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清顏心不在焉的模樣,他連忙反駁:“沒有,你誤會了,我們倆是普通朋友。”
醫生尷尬的笑了笑,語氣平緩:“不好意思,這樣吧我開點安胎藥,這陣子可真的好好注意了。”
蘇清顏微微點頭,嚴浩辰接過病單,兩人便走出問診室。
“你快去休息吧,我取了藥就回去了。”蘇清顏接過病單,雙眼無神,“對了,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
嚴浩辰想起醫生的話語眉心皺的厲害,心底不由泛起一絲心疼,唇瓣用力的抿了抿。
“上回加上這回,陸漠這個丈夫做的也太不稱職了。”嚴浩辰的喉嚨上下滾動著,臉上青筋冒起,“作為你的朋友,我必須找他理論一番!”
嚴浩辰剛踏出一步一雙纖細的手便握住他的手臂,他回過頭凝視著蘇清顏。
“別,都是我自己選的。”蘇清顏低下頭長發遮擋住臉龐,聲音沙啞的勸阻。
嚴浩辰的話字字直擊她的內心,向來情緒穩定的她不由泄露了慌措,淚水早已浸透她的心只剩下麻木。
無論是丈夫還是父親,這個身份的前綴從來就沒有蘇清顏三個字。
清冷的燈光打在蘇清顏小小的身板上,嚴浩辰于心不忍,他拍了拍她的背安撫:“算了,我陪你取藥吧。”
蘇清顏點了點頭,禮貌道謝。
昏黃的燈光下身著蠶絲睡裙的小人輕拍著臉蛋,瞧著鏡子前水嫩的臉龐滿意的點點頭。
“鈴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想起,她的眉頭微皺接通電話。
“蘇清顏今天去醫院,好像差點流產了。”
電話一頭傳來的消息讓阮箏的心情如過山車一般,她輕哼一聲便掛斷了電話,拿起手機熟練的刪除了聊天記錄。
“真該死。”阮箏憤怒的吐出三個字,拿起酒杯的酒一飲而盡。
怎么就沒有流產,看來得想想辦法。絕對不能讓阿漠的奶奶知道這件事,否則她精心籌謀的一切就沒用了。
繁華的大廳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珍品,三五成群的公子千金互相寒暄歡聲入耳,酒香在觥籌交錯間從玻璃杯飄散至人群。
“陸總,這是?”身著西服的中年男人劈了眼一旁的一襲純白禮服的阮箏詢問,眼神透著吃瓜的意思。
這種大型拍賣會陸漠通常都是帶著蘇清顏的,難不成外界的傳聞就是真的?
阮箏更緊的挽住陸漠的手臂,好似宣示主權般。
“我是阿漠今晚的女伴。”阮箏露出標準的笑容,尺度拿捏的剛剛好。
男人略帶深意的笑了笑,陸漠微微點頭兩人便繼續聊著合作事宜。
不遠處身著深藍色西服的蘇鎮雄用手肘撞了撞蘇清顏,兩眼瞪圓:“怎么回事,陸漠身旁的女人是誰?”
蘇清顏拿起酒杯微抿,依著蘇鎮雄的視線看去,故作無畏:“你去問他。”
“連個男人都盯不住還想不想救你奶奶了?”蘇鎮雄冷沉著張臉,油膩的臉龐寫滿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