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孤城萬仞山 > 第46章 完全控制
  場面異常緊張,彌漫著對抗的氣息,這種對抗,可謂是梟城最高勢力之間的明斗。

  獨孤煥見勢,臉上閃出很微妙的表情,忙來到鐵恨跟前,有禮說道:“鐵主司,都知道除了父王之外,誰也無權干涉鐵律司辦事,也知道鐵律司從來天地公心,但這一次二哥雖是有私心之嫌,但還是以梟城長遠大局著想,看您老人家是否通融一下,畢竟二哥是父王最器重的兒子。”

  獨孤煥還真是心思不可測,明面上這一番話是在為獨孤煉開脫求情,而其深層之義卻是無異于落井下石。

  袁缺看著今天的場景,他心中更加清晰了,這兩位侯爺之間真是表面稱兄弟,內心在想什么只是他們自己知道。

  袁缺當然聽出了獨孤煥言中之意。

  鐵恨看了一獨孤煥,說道:“西鷲侯爺,你這是在為南鷂侯求情,還是推他往火坑里跳呀?”

  此言一出,獨孤煥竟然假意有些生氣,但臉上還是掛不住,想不到自己的用心被鐵恨毫無留情地翻了個底,雖然說得不是很明白,但被如此一懟,臉上自是難以過去。

  “鐵大人,鐵主司,本侯再說一次,如果本侯今天絕然不會跟你走,你意欲何為?”獨孤煉一身傲氣,看來是鐵定要跟鐵恨抗到底了。

  “侯爺果真想逼我動手嗎?我告訴你,十年前已容赦你一次,今天你又變本加厲讓事情重演,如果我今天不把你請過去,我就不配鐵律司主司這個頭銜!”鐵恨已被挑戰到了心理的底線,雖然字字鐵面無情,但接著又補了一句,說道:“侯爺,如今情勢尚不明朗,我勸侯爺莫要賭氣才好!”

  后面補的這一句話,似乎讓獨孤煉身子震了一下,他看著鐵恨那副威嚴的模樣,他知道鐵恨必然不會給自己面子,但又覺得他的后補之后似乎又在點他。

  獨孤煉突然擺了擺手,放低了姿態,然后強作輕松地說道:“鐵主司,果然是鐵面無私,很好,你不給本侯面子,但本侯給你面子,畢竟你是長輩。”

  獨孤煉說完,便去拍了拍獨孤煥的肩膀,笑著說道:“三弟,我的三弟,記得來看一看我!”

  說罷,便轉身離去。

  “侯爺,你……”柴寬突然喊住他想說什么,卻被獨孤煉擺手止住,頭也不回地說道:“柴寬,我的柴總管,侯府你要給我看好,我去鐵律司去跟鐵大人聊點事。”邊說邊走了去。

  鐵恨也沒有說什么,直接轉身跟著走去。

  玉見晚突然對袁缺說道:“走吧,難道要我把你鎖上嗎?”

  袁缺看了玉見晚一眼,突然偏頭對玉見晚說道:“是!玉統領!”

  “袁缺,你真的要……”蘇流漓攔住袁缺,袁缺忙止住她,說道:“你先回去,去看看夫人回府沒有,我沒事,我去鐵律司走一趟,把事情說清楚,鐵大人公正無私,我會沒事的。”

  蘇流漓也知道,鐵律司辦事,誰也無法阻攔,就連南鷂侯都屈勢而去了,更何況袁缺,也就不再說什么,只是心中極為擔心罷了。

  就在袁缺要走的時候,一個嗲聲嗲氣的嫵媚之聲傳來。

  “小哥哥,要小心喔,人家會想你的,要時時想想我的吻哦!”葉落紅竟然在這么多人面前還說出這樣的話。

  袁缺眉頭頓時一緊,快步跟上走了去。

  玉見晚冷眼瞟了葉落紅一眼,便跟著袁缺身后,一擺手叫手下都撤下。

  蘇流漓狠狠地瞪著葉落紅,她這才明白袁缺臉上脖子上的唇印,原來是眼前的這只紅狐貍的杰作,然后啐了一句:“狐貍精,不知羞恥!”

  說完,蘇流漓憤然地離開了。

  郭云來看著蘇流漓離去,本要想說什么,可是剛擺起手,又落下,因為西鷲侯給了他一個眼色,便僵住了。

  柴寬本想追上去,可是還是壓制住了。

  “郭總管,戲也看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走吧!”西鷲侯邊說邊率眾人府上眾人離開了。

  鐵律司!

  面前威嚴無比,漆黑的門面,透出一股冰冷的肅殺之氣,門前的一對大石獅子更是造型威武而兇悍。

  見鐵恨回來,瞬間有人把兩扇黑漆大門推開。

  獨孤煉看著門頭鐵律司高懸于門頭,對鐵恨笑了笑說道:“鐵大人,你們鐵律司我也來得不少,但這一次突然感覺這么陌生,而且透著一股殺氣呢!”

  鐵恨不接獨孤煉的話,只是伸手示意說道:“侯爺,請!”

