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孤城萬仞山 > 第301章 大事驚天
  獨孤煥看到洪攀帶著一幫將士如此沖了進來,心中一震,自然感覺情況不妙。

  不過他為了顯示自己的至尊風范,依然笑臉相悅地說道:“洪將軍來了,那么我們就正式開始商榷大事吧!”

  “侯爺,恕我冒犯,今日之議恐怕就沒有必要的!”

  洪攀臉上有些冷,看得出來他此刻面對獨孤煥的態度有失恭敬。

  “正好鐵律司的鐵大人也在,以及各位大人都到齊了,也免得我云一一通知了!”

  洪攀語氣很沉重,雖然沒有說清楚,但是大家見他的神情就知道定有大事發生,而且是極為不妙的大事。

  在場的人幾乎都站了起來,臉色個個驚詫地看著洪攀。

  獨孤煥也忽然間臉色沉了下來,因為他看到洪攀那雙犀利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

  大家都開始私議起來,都在猜想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會這樣子。

  “侯爺,大王危在旦夕,秋妃娘娘已玉殞……”

  洪攀此話一出,全場嘩然,震驚哄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這可是洪攀將軍嘴里說出來的,此事定然不假。

  獨孤煥一直坐在那里,仿若被雷擊一般,整個人驚呆了,麻木地似乎失去了知覺。

  過了一會兒,他才急反應過來,慌忙站了起來,著急地問道:“洪將軍,你剛才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洪攀再次很認真,一字一字地說道:“大王遭人毒手,已命懸一線,秋妃娘娘已然被害!”

  獨孤煥剛站起來,整個人突然如失重心,跌坐下去,此刻也感覺不到臀部傷口的痛了,因為傷口再次也沒有這一心靈撞擊來得錐心奪命。

  獨孤煥癱軟了一陣,再相信洪攀絕不會信口開河,不過,他猛然站了起來,看似很冷靜地說道:“這不會真的,一定不是真的,不行,本侯要親自去看看!”

  說著,便踉蹌著走了下來,神情恍惚,痛苦難當,差點都要摔倒于地。

  洪攀此時突然向前伸手攔住了獨孤煥,嚴肅地說道:“侯爺,我已盤查過情況了,今日只有您去了王宮大內,而且也只有您進入了大王的寢宮,所以您現在是最直接的嫌疑兇手,所以……”

  獨孤煥原來就是痛苦難當,此時聽到洪攀如此一說,頓時怒火又燒了起來,他甩開洪攀的手,大聲地喝斥道:“洪攀,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竟然懷疑本侯,那可是我的父王與母妃!”

  不過洪攀根本不聽,再次把獨孤煥攔了下來,而且對身旁的鐵恨說道:“鐵大人,這可是梟城有史以來最大的血案吧,想必鐵大人更應該知道怎么做!”

  洪攀此時似乎毫無情面可講,而直接又把此事轉嫁給了鐵恨。

  鐵恨還處于震驚之中,突然如其來的轉嫁,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接。

  “洪將軍,此事突然,更是梟城的轟天大案,是不是要先好好徹查清楚,心雖悲慟,切莫沖動行事。”

  鐵恨這些乃官腔使然。

  “我也知道這涉及最高王權,我們做臣子的本肩負理城輔邦之大任,所以我也萬不敢妄言妄舉,可是此事所有的種種指向,皆落在侯爺身上!”

  洪攀說出這些話,也是實屬無奈與悲痛。

  “難不成洪將軍要現在將本侯拿下羈押,以置嫌疑?”

  獨孤煥眼睛中幾乎快要流血。

  這種怒火幾乎要將整個西鷲侯府的大議堂都要燒起來,而且口氣都帶著泣血的撕心裂肺感。

  不過,這也是很正常,換誰遇到這種事情,誰都會失去理智,而獨孤煥此時能保持這樣的狀態,已經極具控制力了。

  “洪將軍,你此次前來是想將侯爺……”

  鐵恨話未說完,洪攀便放下了阻攔。

  “出如此大事,我們做臣工的得馬上去現場勘查一番,一切待看過現場再作說法!”

