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干晉 > 第七十九章:你還不懂?
  頂多算是…說話。

  張平心意識到自己想的不對,立馬拍拍臉蛋,讓自居恢復清醒。

  “平心啊平心,一把年紀了,怎么心還如此不平啊。”

  平心其實并不熟她真正的的名字,平心其實是她修道后自己給自己取得,為的就是平心精修,不問凡事。

  結果,還是動了心。

  想平心,又豈是那么容易的。

  就在這時,孫冷推門走了進來。

  孫冷說:“李羲他們走了。”

  張平心點點頭。

  “你和他…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

  “哦…”

  孫冷不信,沒說什么你還失魂落魄了,怎么可能沒說什么,說不定都干什么了呢。

  ……

  幾天后,李羲一行人回到了洛陽。

  李羲先去見司馬炎,交出兵權,司馬炎勉勵幾句后李羲就回家了。

  回到家,進書房,李羲第一時間掏出那幾個所謂的“方子”查看。

  這一路上,李羲心里別提多癢癢了,現在總算是能看了。

  打開后。

  第一張,就是歐通的房中術技巧。

  看完,李羲的不由想去找杜文君試一試真偽。

  李羲搖搖頭,趕緊收了起來。

  再看下一張,藥方。

  繼續看,李羲越看越心驚。

  起初幾張倒還正常,越看就越不正常了。

  那所謂的‘醫天地之法’,居然是治國之策。

  末了,有一行小字,寫著:【此天無可救。】

  看完這話,李羲立馬把東西撕碎。

  此天無可救不就是在說晉朝無可救藥了嘛。

  太康盛世也不過曇花一現,況且這個盛世還很虛假。

  上層奢侈,以斗富為樂。

  承襲魏制、階級固化,世家不用付出辛勞,便能享受父輩蔭蔽,擔任高官要職,清談盛行,不務正事,封死上升通道。

  下層不論有才否皆無緣官職,索性躺平,愛咋咋地。

  現在這個風氣已經越發嚴重了。

  司馬炎甚至是找不出一個寒門出身的人在洛陽當官。

  上品世家想當官很簡單,下品也能當,但很難當大官。

  普通人想當官?

  瘋了吧,還不如上天來的實在呢。

  ……

  “還真是…膽大啊。”

  李羲現在更加好奇張平心那個所謂的祖傳書到底是什么書了。

  有醫方就不說了,怎么還真有‘醫天地之法’啊。

  看完之后,李羲心中久久無法平靜。

  腦袋里一直都在想‘此天無可救’這句話。

  自己一個人在書房來回走了一圈又一圈,好久后方才平復下心緒。

  收好那幾張紙,才走出屋子。

  翌日,李羲去了一趟衛瓘家中,得知,三天前,王渾再度上書告王濬。

  這兩王的恩怨算是不死不休了。

  王渾就是盯上王濬了,對此司馬炎也很無奈,只能是盡力安撫二人。

  再次給王渾、王濬二人增加食邑。

  衛瓘呵呵一笑:“這倆可真是有意思啊。”

  李羲笑而不語,確實有意思。

  正好閑得慌,看這倆貨擱這斗倒也不那么無趣了。

  “對了,師纂的老毛病最近越來越嚴重了,你有空去看看他吧。”

  李羲“嗯”一聲,點點頭。

  離開衛瓘家,李羲徑直去看了師纂,已經臥床不能起了。

  和他倆了一會,李羲就離開了。

  李羲心情有點差,老友相繼而去,能好就怪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李羲的思緒。

  “將軍。”

  李羲看過去,是個小丫鬟。

  李羲倒是感覺她有點面熟,反但一時間沒想起來是在哪見過她,便問:“你是…?”

  “將軍,奴是賈府的人。”

  “哦,你找吾有事?”

  “夫人見您神色不太好,便讓奴來問問。”

  李羲順著丫鬟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不遠處赫然停著一輛頗為高大的馬車。

  不用想,李羲就知道肯定是石崇送的。

  “哦,吾沒事,就是在想點東西。”

  “哦,夫人說,將軍若是有空的話可以去家里坐坐。”

  “夫人有事?”

  丫鬟搖搖頭:“奴不知道。”

  李羲想了想,就同意了。

  回到賈府,賈午和韓壽也在。

  韓壽看到李羲立馬上前迎接:“仆見過將軍。”

  “免了免了,不必如此。”

  “那行,在家,仆就托大稱您叔父嘍。”

  “就該如此。”

  入座后,起初韓壽招待李羲,但后來韓壽突然有事,就和賈午急匆匆離開了,說是他剛出生不久的兒子怎么著了,夫妻倆都很急。

  一時間,客廳里就只剩李羲和郭槐了。

  李羲有點拘謹,郭槐倒是沒什么顧慮,還在和李羲談笑風生。

  郭槐像是自言自語的擱哪說:“算起來…瑾兒應該十多歲了吧?”

  “是。”李羲點點頭。

  李羲有點不解,自己每次來,郭槐都會提起李瑾,她倒是挺上心。

  “有空領他來一趟。”

  郭槐又補充一句:“讓妾的那個小子和他認識認識。”

  也是,賈謐這會也大點了。

  “行,抽空吾帶他來,到時候夫人可不要嫌他好動。”

  “無妨,熱鬧嘛,妾平時就一人,很悶,你也要常來啊。”

  郭槐笑瞇瞇的看著李羲,李羲突然感覺這個眼神好像是在暗示著什么。

  郭槐看著李羲眼睛,就好像在說話一般。

  郭槐又說:“妾寡母一個,常居家中煩悶不已啊。”

  煩悶…

  李羲心想:你煩悶跟我說干啥?

  李羲突然愣住了,這女人…

  ‘該不會是耐不住了吧?’

  李羲皺眉:有這個可能啊,她歲數也就是比我大四五歲,多半是看上我了啊。

  郭槐還在盯著李羲看,郭槐則是在想:這李羲干看不吭聲算啥啊,到底也沒有聽懂我的話中話啊?

  “額…”

  李羲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啥,要不起身就走?

  李羲剛想起身告辭,就聽郭槐又說:“仲和懂否?”

  這四個字,讓李羲的動作戛然而止。

  啥意思?

  懂否?

  你的話中話?

  李羲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過神了,試著點了點頭。

  李羲還在賭郭槐問的不是那個。

  郭槐起身:“你和妾不過是名義上的叔嫂,又沒什么實際關系。”

  這話說的就很直白了。

  李羲就是傻子也聽懂了。

  不過李羲有點不明白,自己就回家一趟,這郭槐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著實讓李羲有點不知所措啊。

  “夫人是…”

  “都一把年紀了,非要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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