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柳文修后,謝文婉回院子,這才有心情把陸睿送過來的聘禮單子看一看,再看到上面的東西后,大吃一驚。
豪橫啊,這出手可真是大方,權貴就是權貴啊。
跟普通人的世界完全不一樣,一出手就是礦啊...
連那棟溫泉莊子也送給自己做聘禮了?
“姑娘,世子對你可真好。”木槿看著一臉羨慕。
謝文婉稍微自戀了一下:“估計他也是第一次遇見我這么有魅力的姑娘。”
說完哈哈大笑...
其實謝文婉知道陸睿還是在感謝自己救了他的命,雖然謝文婉覺得沒必要,因為陸睿也幫過自己。
可既然他這么熱情的非要謝,自己也不好拒絕太過,以前不好收,現在都已經裝在聘禮里了,既然名正言順的,那就收下吧。
于是乎,謝文婉心安理得毫無壓力的收下了。
有了這一份聘禮,謝文婉感覺自己以后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躺贏了。
“有了這些聘禮,姑娘就是在世家當中,也是獨一份了。”芍藥在一旁說道。
謝文婉也覺得,這聘禮單子要是傳出去了,確實挺長臉的。
“小姐,這手串和鐲子也是世子送給你的嗎?”
芍藥看著謝文婉手上的手串和鐲子好奇的問道。
謝文婉這才想起,自己今天還收到了謝清芳的禮物呢。
沉思了片刻。
“你讓白芷來一趟。”
不一會白芷就進來,謝文婉讓其他人都退下,將手中的瑪瑙手串給白芷。
“看看這手串有沒有什么問題?”
不是謝文婉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實在是在現代宮斗文宅斗文看得有點多,所以對于這種東西有些敏感。
而且記憶中謝清芳就沒送過東西給原主,這一下送這么好的東西,就感覺很詭異。
白芷拿過來檢查了片刻,又細細的聞了一下。
“這里面有麝香,長期佩戴,女子不易有孕。”
沒想到還真被自己猜中了,只是謝文婉搞不明白,為什么是謝清芳?莫非謝清芳自己也不知道這手串里有麝香?
可想想也不對,這可是謝清芳一直戴著的。
“這里面的麝香可以去除嗎?”
白芷再看了一下,搖搖頭。
“這麝香經過特殊工藝與手串融為一體,氣味已經變得很少,若不是我對藥材敏感,也難以發現。”
“這樣使用麝香,不會影響效果?”
白芷點頭:“會影響的,至少要佩戴半年以上才會有效果,而且佩戴的時間越長,效果就越好。”
謝文婉沉默了,離自己成親還有一年,現在把這東西送過來,是無論如何也要保證,到成親的時候,自己已經不能生育了。
謝文婉想了想道:“你出去找一家首飾店,定做一條跟這個手串一模一樣的回來。”
謝文婉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鬼魅現在就對自己出手。
白芷出去,謝文婉閃身進入空間,開始收空間里的藥材,空間里種的糧食也好了,謝文婉收起來,準備拿出來做種,到時候在莊子上種植。
這邊謝文婉忙的熱火朝天,柳氏卻氣得呲牙咧嘴,見謝靈泉竟然還有心情在一旁悠哉游哉的喝茶。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喝茶?”
謝靈泉頭也不抬:“什么時候了,我不能喝茶?”
柳氏氣得快要爆血管:“今天發生的事你沒看見?”
謝靈泉點頭:“我看見了。”
“看見了你還這么淡定。”
謝靈泉毫不在意的說道:“跟我又沒關系。”
柳氏氣得渾身顫抖:“跟你沒關系,現在他們都說陷害柳文修是我。”
謝靈泉抬頭看著柳氏,慢悠悠的說道:“難道不是你嗎?”
“你...”柳氏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哽住。
謝靈泉見狀說道:“你也別著急上火,紅英最后不是沒有扯出你。”
說完謝靈泉又問道:“你沒事干嘛對文修動手,他哪里惹到你了?”
見謝靈泉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柳氏快要抓狂。
“他哪里惹到我,你是不是覺得我閑著沒事干,沒事找事啊,謝靈泉,我這么做是為了誰?你怎么這么沒心沒肺...”
謝靈泉沒罵的莫名其妙。
“我怎么知道你為了誰?”
“我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你和兩個孩子,你個沒良心的,謝文婉哪個死丫頭找了柳文修來,是想要把她娘的嫁妝收回去。”
謝靈泉無所謂的說道:“她娘的嫁妝本來就是她和啟文的,收回去就收回去吧。”
“說得輕巧,收回去就收回去,行啊。”
說著柳氏一把將謝靈泉手上的茶杯給搶了過來。
“欸,你干什么?”
柳氏一口氣把茶水喝了。
“現在你喝的茶,還有你書房里的紙墨筆硯,以及你平日里穿的衣服,都是用她娘嫁妝錢買的。“
“收回去你就把這些東西吐出來。”
謝靈泉這才變了臉色。
“不至于吧,怎么會用媚娘的嫁妝?”
柳氏冷哼:“你以為靠你的那點月銀就能夠養活一大家?”
“那你不是還有嫁妝?”
柳氏臉色大變:“好你個謝靈泉,你竟然敢打我嫁妝的主意,我告訴你,我的嫁妝你一個字也別想動,那是我給兒子和女兒準備的。”
謝靈泉被柳氏罵的很是羞愧。
“不動就不動,你吼什么?”
柳氏:“這些年你用的吃的全是柳媚娘的嫁妝,等謝文婉那死丫頭來要嫁妝的時候,你自己想辦法交代吧。”
說完,柳氏拂袖而去,留下謝靈泉頹喪的坐在椅子上,怎么都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用前妻的嫁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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