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給山里漢沖喜后小農女被團寵了 > 第六百九十二章 敢動他心尖上的人,該死!
  “太子殿下!”坐在高位的張大人趕緊起身,看向蕭遠的眼神若熱切十分,就像是看到了再生父母一般。

  相反的,蕭卓臉色陰沉的盯著蘇晚,像是恨不得把她的臉燒出個洞來。

  蘇晚放下已經摸到九節鞭的手,沖著蕭遠癟嘴,委屈道:“太子殿下總算是來了。”

  她這一句嬌滴滴的太子殿下,聽得蕭遠心頭一陣悸動,就連怒意都消了大半。

  只是當他的余光掃到旁邊的蕭卓時,黑眸間翻涌著怒色,閃過一絲殺意。

  他答應父皇,不去主動為難他,卻并未答應若是他找死,也不動他。

  “蘇晚罪證確鑿,太子無視規矩貿闖公堂,莫不是要徇私?”眼看就要給蘇晚定罪,蕭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據可靠消息,這兩人和離不過是做戲,好讓他那個昏了頭的父皇覺得這個遺失在外的兒子可憐。

  要不然,這太子之位如何也落不到他的頭上。

  一個鄉下尋回來的泥腿子,不過是有那么一點的小聰明,如何與身份尊貴的他比?

  蕭遠沒理會滿臉怨毒的蕭卓,而是看向蘇晚問:“可有傷到?”

  蘇晚搖搖頭,眼眶卻紅紅的,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若是之前,蕭遠肯定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只是他的晚晚在故意演戲。

  可現在,他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有人欺負了他的晚晚。

  敢動他心尖上的人,該死!

  “公堂之上,太子難不成以為你可一手遮天?”蕭卓像是終于抓到了蕭遠的把柄一樣,激動的說話都大舌頭了。

  從他的眼神里,能輕易看出,他有多想要蕭遠去死。

  張大人沒想到他敢說這個,嚇得站都站不穩,伸手扶住了面前的桌子。

  不等他開口緩和氣氛,蕭卓又開追問道:“太子不說話,是承認你罔顧禮法,還是打算將今日的知情人盡數滅口?”

  聽到滅口兩個字,在場的人皆是一驚。

  蘇晚瞇了瞇眼,不由的多看了蕭卓兩眼。

  從前這貨沒這么聰明啊,這是當了爹,突然又長腦子了?

  想法一閃而過后,蘇晚忍不住唾罵自己。

  想當初,她可是一切東西都要數據之稱,空想之類的根本不可能。

  完蛋,思想快要被同化了!

  蕭卓不知道蘇晚的那些內心戲,還以為她是怕了,眼神看著更志在必得了。

  那個人果然沒說錯,事關蕭遠,蘇晚必然緊張。

  這對狗男女,人前竟裝的一本正經,不知道內情的人還真以為他們早斷了個干凈。

  “三弟,不知蘇貴妃有沒有教過你,禍從口出。”蕭遠看向蕭卓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一般。

  事實上,在她的眼里,此刻的蕭卓確實是就是跳梁小丑。

  愚蠢且不自知。

  蕭卓臉色沉了沉,壓著怒意反問:“太子敢說今日前來,不是為了這個妖女?”

  不等蕭遠回答,他伸手指向蘇晚,一字一句道:“她并非我大慶子民,而是邪——”

  “住口!”蕭遠冷冷打斷他的話,走上前一腳踹開還站在蘇晚旁邊等候主子吩咐的侍衛。

  看他將蘇晚護在身后,蕭卓眼底閃過一絲不解。

  他不明白,為什么蕭遠聽到這些,竟然沒有表現出半點的害怕。

  難道,他就不擔心蘇晚真的是邪祟?

  顧不得想太多,蕭卓看向蕭遠的眼神多了嘲諷,“太子這是打算用強?”

  但凡蕭遠點點頭或者說一個字,圍著蘇晚的侍衛,會第一時間動手,將他拿下。

  屆時,他就可以將人壓去父皇的面前,道聽候發落。

  蕭遠根本沒理會唱獨角戲的蕭卓,而是直接問張大人,“晚晚有封號在身,便是審問,也不該輪到順天府。”

  “臣……”張大人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硬是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招誰惹誰了,攤上這么個事。

  進不得,更退不得。

  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蘇晚見張大人都為難的快哭了,輕咳一聲道:“是要入宮去找皇上評理對吧,這路我熟。”

  “此等小事,如何用驚動父皇?”蕭卓恨不得現在就給蘇晚定罪,又怎么可能放她走。

  真要是讓她入宮,見了皇上跟太后,便是死的也得讓他們給說成活的。

  蕭遠瞥了他一眼,“三弟似是很怕晚晚見到父皇。怎么,你是覺得父皇老糊涂了,會同本殿一樣行包庇之舉?”

  方才蕭卓當堂說他包庇,已然是不敬。

  若是再敢說皇上,就算今日錯真的在蘇晚身上,他這一頓罰也是少不了的。

  蕭卓雖然不夠聰明,但也不至于蠢到那個份上,當即否認,“本皇子何曾說過,太子少胡亂攀咬!”

  他看向張大人,問道:“張大人方才聽得清清楚楚,人證俱在,還不能定罪嗎?”

  張大人兩股戰戰,恨不得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見他不頂用,蕭卓將目光放到了沈太醫的身上,冷聲道:“沈立,你來告訴太子殿下,這妖女在定北侯府的所作所為。”

  他以為,蕭遠聽了那些必然會嚇到,后悔自己錯信了如此蛇蝎心腸的女子。

  可蕭遠聽了沈立說的那些,卻是冷笑一聲,“荒唐,僅憑一個婆子的一面之言,便斷定是晚晚苛待老夫人。怎么,侯府上下就只有晚晚一人?”

  蕭卓張口想反駁,卻不想蕭遠根本沒給他機會,繼續道:“她說定北候夫人去歲小產一事,乃晚晚所為,證據何在?

  且不說她根本不是定北候夫人身邊的婆子,光是惡仆告主這一點,就能證明這惡奴心腸歹毒。

  如此不忠不義之人,她的話,焉能當做堂上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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