  聽到鐵恨說完這些,獨孤煥急沖沖地往向奔去,而所有的大臣都紛紛涌了出去。

  洪攀走在最后,而梁啟閣也是一直未走,他要走的時候在洪攀身邊輕輕說了一句:“年輕人,茲事體大,切莫沖動,要知道若是大王真有個閃失,這梟城最后誰說了算!”

  這可是一個極為中肯的提醒,這也為人處事尤其是在王權之中生存的變法之道。梁啟閣拍了拍洪攀的肩,然后跟著人群涌疾步向外。

  洪攀先是一愣,但似乎也聽進去了梁啟閣的話,一揮手帶著人馬也速速跟上。

  梟城王宮前的大道兩則盡城兵,重重兵仗幾乎把整個王宮嚴守得連蚊子都飛不過去,層層鐵甲之中,卻是因為出現了史無前例的城王被襲一事,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寢宮外也是宮廷禁衛軍及內侍宮女重重排列,都在外面侯著。

  獨孤煥及一干重臣已到入寢宮之內。

  獨孤煥正抱著在秋妃身邊,輕輕的抱起在懷中,那種撕心之痛化作最為靜默的淚水慢慢透出失母之人間巨痛。

  秋妃確認已死,嘴角還有殘留血跡,而床榻前有兩只被摔碎得玉碗。

  梟城王獨孤縱橫僵直地躲在其床榻之上,如洪攀所言雖然沒死,也已奄奄一息,也是不省人事。

  一干大臣,洪攀、梁啟閣等人都跪在一邊,一排太醫跪在另一邊,都膽戰心驚瑟瑟發抖。

  “你們確定大王與秋妃娘娘是中毒而致嗎?”

  鐵恨細細地查看著現場,他用手四下去摸去探,似乎不會放過任何一種可能。

  太醫們都點頭驚慌地說據現場初步判斷盡是如此。

  眼下只有鐵恨有行動的自由,因為他要主事此次梟城王遭此大劫的案件進展。

  “大王尚有可能金體險渡嗎?”

  鐵恨一邊在床榻邊細察,一邊問出這句話。

  為首的王太醫說道:“據我們的判斷,大王中毒很深,眼下已入筋髓血脈,照此情形,恐怕……”

  沒有再說下去,大家也知道他想說的結果。

  “大王與秋妃娘娘所服之毒,可有喚名?”

  鐵恨去撿起地上的碎玉碗片,在自己鼻息間聞了聞。

  王太醫回道:“若我們判斷沒有錯,應該是鴆毒!”

  鐵恨一臉的哭喪,他看著眼下的場景,也是難為之極,也是強忍著心中的悲憤再查著細節。

  “嗯,很明顯,大王與秋妃娘娘喝下去的不是水,而是酒水,若是鴆毒便情理之中!”

  鐵恨其實心中也是有了答案,只是再次問太醫們確定罷了。

  他又走到一直跪在角落的四名侍女跟前,問道:“你們可曾一直在大王的寢宮之內侍侯著?”

  四下侍女嚇得頭也不敢抬,大氣不敢喘,幾乎把頭低到撞到地板面了,害怕地齊應道說是她們侍侯著的。

  不過突然她們又突然抬起頭來,害怕地哭了起來,畏畏縮縮地搖頭說道也不是。

  “到底是也不是?”

  鐵恨斥聲道。

  一個侍女說道:“回大人,因為當時西鷲侯爺來的時候,便叫奴婢們下去了,而且未得召喚奴婢們哪敢擅自入寢宮,待侯爺走之后,見好久都未曾有秋妃娘娘的召見伺奉,也不敢擅自進入,所以就請示了內侍府的主事才敢進入,可是未曾想,一進來的時候,就見到大王與秋妃娘娘已倒在地上……”

  說到這里那侍女馬上低下頭,嚇得瑟瑟發抖。

  “把內侍府的主管叫進來!”

  鐵恨一說,很快有兵將帶著一名中年太監進來了。

  獨孤煥此時放下母親的遺體,讓她躲在自己父王的側面,然后轉身如鷹鷙般的眼神身向這位主管。

  那中管公公被獨孤煥的眼神觸了一下,然后低頭不敢正眼看。

  “你就是內侍府的主事,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喚作裘童,是陳公公的手下的主事公公吧!”

