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杜預一大把年紀了。
這妾弟還不及弱冠。
…
“這多好啊,那李矩跟瑾兒同齡,倆人正好做個玩伴。”
“嗯,是挺不錯。”
“妾叫她過來。”
李羲是想跟杜文君好好獨處的,但話還沒說出口,杜文君就跑去叫人了。
沒一會,一個含苞待放的小美女就怯生生的走了過來。
看到李羲后急忙低下頭:“妾見過姐姐…”
杜文君笑了笑,柔聲道:“這是夫君。”
那小美女又忙開口:“妾見過夫君。”
“你叫玉娘?”
“是。”
“你不用害怕,在家不必這般卑微。”
“哦~”
不論李羲怎么說,她就是有點怕。
估計是認生吧,畢竟是頭一次見李羲。
“你先回去吧,我和文君還有話要說。”
李玉娘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待玉娘離開,杜文君問道:“夫君看不上玉娘?”
“沒有啊。”
“那你怎么不直接…”
杜文君沒直接說出來,而是用眼神表達出了她想要說的話。
李羲‘咳咳’幾下:“為夫這不是想多陪陪你嘛。”
“夫君,你真好…”
“走,進屋。”
說完,李羲就抱著杜文君進到屋里房門也被順勢一腳關上了。
杜文君自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事,面色秀紅,紅暈霎時就爬滿了臉蛋。
哪怕倆人已經是多年的老夫妻了,杜文君碰上這事依舊還有點害羞。
杜文君感受著李羲的氣息,囁嚅道:“夫君,妾…臉好燙。”
“無妨,我就喜歡看你臉紅。”
杜文君聽到這話,臉蛋更加紅潤。
李羲看著白潔如玉的杜文君,軟玉在懷。
李羲咽下一口唾沫,再也不等了。
伸出手…
那渾圓握在手中,兩個字溫、軟。
杜文君忍不住輕“唔”一聲。
漸入佳境。
李羲瞪大眼睛,好似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
一切都在不言中…
……
一個時辰后。
回歸平靜。
李羲、杜文君相擁而眠。
也沒人來打擾他倆,這一覺醒來就已經是第二天了。
李羲剛醒,宮里機來人了。
是來宣旨的。
李羲恭恭敬敬的躬身接旨。
那太監咳咳幾下打開圣旨,振振有詞道:“平南將軍、交州刺史、襄陽郡太守李羲平吳有功,朕封李羲為湖陽縣侯,加散騎常侍,保留平南將軍一職,但不用去上任,留洛陽替朕分憂。”
聽完這話李羲也算是明白了,爵位再升,但原本的兵權沒有了。
交州刺史和襄陽郡太守也沒有了,只保留了這個沒有兵權的平南將軍名頭。
也就是說,李羲以后就只能呆在洛陽了。
司馬炎這一招確實不錯,把滅吳功臣的兵權拿走,就算是功臣又能怎樣?
…
“臣領旨。”
李羲拿出錢財送給那個太監,這規矩李羲很懂。
拿到錢財,那太監樂呵呵的說:“恭喜將軍,陛下可是很看重您啊。”
“臣愿為陛下肝腦涂地。”
“呵呵,那咱家就先走了。”
“吾送送你…”
李羲目送傳旨太監遠去,剛要回屋,就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李夫人?”
李婉正朝李羲這邊走來。
上次回來李羲就沒見到她,聽說是被她女兒接走了。
多年不見,她也老了許多。
“將軍,妾聽說你回來了,就來看看,平常多虧文君妹妹照顧。”
其實李婉根本不需要李羲怎么照顧,她女婿是司馬攸,只要是不是傻子就不會去招惹她。
之前那個姓楊的純屬腦殘。
也不看看是誰就敢胡亂招惹。
“夫人老了。”
李婉露出笑容,慢慢的說道:“都一把年紀了,能不老嗎。”
“但將軍您卻是更加穩重了。”
“穩重啥呀。”李羲‘哈哈’一笑,自嘲道:“就是歲數大了。”
李婉只是輕笑了一聲,而后又問:“這次將軍你回來會待多久啊?”
“這回可能會一直留在洛陽。”
“是嗎,那可太好了。”
“以后多走動,文君在家也閑的慌,過來陪她說說話。”
“好呀。”李婉自然是欣然接受,因為她也閑,平時能說上話的也就只有杜文君了,“只希望將軍別嫌棄妾。”
“哈哈,絕對不嫌棄,每天都歡迎夫人你來,今天有空嗎?”
“有啊,妾是什么情況將軍你最清楚,妾每天都閑著。”
“正好,來家里坐坐。”
李婉不好拂了李羲的面,加上李羲的態度太熱情了,就同意了。
···
與此同時,司馬炎召見了孫皓。
孫皓雖然已經到洛陽很多天了,但司馬炎一直在忙封賞群臣的事,還沒顧得上來見他這個亡國之君。
這不一有空就召見他了嘛。
見到司馬炎,昔日身為皇帝的孫皓也不得不恭敬的施禮道好。
司馬炎則是大大方方的揮一揮手:“不必如此。”
接著,司馬炎指著一個座說道:“此座,朕已為你準備許久了。”
孫皓不卑不亢的回答:“我也在建鄴為你設了一座。”
孫皓的稱呼讓司馬炎很不爽,自稱為“我”稱司馬炎為“你”,司馬炎能爽就怪了。
賈充看出了司馬炎不滿的情緒,立馬開口:“聽說閣下在南方挖人眼睛,剝人面皮,不知這是什么樣的刑罰?”
孫皓看了眼賈充,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啊,既然你誠心發問了,那我就告訴你,有作為臣子卻弒殺他的國君以及奸險狡詐不忠的人,就對他用這種刑罰。”
聞言,賈充眼睛瞬間瞪大。
臉色也變化了起來。
孫皓卻是臉色絲毫未變,反而追問:“不知昔日高貴鄉公現在何處啊?”
賈充頓時蔫了。
老臉漲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司馬炎的臉色同樣不好看,接連被這孫皓懟,能好看就怪了。
過了好一會,司馬炎才尷尬的開口終結了這次很不友好的會面。
孫皓卻是一點畏懼,司馬炎讓走轉身就走了。
但賈充不樂意啊,前腳孫皓剛走,賈充就向司馬炎諫言:“陛下,孫皓目無君上,當殺之。”
“罷了罷了,吳地已平,無需再生禍端,不就是被說了幾句嘛,朕統御天下,度量沒那么小。”
賈充依舊蹙眉,賈充建議殺孫皓是因為孫皓戳中了她的痛點。
司馬炎也看出了賈充的不滿,故而又說:“他不過是一亡國階下囚,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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