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哈立德轉身就跑。
對他爹來說,國際原油價格下跌可能只是出乎預料。
但對他來說,那賠的可是真金白銀啊。
可以說他大部分身家,此時都在原油期貨上。
萬一爆倉,直接就會從中東最富王子,變成最窮王子。
手里恐怕連一個億都沒有,就只剩下十來個億的固定資產......
那種窮日子,哈立德想想都可怕。
......
國際原油不會毫無征兆的下挫。
哈立德在回去的路上就看到,原來是鷹醬突然大量釋放戰略儲備,打壓油價。
“Fuck!”
哈立德暗罵一聲,要是別的因素影響油價還好說。
但鷹醬......
他和整個家族將無能為力。
來不及回到辦公室,哈立德立馬打電話回去。
“喂?賣掉!快賣掉!把所有石油合約全部賣掉!”
“老,老板,現在大部分人都在賣,我們短時間賣不掉啊!”
哈立德:“......”
“Shit!”
......
陳蕭坐在書房里若有所思。
有些搞不懂為什么好好的突然釋放這么多原油儲備到市場上。
如果是別的國家這樣干,中東肯定有意見。
但是鷹醬...他們不敢。
這是明著收割啊。
左手大棒,右手金融。
陳蕭表示羨慕,這踏馬是物理開掛。
強行撈錢。
華爾街的金融大鱷,已經開始狂歡。
今天這波行情,不是臨時起意的。
而是已經謀劃許久。
資本家與鷹醬勾結,共同制定的計劃。
為的,就是讓這些資本大鱷,再狠狠吃一口。
殊不知,這群大鱷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們的狂歡盛宴中,悄悄混進來一條來自東方的大鱷。
也在跟著一起大快朵頤......
喬治·索隆看著手下呈上來的報告,原本興奮的臉色漸漸變冷。
“這個可惡的東方人,為什么每次機會,他都能抓住?”
藤蕭資本對他來說,就像是蟑螂。
威脅不大,但令他特別惡心。
因為罕有敵手的喬治,曾經敗在了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手里。
現在喬治·索隆雖然知道陳蕭也在跟著他們吃肉,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
這是一次華爾街洗劫世界財富的行動。
不可能因為陳蕭的加入,就終止或者改變方向。
而陳蕭,也默契的沒有搞事情,跟著這幫華爾街金融大鱷一起砸盤。
苦的是其他機構或散戶。
比如哈立德,現在手里的合約,賣也賣不掉,眼瞅著就要爆倉。
“Fuck!你們倒是想想辦法,拯救一下我的賬戶啊!”
一群人面面相覷,“王,王子殿下,您現在除了追加保證金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哈立德:“什么?還追加?那要多少錢?”
“嗯......至少三十億美刀,才能擁有五個點的下挫空間。”
哈立德:“......”
三十億美刀?
哈立德不知道自己父親知道了,會不會被打死......
畢竟所有王子嚴禁觸碰原油期貨的規矩,是他父親等人聯手制定的。
但事到如今,哈立德沒有別的辦法。
總比損失真金白銀要好。
想到此,他拿起電話。
“喂?父親,我想跟您說個事,您今天心情好嗎?”
......
國際原油期貨價格,在眾多大佬的一致打壓下,一路下跌。
陳蕭2371億美刀的本金,短短一天時間盈利就超過十億美刀!
而且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薩爾瑪不知道陳蕭遇到了什么開心的事,反正連運動時都忍不住哼著歌...
與哈立德的心情完全相反。
他在自己父親面前,整個人惶恐不安。
“說吧,又闖什么禍了?獅子又吃人了?”
哈立德諂笑道:“啊,那倒是沒有...”
“沒有?是什么事情,讓你如此忐忑?”
哈立德猶豫片刻,深知這種事情拖不得。
最后一咬牙道:“父親,我...炒了點原油期貨......”
“哦?”
王子們私下里炒炒期貨,雖然是不被允許的,但長輩們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你該不會是做多了吧?”
哈立德心道,您都說要減產了啊,我當然要做多!
“呵呵呵呵......”
“我原本以為石油減產后,國際原油價格會漲價......”哈立德說道。
“唉!你還是太年輕,知道我們為什么不允許你們砰石油期貨嗎?”
哈立德搖了搖頭。
“不僅僅是因為擔心影響不好,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原油價格不完全由我們來決定!”
哈立德:“......”
之前您可不是這么說的啊,自信哪去了?
他現在沒有時間聽父親長篇大論,自己的賬號,隨時都有爆倉的危險!
“咳...父親,要不您先支援我點錢,等我處理了手中的合約之后,回來再認真聆聽您的教誨?”
哈立德誠懇的態度,在父親面前很起作用。
“嗯,就當是長個教訓了,說吧,多少錢?”
“額...三,三十億...美刀......”
哈立德的父親臉色一變。
“什么!?”
“三十億美刀?”
“呃...啊。”
哈立德臉上的笑容更諂媚了一些。
“......”
“來人!給我打死這個逆子!”
哈立德:“......”
......
哈立德差點被盛怒的父親關進獅子籠里,一頓胖揍后,才拿到30億的保證金。
施加十倍杠桿的他,有了這三十億保證金,才有繼續玩下去的資格。
鼻青臉腫的哈立德回到辦公室,不由得想起陳蕭的笑臉。
不由得怒火沖天,表情猙獰。
但又因此而牽動了傷口,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該死的陳蕭!他是怎么知道國際原油價格會漲的?”
正想著,哈立德的手機有電話打了進來。
他看著陌生號碼,本不想接,但如此關鍵時刻,萬一漏掉什么信息就完了。
按下接聽后,話筒里竟然是陳蕭爽朗的聲音。
“喂?哈,哈立德,你還好嗎?”
哈立德一皺眉,“打電話給我干什么?還有你為什么氣喘吁吁的?”
陳蕭笑了笑,“哦,我跟薩爾瑪倆人剛剛運動完,抱歉。”
哈立德:“......”
“Fuck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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