊的一團,叫圍觀的人都捂嘴笑,她耳尖的聽到她們小聲地議論,說周家家主是驚才絕艷之輩,讓她給拖累了。

  事實也是吧,她本來就說了,她可不會畫,是他硬要她上的。

  不過慢慢地輪廓出來的時候,她瞪大了眼睛,一副霜打殘荷的風骨逐漸地出來,真的是很驚艷啊。

  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只靜看著,生怕說一句話都會打憂她,不,是真正主筆的周至深。

  畫完后,沾上墨,他在畫的下角寫上她的名字。

  夏蟬二字,清雅得像要透紙而出一般。

  “好。”

  “好。”臺下觀看的人,紛紛喝叫出了聲。

  那個跟她不對盤的云色,憤憤不平地說:“又不是她自己畫的,讓周家家主教著畫,算什么本事啊?”

  “她能讓我教導她,是我的榮幸,也是她的本事,偏得,你兩樣皆無,空有嫉恨與狹小,你的畫,也只能到這么一個地步,再想好難于登天。”周至深一點也不留情,直接打擊云色:“何小姐,我若是你,不如歸家去。”

  被當眾羞辱的何云色,臉紅得要滴血一般,咬著唇淚滴滑了下來,身子在發抖有點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兒。

  “周家家主如此羞辱一個女子,可真是好胸懷。”

  夏蟬轉身,看到了九殿下。

  身邊的人也都紛紛半跪,低頭行禮。

  誰也不曾想這樣的賞荷畫畫雅事,身份如此尊貴的皇子居然會來。

  明明前二日她才在宮里見了他,可又覺得像是很久很久一樣。

  歲月不敗美人,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他是男子,卻一樣適合。

  這幾年在宮里輔助皇上打理政事,讓他完美無暇的臉上越發添了威嚴,尊貴。

  聽說,他的腳摔傷了。

  她低,果然看到他一只腳腕纏著白色的紗布。

  即是傷了,怎的還出來呢?

  不在家里養著,也該在宮里安坐啊,他不是忙得不可開交,連見她的時間都沒有嗎?

  “何小姐的畫,還可更好。”他說:“何小姐,你去選一張紙,我與你一并作畫。”

  何云色有些惶惶然,不過還是很聽話地去拿了紙筆,又挑了些顏料擺放在桌案上。

  趙熙掃了一眼:“不必,有墨即可。”

  “九殿下,這…。”

  “你只管畫便是。”

  何云色甚是不安,卻還是鼓起勇氣,沉思了一會,然后拿起筆就要作畫。

  趙熙上前,忽然握住了她抓筆的手。

  許多人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更甚者更是揉著眼再看清楚一點,不敢相信一向清高冷傲的九殿下,居然會這樣當眾握住一個女子的手作畫。

  何云色也是心跳加速,都不知畫的是什么,悄悄抬起眉角看他。

  如此絕美的九殿下靠得如此的近,叫人腦子亂得像是一堆雜草一樣,想什么,畫什么?全都統統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直到趙熙猛地一抽筆,她手心一涼回過神來,卻是一手墨黑,而桌案上的白紙,那墨荷霸氣地展開了一紙。磅礴又大氣,細致又傲然,叫人眼前一亮,忍不住要細細地欣賞一番。

  不管是細節還是大體,完美得挑不出一絲毛病,九殿下果然真的是驚才絕艷之人,這畫,絕不亞于剛才周家家主畫出來的。

  “如何?”趙熙接過小廝遞過來的帕子擦擦手:“周家家主,還要欺人嗎?”

  周至深一笑:“周某不才,自比不得九殿下。”

  夏蟬看著他的手默不作聲,原來他說的不近女色,只是說說吧,剛才抓人家小姑娘的手,抓得相當的流暢自然呢。

  她都聽到有人在私語,說他看上了這個何云色。

  是有幾分姿色啊,年輕,貌美,肌膚白嫩,而且家里父輩還是朝廷的宏股之臣。

  自打他從中州回到京城后,他就已經開始適應了吧,接受他父皇的安排,接受未來云朝這大好的江山。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也不知他們倆又說了什么,只見周至低努力地保持著平靜說:“九殿下說的對。”

  “周至深,走吧,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賞荷嗎?千金而已,不要也罷。”

  不待他應聲,她轉頭就走。

  荷塘邊有小舟,花些銀子便可租了駛入花間一游,可采荷,采蓮蓬。

  扔了塊銀子出去,要了條小船她劃了離這熱鬧的地方遠一點。

  “他只怕是來找你的。”坐在小船中的周至深說。

  “未必是,他出現的地方,必有他想要做的事。”

  “趙熙雖是皇上倚重的九殿下,但是他沒有什么野心。”

  “你以前是怎么看上官詡的,不止是你,便是我也恨他入骨,可是我也未曾想到我會和他一起上戰場,我會把自己的后背交給他,我也沒有想到他還會給我擋槍擋箭,人總是會變的。”上官詡會,趙熙自然也會。

  權勢的吸引力強大無比,坐上那個位置,萬萬人之上,多少人趨之若鶩啊。

  周至深也只是一笑,什么都沒有說,仰頭瞇起眼看著盛陽。

  男人最了解男人,趙熙是嫉妒了。

  嫉妒她和他走得近,所以才會失了平日的冷靜握住何云色的手作畫。

  夏蟬是趙熙的軟肋,只是他認知到這一點,卻并沒有多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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