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疑惑地看向她:“到底是什么病?”
見武則天羞怯地咬唇,林逸又道:“我們之間的關系,還需要這么見外嗎?你快說啊,等我拿了藥,你的病也能早些好。”
話是沒錯。
但這“病”,實在叫人難以啟口。
在林逸不斷的催促下,武則天才燒紅著臉,小小聲說了一句:“……”
“什么?”
聲音太小,林逸沒聽清。
武則天臉龐更紅了。
她揪著被角,咬著唇如蚊蚋般重復了一遍:“葵水。”
“葵……哦,原來是這樣。”林逸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林逸瞪大眼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他娘的,丟人丟到家了啊,
“孃的…怪不得上輩子都說我直男,早該想到了!虧本島主英明一世!”
那武則天就不是生病,而是痛經。
林逸想了想,說了句“你等著”,轉身出門。
不到半個小時,人就回來了。
手里提著一大堆東西。
林逸將東西一一擺出來,什么“七度空間”“蘇菲”一大堆。
“派上用場了啊…”林逸眼皮一跳。
他之前還嫌棄過這些,現在全用上了。
只能說,秘境里的東西,果然都是有用的。
最后還拿出了兩盒止痛藥。
翻來翻去,林逸還是覺得少了些東西。
對了。
紅糖!
網上不都在說,大姨媽來了就喝生姜紅糖水嗎?
可他找來找去,竟然沒有翻到。
之前明明還有的,估計是用完了。
紅糖這東西,不僅可以可以緩解生理期疼痛,還可以緩解疲勞,以及做菜和做糕點。
這么好的東西,不能少。
回頭就讓人準備去。
林逸對著一臉茫然的武則天,將這些東西的用法跟她仔細講了一遍。
將人說得面紅耳赤。
林逸還順便言語調戲了兩句,將人羞得臉都快冒煙了才被放過。
他拍拍武則天的手,道:“你好好休息,往后這些事情就你跟她們講了,中午我讓婉兒給你送來,這幾天的活就別干了。”
林逸叮囑兩句,正欲起身離開,手腕一緊。
是武則天拉住了他。
“有事?”林逸問。
武則天臉上羞意還未散,她抬頭看著林逸,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
“島主,婉兒她還年輕,有些時候……”
武則天一開,林逸就知道她想說什么了。
不等她說完就被林逸打斷。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放心吧,本島主心里有數。”林逸淡淡道。
她知道林逸心里有數,但她怕婉兒心里沒數。
這幾日便一直在使小性子。
直要將林逸得罪得太狠,她必定有苦頭吃的。
武則天本想借此給上官婉兒求個情,誰知林逸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為免林逸對自己心生不悅,她只能適時閉嘴。
看著林逸離開的背影,武則天只能另尋機會跟上官婉兒談談了。
但愿那小妮子,能夠想通吧。
唉。
林逸出了木屋,往廚房看了一眼。
武則天臥病在床,高野姬在后山,廚房里只剩下上官婉兒在忙里忙外。
林逸站在臺階上看了片刻,轉身往院子外走去。
島上別的東西不多,但椰子不少。
想要做糖,這些椰子就是主力軍。
他走到一片椰林處,仔細看了一會兒,而后便去了武器秘境。
在這里,有大量的武器。
刀槍箭戟,都有。
唯獨沒有鐵桶。
“嘖。”本來還想找幾個鐵桶,用來接椰子汁的。
現在看來,這個想法是行不通了。
怎么辦呢?
林逸從武器秘境里出來。
他左右看了看,心里有了主意。
“朱由校。”林逸來到屋子旁,掃了一眼,將正拿著柴刀,給木頭剝皮的朱由校叫過來。
朱由校累了一上午,肚里空空,還得干體力活。
此時他渾身上下寫滿了“煩躁”。
聽到林逸叫他,心里的無名火更大了。
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沒好氣地停下手瞪過去:“大膽,竟然直呼朕的名字,你信不信……”
“信不信什么?”皇帝脾氣還沒改是吧?“你信不信我讓你今天中午也沒得吃?”林逸的威脅就直觀多了。
朱由校瞬間閉嘴。
林逸嫌棄道:“本事沒有,脾氣倒不小。過來,本島主有話要跟你說。”
長這么大,林逸還是頭一個敢用這種語氣跟朱由校說話的。
偏偏他還不敢反駁。
朱由校沉著臉,不情不愿地走過去。
“什么事。”沒說“朕”了,但語氣依舊沒好到哪里去。
林逸沒管他,直接說:“其他的料先不用管,給我做幾個木桶出來,不用太大,唔……就像那個那么大就可以了。”林逸指向遠處的樹干。
那顆樹干有成人腰那般粗,里面裝滿汁液,估計也不會輕。
再加上不斷收取,消耗的力量非一般人能抗得住。
項羽力量大,這種體力活,林逸打算交給他。
朱由校往那邊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點頭:“知道了。”
他轉身欲走,林逸又叫住他:“今天晚飯前,必須要有五十個,明白嗎?”
晚飯之前?
朱由校皺眉,想要開口反駁。
但林逸不管。
“如果做出來的桶漏水的話,你可別怪本島主不給你留情面,這島上,不養閑人!”說罷,林逸轉身離開。
他剛走,魏忠賢便靠了過來。
“皇上,這島主實在欺人太甚了,一下午的時間怎么夠做那么多木桶的?”
他們忙了一上午,連料都沒開出來多少。
魏忠賢看了眼自己滿是水泡的手,心里將林逸罵了個狗血淋頭。
朱由校也累。
他之前做木匠,那是因為愛好。
現在卻變成了生存。
這其中的苦楚,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的。
他瞪著林逸離開的方向,半晌嘆了口氣:“現在能怎么辦?”轉頭朝魏忠賢狠狠罵道,“還不都是你們沒用,連點吃的都弄不到。”
要是能弄到吃的,他至于在這里受罪?
魏忠賢本想告狀,誰知自己反倒被罵了一頓。
他連忙認錯:“是是,都是奴才的錯。那現在我們要怎么辦?請皇上示下。”認完錯,魏忠賢開始恭維朱由校。
看似是一句平常的話。
但在往日里皆高高在上,一朝淪落為他人下屬的朱由校來說,卻奉承得剛剛好。
這讓他有一種,依舊大權在握的感覺。
他往四周看了眼,見四下無人,對小聲問魏忠賢:“朕讓你聯系袁將軍,可想到法子了?”
說起這個,魏忠賢表情就發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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