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和離后,前夫將軍求著我破鏡重圓 > 第452章 將軍只受了點輕微傷
  秦慎笑道:“這話說的不假,將軍若有了閃失,全體侍衛都是死罪,我師父這幾個銅錢,可真是功德無量啊!”

  朱信點頭:“我一會兒就把這事給弟兄們說一聲,讓他們也……”

  白蘇打斷道:“朱信,不是我救了你們將軍,是你們將軍救了我!

  若不是為了保護我,你們將軍根本就不會受傷!”

  自己明明是受恩于人,怎么能厚著臉皮反受人家的道謝呢!

  趙昀道:“白蘇,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皇上讓我保護你,我就是你的侍衛,保護你就是我的職責,我若連你都護不住,還有什么資格當他們的將軍啊!

  可你送的銅錢,是實打實的救了我啊!”

  白蘇翻了個白眼,沒繼續跟傻子爭執,而是專心做自己的事,她在傷口撒上金瘡藥包扎好,然后直起了腰,“好了,傷口應該沒有大礙。

  讓他們給你洗洗澡,不要讓傷口泡水!

  把衣物鞋襪全都丟掉,先穿子由的衣服。”

  林澈道:“我剛好還有一套沒穿過的,正好給將軍用。”

  “嗯嗯!我知道了!”

  “洗完澡就在這里休息,不要再亂動了。”

  白蘇看向李友:“將軍很有可能會感染上瘟疫。

  以后你們在將軍面前都不許摘口罩!”

  朱信臉色微變,可想到白蘇講過的瘟疫傳染途徑,知道將軍確實有感染的可能。

  李友慌張道:“先生不是說過,病毒是欺軟怕硬的東西,強壯的人身上有什么力,不是能殺死病毒嗎?

  將軍這么強壯,不會感染吧!”

  林澈低聲道:“這次不一樣。”眼睛是非常脆弱的器官,將軍的眼睛被臟東西弄的,都充血發紅了,更別說箭頭上有沒有病毒了!

  “我去開個方子,讓將軍先喝點藥調理著。

  先給他洗澡吧!”

  白蘇說完就帶著秋月出了屋,身后傳來趙昀的聲音。

  “朱信跟著!”

  “是!”

  “感染就感染,又不是不能治,你緊張個啥勁兒!”

  緊接著就聽李友道:“屬下怕將軍難受,瘟疫那玩意看不到摸不著的,最是折磨人………”

  白蘇一出屋,就見周平正焦急的在門口打轉,幾個侍衛也翹首以盼的看著門口,見白蘇出來,幾人呼啦一下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詢問趙昀的傷情。

  白蘇道:“大家放心,將軍的傷勢沒有大礙!”

  “太好了!”

  “先生,傷到將軍的肺腑了嗎?”

  “先生,將軍是不是還清醒著!”

  “將軍……”

  “都往后退!”朱信帶住房門走過來:“圍先生這么近干什么!

  先生說沒事就沒事,有先生在,你們有什么不放心的!”

  幾人連忙退到兩邊,給白蘇讓出路來。

  朱信環視著眾人道:“先生送給將軍的新歲禮物,為將軍擋住了箭尖離弦的勁道,將軍只受了點輕微傷!”

  幾人又驚又喜,齊齊對白蘇施禮致謝。

  白蘇心情復雜的笑了笑:“是我該謝將軍和你們,謝謝你們對我的保護。”

  眾人連道不敢。

  朱信問:“周平,庫房的火是怎么回事,先生擔心半天了!

  還有叛軍的事,有沒有漏網的,為什么雜役里會有叛軍?

  他們的兵器是怎么帶進來的?”

  白蘇忙道:“先說庫房,藥材有沒有被燒毀?”

  周平施禮道:“回先生,藥材沒事,庫房是將軍特意交代的,絕對不會有閃失。”

  白蘇長出了一口氣:“那就好!藥材太重要了!”

  “先生放心,只要小的活著,藥材就萬無一失!

  著火的是庫房北邊僧人住的屋子,是叛軍調虎離山的伎倆,火已經被及時撲滅了。

  叛軍抓住了幾個,雜役是最早報名進來的,當時排查的不嚴,應該是蓄謀已久。

  兵器應是雜役和叛軍里應外合弄的,晚上躲開巡邏的侍衛,隔墻扔點東西進來,不是什么難事!

  另外,將軍提前讓常校尉在寺外布置了人手,叛軍一個也跑不了。”

  白蘇點頭,沉思片刻道:“那雜役總算還有點良知,沒傷害無辜的人。

  若他弄點毒藥啥的下在飯菜里,得害死多少人啊!”

  周平道:“先生不知,伙房里的廚子,都是軍營里挑出來的,雜役靠近不了伙房。”

  “那也不行,太危險了!

  讓王紹過來吧!他做事一向細心周到,讓他把寺里的人重新排查一遍。”

  周平道:“將軍遇刺是天大的事,小的已經派人去通知王司馬了,一會兒把您的命令轉告給王司馬……”

  太陽一出來,大霧很快散去。

  白蘇擬了方子,讓朱信安排人給趙昀熬藥,就繼續給病人看診,等忙完就到了午時了。

  她去休息室看望趙昀,趙昀正穿著林澈的衣服坐在榻上,沒事人似的寫著什么。

  桌案上擺著筆墨紙硯和一摞摞的冊子,見白蘇進來,才放下手里的筆,笑著給她打招呼。

  白蘇沉著臉道:“你怎么沒一個病人的自覺,不知道該休息嗎?”說著坐在他對面,抓起他的手腕給他切脈。

  趙昀只覺手腕處一陣酥麻,又看白蘇一臉凝重,輕聲道:“白蘇,我沒事,你的藥效果很好,傷口不流血了,也不疼了!”

  白蘇松開手,忍不住埋怨道:“你說你傻不傻,誰讓你替我擋箭了,我又不是木頭樁子,還能死站在那里讓他射不成?

  你是三軍之將,是母親唯一的親人,又關乎眾侍衛的性命,你的命何其重要,你怎么就不知道愛惜自己呢?

  若是有個好歹的,我怎么給將士們交代,怎么跟母親交代,怎么跟皇上和百姓交代?”

  趙昀看白蘇越說越氣,有些無措地搓了搓手,賠笑道:“白蘇,你別生氣,我這不沒事嗎?

  當時情況那么緊急,哪有功夫考慮這些,我的行為都是出自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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