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賈誠帶著俘虜耶律涅魯古,先拿下了北吉口這個關隘。
至此,燕州之地的東京,算是完全被他掌控了。
耶律涅魯古還把遼國馴鷹的手段說了出來。
賈誠直接從系統商城當中,買了好幾只金雕,每一只的翼展都是兩米多。
這些金雕對普通的老鷹,幾乎是降維打擊。
為此,東京再也沒有消息傳播了出去。
參州、順州、幽州、逐州、莫州、營州、劍州,這一個個州都被賈誠給收服了下來。
守軍該殺的殺了,
該囚禁的囚禁,該收服的收服。
至于管理城市的人,除了系統中兌換出來的人,也任用了不少本地投誠的將領。
這些人在投誠后,也能看見一定的忠誠度。
之后看情況安排就是了。
主要是大部分的士卒都是自己的。
哪怕那些人反叛了。
以后他只要說一聲,士卒就會把背叛的將領綁來送到他身邊。
由于耶律涅魯古的表現良好。
期間,賈誠甚至給耶律涅魯古松綁了。
給了他一支軍隊指揮。
這是一種試探。
耶律涅魯古的表現還不錯,甚至立了不少的功勞。
讓賈誠看見了他的本事。
最后一個州是劍州。
耶律涅魯古帶頭攻打下劍州城后,還抓到了一個特殊的女子。
他親自把那個女子送到了他的房間里。
她的名字是蕭觀音。
遼國兩大家族耶律家和蕭家中,蕭家的人。
據說是現在皇帝的兒子,還沒任命的太子耶律洪基未過門的媳婦。
也就是遼國以后的皇后。
耶律涅魯古這個叛徒抓到人后,很是興奮的慫恿賈誠把人睡了。
這樣就是給耶律洪基帶一個綠帽子。
他以后也方便在這方面做文章。
這……
賈誠在聽了耶律涅魯古的建議后,都有些沉默了。
仔細來說,耶律涅魯古和耶律洪基是堂兄弟的關系。
現在這個堂弟,慫恿他去炮堂哥的媳婦兒。
這怎么看上去都有些刺激。
“很不錯!”
賈誠對耶律涅魯古夸贊了幾句,讓他先離開。
隨后,
他思考起如何處理這個蕭觀音。
你說送給武帝梁寧。
這個女人識文斷字,還會彈得一手好琵琶,容貌被傳說成了月神投胎,也是不差的。
是遼國的第一美女。
他壓根就沒有給別人送女人的愛好。
讓白白把人放了,這畢竟是一條大魚,多少有點不樂意。
把人睡了的話。
以后耶律洪基在位后就有得打了。
這種戴綠帽子的事情,真的不是一個太子能忍受的。
但事已至此。
他不收下,這個女人命運在被抓住的一刻,就注定了。
他無論有沒有給耶律洪基戴綠帽子。
在蕭觀音送到這里那一刻。
褲襠有黃,不是屎也是屎了。
賈誠思前想后,還是決定按照耶涅魯古說的做。
這還可以壞壞耶律洪基的心態。
之后,他還要把耶律涅魯古放回去。
只要這件事情傳播了出去。
遼國那邊,耶律洪基多多少少都會上頭。
說不定這堂兄弟會打起來。
哪怕沒有打起來,耶律洪基來找他,也是給他送功勞。
到時候把耶律洪基給殺死了。
那皇位是誰的就不好說。
當過叛徒的耶律涅魯古,應該很難服眾才對。
賈誠在想清楚后,來到了蕭觀音的房間。
準備開始談心。
他還是比較講原則的。
蕭觀音一襲紅色的華服,頭上滿是珠寶的發冠。
此時,
手腳都被綁住動不了。
嘴里還有一塊手帕,防止她自殺。
賈誠過去后,把蕭觀音嘴里的手帕拿開。
“自我介紹一下,梁國賈誠。”
“現在是游擊將軍,在把紫金關拿下來后,有了耶律涅魯古的幫助,我順利的攻打下了這里。”
賈誠開口就把耶律涅魯古就給賣了。
蕭觀音在聽說耶律涅魯古的名字后,眼睛都瞪大了。
她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被俘虜了。
遼國有了叛徒。
難怪這個再安全不過的遼國之地,竟然有漢軍到來。
“所以,將軍打算對我怎么處理?”
“估計我的身份,你已經知道了,如果你把我用來交易,或許能換來不少的黃金。”
蕭觀音緊緊蹙眉,對自己的命運有些擔心。
“我還沒有想好怎么對你,但是耶律涅魯古建議我,對你下手。”
賈誠說到耶律涅魯古的建議,蕭觀音立刻花容失色。
男子對女子下手,要如何其實就簡單起來了。
“見你之前,我對這個做法不敢茍同,畢竟我不是一個很隨便的人。”
“見你以后,倒是覺得無不可。”
“其實,你在被我俘虜后,命運已經注定了,哪怕回到遼國也難逃一死。”
“你現在被送到了我的房間里,哪怕我說沒有做什么,別人也不會相信。”
“為了顏面,你難逃一死。”
賈誠把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蕭觀音立刻面若死色。
她想了想,也覺得這番話很有道理。
哪怕遼國把她贖了回去,最后也會逼她為了名節自殺。
但,
回去之后說不定可以把耶律涅魯古這個叛徒給殺了。
不對,明明可以求助眼前這個男人。
“既然如此,將軍為什么還要問我的意見,反正我手腳還在被束縛著。”
蕭觀音在想清楚自己的處境后,反而變得冷靜了起來。
畢竟是大家出來的人。
“如果你想我主動服侍你的話,你把耶律涅魯古給殺了。”
蕭觀音又咬了咬嘴唇說了,毫不掩飾自己的仇恨。
“我不急不可耐地動手,是我不想強迫別人。”
“你的條件我可以答應,但不是現在,而是我在把整個遼國給打下來以后。”
賈誠看向蕭觀音的目光中,帶著一些欣賞。
這女人能這么快的鎮定下來,極其優秀。
“虛偽!”
“你想吞下整個遼國,這不可能。”
蕭觀音恨恨地看了賈誠一眼。
同時,對賈誠的話也不太相信。
“你激怒我,一點意義都沒有。”
“遼國一點都不強大,它只是一只紙老虎,我不用對付遼國,只需要對付蕭家和耶律家。”
“我就幫你把繩子割斷,你又能去哪里?”
賈誠拿出了一把刀子,把蕭觀音的身上的繩子給割斷。
蕭觀音見自己脫離的束縛,反而有點不會了。
她開始認真思考起自己的處境。
自殺?
首先,她不是一個軟弱的人。
生在遼國,自然也遵從佛教,佛教中自殺是戒律。
逃出去?
幾乎沒有可能,而且賈誠說的不錯。
逃出去后,自己的身份也不能用了。
大概率是嫁給一個普通人。
自己報仇無望。
“希望你能遵守諾言!”
蕭觀音看著房間里的賈誠,竟然開始了寬衣解帶。
賈誠此刻,卻想到了一首詩。
“芳姿麗質更妖嬈,秋水精神瑞雪標。”
“鳳目半彎藏琥珀,朱唇一伙點櫻桃。”
“贈蕭觀音。”
這句詩歌一出來,蕭觀音詫異地看了賈誠一眼。
她是讀書的人,對詩歌也有幾分見解。
這一首詩出來后,蕭觀音對送出自己身體這件事情,都更能接受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