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燦有些心累,我特么就說不讓你聽,你非得聽。
真是又菜又愛聽啊!
臉色發紫的汪絕,很快就被送進了急救室。
醫生還是那個醫生。
他一看到汪絕就有些頭疼。
他怎么又特么進來了?
這人內心極度脆弱。
上次把他搶救過來,被一個叫陳蕭的人送花就給氣進了icu。
害的自己被領導訓斥了很久,年底評優都給取消了。
無奈,誰讓人家背景硬。
醫生嘆了口氣,硬著頭皮去搶救。
經過一番奮戰,汪絕的生命體征終于平穩,醫生也松了口氣。
剛走出急救室,就看到外面有個人捧著花。
醫生立馬警覺,“你是誰?”
汪絕離家出走多年的兒子,聽到父親進了急救室的消息,這才意識到親情可貴。
所以捧著花來到門口,父子多年未見,正有些糾結要不要進去,就碰到了醫生。
“我......”
醫生眉頭一皺,“滾滾滾滾滾!捧著你的花立馬滾,汪先生不想看到你!”
汪絕兒子心中一嘆,罷了,以后這個家,不回也罷!
隨即轉身離去。
背影說不出的落寞......
......
病房里,汪絕悠悠轉醒。
阿燦忙說道:“老爺,可不能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我已經把您生病的事告訴了少爺,他說今天會來看您。”
“哦?”汪絕眼前一亮,“我兒離家出走多年,終于肯跟我緩和關系了嗎?這還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啊,不行,我得把身體養好,不能讓我兒擔憂!”
阿燦大喜,“老爺您能這么想簡直太好了。”
汪絕點點頭。
不多時,醫生進來,見汪絕蘇醒,很是高興。
“汪先生您醒了啊,這回您就放心休養,我會杜絕一切對您身心不利的因素,剛剛外面有個愣頭青捧著鮮花想打擾您,讓我立馬就給轟走了。”
阿燦:“......”
汪絕:“......”
“他長什么樣?”
醫生想了想道:“記不太清了,長得......狗頭喪腦的,左邊眼角還有顆痣,特別丑,而且......哎哎哎?汪先生?”
“滴滴滴滴......”
各種生命監測儀器頓時發出尖銳的響聲。
阿燦都感覺血壓快爆了。
指著醫生道:“你踏馬趕緊給我搶救,救回來還好說,救不回來老子拉你全家陪葬!”
醫生頓時無語,關我啥事啊!
“快,上心臟起搏器!”
......
陳蕭今天一大早就來到了公司。
藤蕭資本已經累計買入60億大西洋資本集團股票。
而今天,也就是大西洋資本集團股價開始上漲的日子。
陳蕭的持股比例,也達到了公示標準。
他沒有絲毫拖延,立馬就讓手下人按照規定公示。
沒過多久,他的電話就熱鬧起來。
第一個打來的是言冰沁,
“喂?你買進大西洋資本集團了?”
“嗯,咋了?你家股票我不能買咋地?”
“當然不是。”言冰沁說道:“你沒事買這干什么?莫不是有什么行情?我也跟著買點。”
陳蕭:“......”
“我勸你別買,你把握不住。”
言冰沁:“......”
“那我跟著你買,不就把握住了?”
陳蕭笑笑,“呵呵,我不告訴你怎么操作。”
言冰沁無語,“小氣鬼,賺錢都不帶我。”
“行了,我勸你少管閑事,好好替我做地產項目。”
言冰沁滿臉幽怨。
“好我知道啦,再見!”
然后氣哼哼的掛斷電話。
陳蕭嘴角微微翹起,“如果我能幫你把金寧藥業拿回來,你應該怎么感謝我呢?”
......
這邊電話剛掛,言致遠的私人號碼就打了過來。
陳蕭搖搖頭,這對父女,也真是......
老子只是單純的想賺個錢,并不想摻雜私人恩怨啊。
“喂?言董,您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言致遠爽朗一笑,“哈哈哈,陳董真金白銀砸到我們公司里,敝人無論如何也要致電表示感謝啊。”
“呵呵呵呵,言董過譽了,我這純屬正常金融操作,并不是因為個人因素。”
“哦?這么說陳先生是看好我大西洋集團的未來發展了?”
陳蕭笑笑,“陳董,你要知道,我不是做長線投資的。”
言致遠:“......”
這家伙,說話還真是一點都不拐彎。
“呵呵,沒關系,短線看好也行,有時間到家里坐坐?茵茵整天吵著要見你。”
陳蕭無語,這老不要臉的,你閨女才幾歲啊!
“哦,抱歉了言董,茵茵惹人喜愛,但我認為她更應該跟同齡小朋友們一起玩。”
言致遠沒有在意陳蕭話里的意思。
“小孩子嘛,長的快,眨眼間就成大姑娘了。”
陳蕭無語,這老家伙真是油鹽不進啊。
“言董說的很對,那什么...我這邊馬上還有一個會,下次有機會,我請您吃飯。”
“哈哈哈,好,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再見。”
掛上電話,陳蕭嘴里嘟囔。
“吃個屁!”
現在言致遠笑呵呵,等月老子底拋售大西洋資本集團股份的時候,估計他那張老臉,會拉的比驢臉還長!
為了避免打擾,陳蕭直接把手機關機。
“嫣予,辦公室電話無論誰打過來,都說我不在。”
“好的老板。”
陳蕭這才安心坐下來,股市已經開盤。
不出所料,大西洋資本集團行情開盤就在拉升。
藤蕭資本按照既定計劃繼續買入。
進一步推高了大西洋資本集團的股價。
言致遠坐在辦公室里,嘴角洋溢著笑容。
“這陳蕭,眼光夠獨到的啊。”
言炎艷道:“是啊,我從剛認識他的時候,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只可惜......唉,沒有機會。”
言致遠看了看言炎艷,道:“你最近收斂點,不要鬧出什么輿論風波,這一輪股價上漲至關重要,能從股市套利多少資金,就看股價能沖到多高了。”
“爸,我最近很老實的,您就放心好了。”
言致遠看看她沒說話,當年企業遇到危機,是言炎艷的母親柳媚出手相助。
后來倆人走到了一起,只是沒想到會生出這么個玩意。
言炎艷過分的,連言致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但她死不悔改,從小便水性楊花,為此不知挨了多少巴掌都沒記性,言致遠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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