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是高興無比啊,白虎比大將還要厲害,原本還想著什么時候抽空去白虎窩將白虎帶過來,沒想到它居然來了。
是有靈性的家伙,真好。
她在里面跟人商量大事,它就趴在門口閉著眼睛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入了夜,攪局小分隊趁著夜色行動。
走小道,走水路,兵分幾路要進入那半個城。
張云慶帶人走小道,她熟水性她就走水道。
挑了熟水性的人跟她一道,大家輕舟而行,齊心合力地劃著,快到關卡的時候,看到那兒燈火通明,還能聽到吆喝聲。
河上幾艘大船停在那兒,西戎兵正搬著一箱一箱的東西往其中一艘搬。
“二小姐,他們看著是想跑了。”
知曉上官詡帶的大軍明日便到,西戎軍想連夜逃走,這倒是一件好事,到時也省得打起來死傷太多將士。
“噓,安靜。”
夏蟬作個手勢,后面的人全都停了下來。
渡口處戒備很森嚴,很多西戎兵戎裝守著,黑壓壓的人頭起碼也有上千人,她看泊著的那二艘大船停在那兒,吃水有些沉,應該也是裝滿了東西。
“你們從這里上岸去跟張云慶會合,聽從他的安排。”
“縣主,那你呢?”
“我去看看他們運的是什么。”
“縣主,這可使不得,你一人很危險。”
“無妨,我自會保護好自己,你們不必等我。”
她跳入水里慢慢游了過去,聽見那領頭的叫:“快點快點,小心些,這些東西可是要送到國主那兒的。”
搜刮豐州民脂民膏吧,想帶走?那得先問過她再說。
大船旁邊還有小船,上面有人在把守著,嚴防誰靠近,做足了防范。
她深吸口氣潛入水里往前游,似乎空間有了靈泉水后,氣息也能越憋越是久。
游過防范區,小管子透出水面吸了口氣。
到了裝好貨的大船,他們只顧防著外面有人靠近,這里面倒是松散得很,找了個機會解決守望的人,進了船艙一看,一箱箱的東西都堆滿了。
打開一只箱子看,裝了滿滿一箱的銀子,上了鎖的她就撬開,那里面放的就更貴重一些了,有金子,珠寶,衣料。
讓她看到了,豈能讓他們帶走,這些都是云朝的財產呢。
手覆上箱子里,直接把東西放進空間里。
進入空間嚇了一跳,居然大了數畝地,靈氣越發的馥郁芳香,各色鮮花競放著,她放在里面的山參,竟然長出了葉子。
還有那朦朧的地方,也像是清晳了起來,只是觸手卻碰不到摸不見,但是這空間的增長,也讓她夠高興的了。
這樣又能放更多的東西了,船上的物品都放進去,滿滿一船處理后要走,又有人走了進來,她一掌打暈了扒了他的衣服穿上,更光明正大去第二艘船。
如此這般出來,最后一艘大船卻不易下手,還在搬運著,還有西戎將士正站在上面。
“快點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大漢吆喝著,一會走上了船頭:“石將軍,東西也運得差不多了。”
“好,到時直接從中州送回西戎。”
“將軍,那守城的那些,是否要下令撤退?”
“讓他們守著。”
“這…據探子來報,上官詡的大軍已經快到豐州了。”
“把余下的百姓全拉出去,只要他們敢進一步,就殺,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咱們來這可不是要守住豐州,趕緊的把這些東西運回西戎才是正事。”
“石將軍,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小地方,居然有這么多珍貴之物。”
“這也是豐王的私產,可諸多是他們云朝宮里的寶貝呢,這豐王啊,可真是有意思得很,哈哈,這么多東西帶回去國主一定很高興,肯定會好好賞賜我們,快些,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我總覺得不安心的。夏蟬那個女人可厲害得很,金將軍現在就跟死人沒什么兩樣了。”
居然能在重重保護里傷到金將軍,而且還能全身而退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將軍。”有人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急急報:“船上的東西都不見了。”
“什么?”石將軍瞪大了眼睛:“若是敢瞎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將軍,真的不見了,船艙里的東西都不翼而飛了。”
那將軍氣得一腳將他踹下水去:“胡言亂語。”
如今靜悄悄的呢,而且他就在這里守著,壓根就沒有看到誰從那船上搬東西走。
“將軍,是真的,東西都不見了。”又有人來報。
石將軍臉色變了:“快,看看去,加強守備,全都停下來,發現誰不對勁,馬上拿下。”
夏蟬拿出潛水裝備穿上,潛入深水里用鋒利開山刀在大船底下挖了個大洞,水咕咕地往里冒,挖得大了才能順利將里面的東西放到空間里。
有箭刺入水里,他們大抵發現了,她也不能久留了,再潛得低一點游出他們躺箭的范圍內,
游得遠一些上了岸拉弓搭箭,綁上炸藥瓶往那幾艘大船上亂射一番。
砰然作響地聲音不絕于耳,大火也很快就燒了起來。
有人往她這跑了過來,她轉身便往河道邊的屋舍跑,一會和手下會合,也派人去告訴張云慶說這些西戎人準備逃路殺百姓,首要任務就是解救百姓。
幸得她今天晚上就行動,若是等到明日上官詡到來了再一塊,只怕滿城死尸了。
渡口那里大火熊熊,西戎駐豐州的將士也是亂作一片。
百姓被推上了高高的城樓。
上官詡帶的兵馬比她預想的還要早到,已經是兵臨城下,但是看著一張張恐懼的臉,也不能強攻。
城里大亂,煙火四竄,轟炸聲連連,上面守城的人也站不住了,慌張地跑來跑去的。
天色大亮的時候,城門開了,夏蟬站在城樓上將西戎的旗子扔了下去,再換上云朝的旗子,垂眸看著上官詡領著大軍進入豐州。
終于啊,她完成了皇上交待的一個任務。
接下來就是中州了,那會是比較難啃的骨頭,但無論如何都要啃了,早點把該死的戰爭結束,就能早點回去。
風嗷嗷地迎風面吹著,冷得入骨一般。
臉上不知什么時候受了點傷,刺痛刺痛的,伸手一摸,滿手都是血。
“二小姐。”
“二小姐。”
姜紫云和小谷爬了上來,急切地朝她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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