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葉雨菱和李鳶都沒想到的是,合同她們已經準備好了,茶水也準備好了,就連簽字筆和摁手印的印泥都準備好了。
結果在辦公室苦等了一個小時,那所謂的劉總依然沒有出現。
電話已經打了三次了,前兩次是占線,第三次直接就關機了。
如此一來,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就很容易猜到了。
“不出意外的話,你倆應該是被放鴿子了吧?”方恒在辦公室里對一只裝飾雕像起了興趣,他一邊研究著雕像一邊樂呵呵的道。
這時候的葉雨菱和李鳶哪兒還有心情搭理方恒,二女的臉色都已經難看到了極點,李鳶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之前不是談得好好的,劉總連訂金都已經下了,怎么會突然反悔呢?”
李鳶不知道,葉雨菱同樣也不知道,只見葉二小姐面色慘白的坐在沙發上,手上還拿著準備和劉總簽署的合同,因為過于用力,她那纖細的手指骨節處都已經泛白了。
辛苦了兩個多月,好不容易才拿下了這么一個大單子,本打算借此讓爺爺看看她的能力絕對不比葉雨倩更差的。
結果誰能想到,到了簽合同的這天客戶卻是突然反悔了?
葉雨菱有些受不了這個打擊。
方恒在旁邊瞅著葉雨菱的狀態已經很不好了,他擔心再受點刺激這小妞說不定能暈過去,也不好在旁邊事不關己的嘲諷了,于是走了上來,坐在了葉雨菱身邊。
“話說這位劉總具體叫啥啊,哪家公司的?”方恒問道,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婆,如果能幫一把的話,方恒還是挺樂意的,就沖今天葉雨菱這黑絲高跟的打扮,幫了她就不會吃虧。
葉雨菱還處于呆滯狀態中,應該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而李鳶則是咬著牙瞪了方恒一眼:“你有必要知道嗎,你還能有辦法把劉總拉回來不成?”
方恒聳了聳肩:“好奇問問唄。”
李鳶翻了個白眼:“這位劉總全名劉金華,是帝都金華外貿的大老板,我們之前經朋友介紹認識,花了兩個月的功夫才談成的這次合作。”
“金華外貿?”方恒愣了愣:“這個劉金華去年是不是鬧過丑聞,他在酒店玩兒嫩模,結果被他老婆抓了個現行?”
“你怎么知道?”李鳶詫異道:“你之前不是在山里修行嗎,還能知道帝都的事情?”
方恒摸了摸鼻子,隨口道:“他出事的時候我正好在帝都執行任務,剛好看到了這個新聞。”
方恒當然知道這個劉金華,雙方甚至還見過面。
這金華外貿公司其實并不是劉金華創辦的,而是他媳婦的婆家送的嫁妝,他老婆叫做張薇,正好就是張高遠的親姐!
當年把張高遠救回來之后,方恒架不住張家的盛情邀請,在張家待了三天,期間見過劉金華多次。
而劉金華的丑聞就剛好在那時候發生,當時張薇氣得天靈蓋飆血,差點就把劉金華給休了,后來還是劉金華賭咒發誓這種事絕對不會再犯了,這才消停了下來。
方恒也沒想到,葉雨菱和李鳶的客戶竟然是這個倒霉玩意兒。
更沒想到的是,葉雨菱和李鳶竟然還能有能力從劉金華的手中拉到生意。
金華外貿雖然是張家隨手送出去的嫁妝,可是也不是葉雨菱這小公司能比的,甚至整個葉家都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