  獨孤煥看著此人冷冷地說道。

  那人向獨孤煥行了一禮,慢慢放松了心態,很鎮定應道:“回侯爺,正是奴才,奴才給侯爺叩禮!”

  獨孤煥本來欲說什么,鐵恨抱拳向獨孤煥行了禮,示禮讓其先在坐在床榻一邊,獨孤煥深知鐵恨之用意,便退到了床榻邊,看了一眼并排躺著的父母,那種悲愴之心再次刺激,淚水又泛在了眼眶之中。

  眼下,獨孤煥就算是貴為侯爺,在事情未得查清楚之前,他還是有嫌疑在身,此刻不得過多干涉事情,一切鐵律司自有計劃。

  所以鐵恨之用意,獨孤煥只能忍氣而退讓。

  獨孤煥深吸一口氣,強忍心中之悲,然后示意洪攀、梁啟閣他們都起身來。

  “剛才婢女說,當時是得了你的準許才進來大王的寢宮之內,是也不是?”

  鐵恨在裘童身邊轉了轉,細細打量著他。

  這裘童此時一臉黯然神傷,似乎也在為此事悲由心來。

  “回鐵大人的話,確是小的斗膽讓她們進入的,因為時隔太久,對大王與秋妃娘娘的照顧有所不周,當時也是心急如焚,萬一有個什么閃失,奴才們吃罪不起不說,縱是萬死也難贖。”

  裘童到是很會說話,本來簡單回答是與不是,可是他一連串把自己的心聲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而且說得很是動情。

  “今日除了侯爺來過大王寢宮之外,還有誰曾踏足過?”

  鐵恨可能知道答案,但他還是要問。

  “今日之內未有外人進入!近兩日來都未曾有其他來過!”

  裘童應聲回答道。

  “今日你及你的人都在寢宮之外侯著嗎?”

  “是的,一直侯著,怕有半點閃失。”

  “都未曾換個班嗎?”

  “換過,不過都是輪流進去,也就僅限于宮門內外,所安排之人,都是這么多年來專伺大王的奴才婢女。”

  “如此說來,這其間沒有任何其它外人入內,而只有你們內侍府的人能夠進入,那么行這罪大惡極之行的便是你們內侍府的人!”

  鐵恨說句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裘童,似乎在觀察他的神態。

  裘童立馬嚇得跪了下去,一個勁地解釋說不可能是他們,鐵恨便叫他站起來說話。

  “若不是你們,那么誰會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潛入大王的寢宮而行滔天歹事?”

  鐵恨這是強壓地質問裘童。

  裘童雖然害怕,但是他的臉色卻是很正顏,沒有狡辯的跡象,他說道:“侯爺,各位大人,都在此,恕奴才再次斗膽,奴才猜想,會不會大王與秋妃娘娘自己……”

  “好你個狗奴才,好大的膽子,竟然胡言亂語,你是不是活膩了……”

  獨孤煥聽到這里,突然大發光火,怒斥著,可是當他怒罵中途,鐵恨擺手示意讓他噤聲。

  獨孤煥怒袖一甩,便怒目瞪著裘童,但突然之間,他似乎又明白了什么,那怒氣瞬間消了許多,因為他想到了,若按裘童之猜想,那不是為自己的嫌疑沖刷嗎?

  獨孤煥此刻眼神突然落在了鐵恨身上,因為他一時有了一個反應,鐵恨一直在設語套誘裘童說話,似乎就是想讓他說出最有嫌疑的人便是自己……

  “裘童,方才我細看了一下現場,也看了大王與秋妃的金體,很明顯,他們不可能自殺,就算是再無經驗的明眼都能一眼看得出來,這混亂的現場,還有大王與秋妃娘娘身上的潑灑的毒酒,必在有人惡意強迫飲下毒酒,偌大的王宮,若多的眾人,兇手一定就在這王宮之內……”

  鐵恨說得有些激動,甚至有些憤慨,聲音越發大聲。

  突然聲音低沉一轉,說道:“所以,裘童,盡管你方才是為猜測,但是很明顯你是在說謊!”

  最后兩個字,直接爆發,可是裘童卻未被嚇到,不過神情間還是懼怕得不得了。

  “鐵大人之意,小的實在不明白!”