  袁缺對身邊玉見晚,說道:“玉統領,你們鐵律司果然名不虛傳,好冷,你在這樣的環境中做事,難怪那么高冷!”

  袁缺這不是貧嘴,只是有感而發。

  玉見晚冷眼看了他一眼,說道:“別廢話,進去后更冷!”

  說話間,玉見晚一示意,突然一個走到袁缺跟前,便拿著一副枷鎖套在袁缺手上,袁缺沒有反抗,也就老老實實就范。

  鐵律司很大,穿過幾重庭廊,越往深處,越顯得灰暗壓抑,濃郁的壓迫感和冰冷的透心涼,完全體現出鐵律司的神圣不可忤。

  “師尊,您回來啦!”

  剛走進一個幽暗的角廊處,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袁缺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韓照,旁邊站著孟良義,兩個抱拳對著鐵恨恭敬地作揖狀。

  鐵恨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不是叫你們先在家調養嗎?當值之事暫時放一邊,怎么又回司里?”

  孟良義說道:“師尊,沒什么大礙,不打緊!”

  說著,孟良義和韓照的眼光落在了鐵恨旁邊的獨孤煉身上,然后驚訝地異口同聲道:“南鷂侯爺?”

  獨孤煉瞥了他倆一眼,便一副高傲的樣子,偏過頭去不理會。

  韓照與孟良義眼光轉向了袁缺,反而沒有驚訝之感,臉上也沒有什么異樣的表情。

  孟良義說道:“袁缺!想不到我們這么快就再見了,你終于還是進來了!”

  袁缺點了點頭,很輕松,還擠出一絲笑道:“很榮幸,這么快就能見到鐵律司三大統領!”

  鐵恨說道:“玉統領,你帶著人走這邊!”鐵恨提起右手手示意一下,然后給了韓照和孟良義一個眼色。

  “是,師尊!”玉見晚應聲答道,隨后看了一眼袁缺,正顏說道:“你走吧!”

  韓照和孟良義竟然自覺地走在前面,似有帶路的感覺。

  袁缺剛欲邁步,獨孤煉笑著說道:“袁缺,進了這鐵律司可沒有好果子吃,下場就不得而知,你叫你悔不當初,如果你早早應了本侯,大家也就沒有這一出了!”

  袁缺偏頭看了獨孤煉一眼,很認真地說道:“侯爺,保重!”

  “你……”獨孤煉知道袁缺如此輕描淡寫,言語中有著強烈諷刺之意,頓時氣上心來。

  “侯爺,請吧!”

  鐵恨伸出左手,示意獨孤煉往另一方向走去。

  袁缺跟著韓照和孟良義走向一個像極了甬道的幽閉狹窄的暗道,里面還透出濃郁的潮濕莓味,雖然通道旁邊的大青磚之上幾步一盞油燈,但是還是顯得陰暗壓心。

  袁缺心中感覺情況不太妙,在轉了一道彎道之后,便來到一個稍微開闊的空間,空間分布了大大小小的門,各個門里都是發出慘烈的叫聲,慘聲此起彼伏,像是在受嚴刑拷問。

  袁缺后背頓覺一股強烈的寒心襲來,或許自己等下是不是也會被這樣折磨。

  “三位大人,在我心目中的鐵律司應該是嚴,而不是酷,為何這般酷刑加持?”袁缺不禁問了一句。

  “小子,你自己先老實點,自然會秉公相待。”孟良義回頭看了袁缺一眼,眼神中透出一絲得意的笑。

  袁缺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來到這種地方,一切的權利在他們手上和嘴里,沒有什么情面可言。

  袁缺更覺心中寒意涌起。

  “所以,待會,你最好給我識相點!”玉見晚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推了一下袁缺,叫他快些走。

  袁缺被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所沖擊,心中有些恍惚,他想著是不是等下自己也會被折磨得很慘。

  如果此時要抗,會不會有逃生的機會。

  他看看自己雙手已被套上了枷鎖,再加上已進入了鐵律司的心腹之地,憑自己再厲害,能順利逃脫的機會很小。

  但袁缺心中還是相信這鐵律司的應該不會是屈打成招的地方,尤其他見了鐵恨之后,憑他的第一感覺,鐵恨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自然他所轄之司必是一個有理可訴之地。

  轉過兩個走道的彎道,來到了最里面一間屋子。

  屋子里擺有一方案桌,周邊掛滿了各種刑具,袁缺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樣東西,各式各樣,有鉤型的、刀型的、錐型、環型的、齒型的……他不忍多看一些這些東西,因為他知道這些刑具不論哪一種招乎在人身上,那種痛苦真是不可想象。

  袁缺最初的想法,既然來到此地,也只能見機行事。

  但是他發現來到這里之后,他開始后悔了,不知道往下自己會有什么樣的待遇,這所有的刑具會不會在自己的身上招呼一遍,如果真是那樣,就算不死,也是被折磨得殘廢。

  正當袁缺還陷入復雜的思想斗爭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腳上被人動了一下,回神過來一看,自己的雙腳被兩位司中之人瞬間用鐵鎖套鎖上了腳。

  此時,袁缺心更涼了,那冰冷的鐵鎖套一上,感覺自己的四肢幾乎完全被控制的,此時若再想反抗,那更是沒有一點機會了。

  袁缺也明白了,他們是提防自己會武力反抗,所以冷不丁把自己的四股完全控制。

  “小子,你不想反抗嗎?”

  孟良義故意問道。

  說實在的,袁缺從來沒有害怕過什么,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他心中現在真的有些膽寒,或許這種地方本身就是一個誅心之地,一旦進入之后,首先環境跟場面已經先把人的心底防線擊潰,如果心一崩潰,那往下就不會考慮太多。

  兩個鐵律司的人各執一條拴套住袁缺的大鐵鏈,慢慢把袁缺拉著往后退,袁缺也不想反抗,只能隨著他們拉動的節奏挪了過去,然后在貼近里墻的位置停了下來,而兩人把鐵鏈固定好,袁缺暗用力一扯,怎么也扯不動,似乎站著的位置被死死地固定在那里。

  這時候,玉見晚走到袁缺跟前,抬起頭,兩個面對面這樣看著。

  袁缺見這張冷艷而動人的臉龐,眼神透出一絲冰冷的寒意。

  袁缺為了讓自己心不能那么快被這寒意所誅殺掉,然盡可能讓自己輕松些,于是面對著對著玉見晚說道:“玉統領,你不會公報私仇吧?”

  玉見晚意識之下,收回了眼神,把頭一偏,對旁邊兩個手下說道:“鎖上!”

  兩個瞬間各執一鐵鏈套,直接套在袁缺的雙手之上,袁缺的雙手原本還在枷鎖之中,但還要加鐵鏈套,他一時也被眼前情形搞得有點懵了。

  玉見晚見左右兩條大鐵鏈鎖套套在他的兩手之上時,便去把套在他手上枷鎖打開,然后剛下來,旁邊的兩人用力一拉,袁缺雙手瞬間被拉展開來,雙手被懸掉在空中。

  袁缺這才明白,為什么方才先被加套,是因為他們要解開原有的枷鎖,鐵律司做事真的很細心,他們這是防止在解開枷鎖板的時候,袁缺會突然出手反抗,所以他們進行了這一連貫的控制程序。

  袁缺眼下雙手雙腳都被四條鐵鏈套鎖住,變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只能任其擺布。

  韓照坐在案桌前,臉上露出痛苦之色,還咳了幾聲,孟良義也是顯出難受的表情,然也在一旁。

  “小子,你看,我跟我大哥都拜你所傷,原本師尊叫我們在家調養,但聽得今天要拿你回司,我們特意來司等你。”孟良義看著袁缺說道。

  袁缺本是把眼睛閉著的,因為他知道這樣被控制住,就是沒有任何機會了,但聽到孟良義這么一說,便說道:“堂堂鐵律司三大統領高手,就是這樣的心胸與行徑嗎?未免有些讓人看不起!”

  “袁缺,我們還沒有把你怎么樣,你胡說什么?”玉見晚瞄了一眼袁缺,便會說道。

  袁缺無奈地笑了一下,說道:“沒把我怎么樣?你們還想把我怎么樣?接下來是不是要用酷刑了。”

  “袁缺,你別想鐵律司想得那么沒人性,我們現在只是執行本司該有的程序,關鍵看你配合的情況而定。”韓照雖然也吃了袁缺的虧,但他表情看來起很冷靜,也沒有那種逞強氣勢壓力的味道。

  “有沒有什么想說的,自己說吧!老實交代!”玉見晚在站在袁缺身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袁缺輕笑道:“我想說什么?我老實交待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做,你們便把我拘了過來,我還想問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犯了什么事情?”袁缺想讓自己多說一點,也可以分散心中的寒意。

  “你是從哪里來的?”玉見晚嚴聲問道。

  “山里!”袁缺很配合,毫不加思考便脫口而出。

  “哪里的山?”

  “不知道!”

  “哪個城域的山?”

  “不清楚!”

  “誰派你過的?”

  “沒有人!”

  “來梟城干什么?”

  “沒干什么!”

  ……

  玉見晚像履行程序一樣,如此問了一堆的問題,而袁缺所有的回答不是不知道就是不清楚。

  這樣一來,簡直把玉見晚給氣到了。

  韓照輕咳一聲,然后提起案桌上的茶壺倒了水,一杯給孟良義,一杯自己拿起來喝,動作很慢,很輕松。

  喝完一口茶,然后也沒有看袁缺,淡淡地說了一句:“袁缺,看你也是聰明人,為何此刻卻像個無知孩童。”

  袁缺嘆了口氣,說道:“最直接的真實回答,你們不信,是吧?一定要巧舌如簧的說瞎話你們才不懷疑?”

  孟良義也喝了一口茶,然后起身走了過來,看著袁缺,然后含在嘴里茶水直噴到袁缺臉上,慢慢地說道:“清醒了嗎?”

  袁缺感覺這樣已經受到了人身攻擊及侮辱,他臉上的茶水滋流著,還掛著一些殘碎小茶葉貼在濕濕的臉上,他意識到真正的“硬菜”要上來。

  686073????5e?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唐門一杰的孤城萬仞山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