  裘童此時不知道如何作答。

  “歹人竟然行事如此隱秘,或許是高深莫測,怎么可能到終了不把現場收拾干凈,還故意把玉碗摔碎在現場,告訴大家大王與秋妃娘娘是飲了鴆毒,這是有意而為之的肆無忌憚,還是對王權的絕對挑釁?”

  鐵恨字字鏗鏘,說話間眼掃眾人,大家都覺得此話引以深思。

  “大家再想想,此處是何地,是梟城王的寢宮,這是神圣而至尊的養心之所,禁衛森嚴,誰能僥幸逾越而來,誰有這個本事能越雷池半步,而鴆毒又是從何而來,雖然現場有過少許掙扎,可是一切看起來得心應手,莫說大王虛弱昏沉,秋妃娘娘圣女之弱,雖然毒酒有所灑遺,可是看起來一切都是熟悉之人的一個猝不及防,試問這宮中,除了這些個內侍婢女,還有誰能做到正面堂而皇之的進入而強迫行歹毒之事?”

  鐵恨話開始多了起來,看起來似乎沒有凝聚在一個重點上,可是處處都似乎圍繞著宮廷之內人所為,當然,今日突然的造訪的西鷲侯獨孤煥很自然便融在了嫌疑之內,獨孤煥自是明白,此時他一時也猜不透這鐵恨到底真正何意。

  “洪將軍,我想問一下,你是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嗎?”

  鐵恨此刻似乎對誰都不留情面,因為他心中似乎有一股強大火焰在燃燒著,而想真正燒出兇手出來,心情自是急切,不過他的定力與分寸還是很穩的。

  “自然不是,當時我正準備從宮內移步耀武司去操持軍務,可是剛走出宮之時,便接到了侯爺的訊息,說是有要事相商,正準備趕往之時,莫須有將軍說下面人來報大王出事了,所以我便馬上回宮,帶著人來到現場。”

  洪攀很清晰地說道。

  “那么,請問洪將軍,你來到現場之時,是否有詢問過一些細節,若如是誰向禁衛軍說的情況,最先看到此場景的是誰?而你進來所看到的場景是否如我們進來這般……類似種種!”

  鐵恨所詢問的這些,一環接一環。

  洪攀答道:“鐵大人,我自是相詢過,最先進入現場的便是在跪的四位婢女,然后裘主事知曉后,那么在寢宮門外值崗的禁衛軍士便一通知曉,然后傳到莫將軍處,再到我知曉。當時我進入之時,就是剛才們大家進來看到一樣,大王半倒在床榻,而秋妃就在大王身邊床沿下倒著,因為怕破壞現場,所以我命人只能把大王與秋妃娘娘簡單的安置平躺于床榻,其它的一切不動,一切稍待鐵律司的查看。”

  鐵恨點了點頭,略有思忖。

  “那么好,洪將軍,你剛進入之時,你可有懷疑之人?”

  洪攀聽到這里,頓了一下,然后說道:“當時因為震驚與悲痛,極度的思緒混亂,待聽到在場人說西鷲侯爺來過,也只有他來過,所以便……”

  “所以,便第一時間就懷疑是西鷲侯爺所為,也就是西鷲侯爺行的兇,對嗎?”

  鐵恨如此有些咄咄相逼之意。

  令洪攀此時有些凌亂,忙解釋說道:“只是閃過的念頭……”

  鐵恨冷笑了一聲,轉而又進入極為冷沉的神情,說道:“洪將軍所疑自然沒錯,可是按常理而言,大王乃侯爺的父王,秋妃乃侯爺的母妃,原是分析,也只有極為熟絡或親近之人,方有可能進入此間,而在大王與秋妃不及防范之下出手,可是其目的是什么,再想想,侯爺可是賢孝之人,尤其是對秋妃娘娘的至孝之情,他會干出這大逆不道的悖倫之舉嗎?當然嫌疑,在沒有確切的查明之前,誰都會有嫌疑,包括王宮大內的所有人,甚至你洪將軍也在嫌疑之中……”

  鐵恨看著洪攀,洪攀此刻似乎很明白了,嘆了口氣,很無奈地點了點頭,他沒有拒絕承認。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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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