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
西九龍。
一座酒吧里。霓虹燈閃爍著男男女女伴隨著這個震耳欲聾的搖滾,瘋狂的搖擺自己的身體。
就好像在某些人面前展示自己如同商品一般的價值一樣。
在其中的一個座位里,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嘴里叼著根煙朝著旁邊的男子說道:“怎么渣哥看中了那個妞?”
那個叫做渣哥的男的點燃了一根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睛瞇起來,看著舞池里穿著三點一線的女的,摸摸自己的頭說道:“今天想試試別的口味。”
“那個穿著露臍裝,露著肚皮的那個。”
渣哥驚訝的看著這個年輕人說道:“怎么你也看中他了?我就說嘛,咱倆的口味肯定是一樣。”
蘇白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喝了一口,對著渣哥說道:“渣哥我還是喜歡那種稍微胖胖的,摸起來賊舒服,有肉感。”
“咦。”
渣哥搖了搖頭對著蘇白說道:“你還太小,不懂,那種瘦瘦的,你可以抱起啦的那種,你試過后絕對會喜歡的。”
說完,渣哥就站起來做了一個動作,讓蘇白大為驚嘆。心中想著,下次一定要學習,學習。
“論這個還得是渣哥你啊,我甘拜下風。”
渣哥聽到這話也是笑了起來,隨后他問道:“你看上那這個了?”
蘇白聽到這話,看來看在舞池中的女的,然后指了一個女的說道:“就她了吧。”
渣哥也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隨后說道:“小白,咱們比一比,誰先搞定,怎么樣。”
蘇白用手摸了摸下巴,說道:“比賽沒有彩頭怎么能行呢。”
“行啊,怎么不行,小白,你說個數,咱們比一比。”
渣哥聽見這話也是十分有趣的回應道。
“五百;”
“不行,五百太少,這樣吧,一千塊。”
“行啊,聽你的,一千塊,就一千塊,不許耍賴啊。”
說完,兩個人一同起身走向了舞池。
渣哥很快就走到那個露著肚臍的洋妞旁邊,跳著舞,朝洋妞靠過去。
有一說一啊.
渣哥的舞蹈是真的很”棒“,腦子說這樣做,但是渣哥的手卻說,不行,要根據自己的意思來。這下腳也造反了,加入了及其不協調的行列中。
沒一會,渣哥就到那個洋妞面前了。
渣哥開始貼著洋妞,跳起來了。
洋妞看著渣哥,臉上露出了極其嫌棄的眼神。
渣哥就和沒看到一樣,還是自己跳自己的。
倒是蘇白這邊。
舞姿怎么說呢,和渣哥有得一拼,可能渣哥的得分還要比他高一點的。
但是蘇白的目標還沒等蘇白靠近,她就自己主動的貼了上來,在蘇白面前主動的跳舞。
但是渣哥這邊就不行了,渣哥跳了半天,妞都沒有反應。
這個時候一個白人跳舞插了進來,沒幾分鐘就把眼前的洋妞勾搭走了。
渣哥看到這里,臉色當場就陰沉了下去,但是他沒有動手,而是走到了自己的卡座。
“渣哥。”
就當渣哥想喝酒去去火氣的時候,剛端到嘴邊,聽見有人叫自己。
渣哥回過頭去,就看見了蘇白的那張英俊的臉龐。
頓時渣哥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因為不只是看見蘇白的臉,更是因為蘇白剛剛選中的目標跟了過來,還拉著蘇白說道:“帥哥,怎么就不跳了呀,我今天可以喝冰的哦。”
本來就是兩個人的比賽,誰先搞定,誰就贏。
也不是渣哥輸不起,一千塊錢而已,本來只是為了開心,但是現在,這臉他丟不起啊。
他本來是蘇白的大哥,如果自己搞定了,就算是慢,也沒關系,大不了給蘇白一千塊錢嘛。
但是現在自己還沒搞定呢,蘇白那邊那個女的還主動過來。這讓自己的面子往哪擱。
“干嘛,干嘛,我和你很熟嗎,拉著我的手干嘛。”
蘇白揮手趕走了這個女的。
他直接問道:“渣哥怎么了,這是個什么情況。”
渣哥看見蘇白直接趕走已經泡到手的女的,還關心自己這邊發生了什么。心中的不舒服,消散了一點了。
他對著舞池說道:“md,本來快得手了,被一個鬼佬截胡了。”
蘇白看了看舞池渣哥指的方向,大聲罵道:“ctmd,敢搶我渣哥的馬子,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就抓起一個酒瓶子,沖到那個洋妞和鬼佬面前。
二話不說,直接朝著腦袋砸了下去。
“砰。”
酒瓶碎裂的聲音。
鬼佬直接抱住腦袋蹲下來去,喊了出來。
鮮血直接流了出來。
舞池中的人也是發出了尖叫,向外逃離舞池。一時間場面極其混亂。
蘇白還沒停止,他直接用腳踹了對方的第三只腳。
渣哥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還握緊拳頭,嘴里振振有詞。
小弟可以啊,有事他真上。
渣哥友好值+5
蘇白聽見這聲音,也是笑了起來。
自己都快跟渣哥一年了,就在剛剛,才把友好值刷到80,達到了兄弟的級別。
渣哥走了過來。
手搭在蘇白的肩膀上,說了一聲:“干的漂亮。”
自己的二弟,一直都說,蘇白是外姓,不能完全相信他,但是在渣哥看來,蘇白就是自己人,這一年多,蘇白前前后后為他們做了多少事,這不是兄弟是什么。
渣哥將手中的啤酒的遞給了蘇白,自己則是又拿起了一瓶,仰頭喝了起來。
蘇白看見這是跟著豪飲。
就在這個時候。
一群警察從外面走了進來。
“警察查牌,把音樂關了,燈打開。”
渣哥看見這群警察,暗暗的嘀咕了一句:“死條子,真tm晦氣。”
很快,音樂關了,燈光也打開了。
為首的警察直接來到了渣哥和蘇白面前。
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鬼佬,目光掃過渣哥和蘇白,最后掠過了蘇白,看向渣哥,冷冷的微問道:“誰干的?”
“我干的,怎么了?”
蘇白直接自己承認了,擋在了渣哥面前。
“你?可以啊,身份證拿出來。”
“不是吧,阿sir,我就是想出來喝個酒啊,誰會帶身份證啊,又不是出來開房。”
“沒有身份證是吧,我現在告你故意傷人,和我回警署吧。”
蘇白聽完卻不以為然,他拿起一瓶酒對著阿sir說道:“這瓶酒幾千塊錢啊,我估計以阿sir你的工資是很難喝到了,現在我請你喝。”
說完就把酒灑在了對方臉上和衣服上。
好家伙!這個小弟是真的勇啊。
渣哥心里想,我都不敢做的事你都做了。
他雖然走到蘇白很勇,但是沒想到他這么用啊,這是誰的部下,哦,我的那沒事了。
“看來阿sir,不喜歡啊,那行,我給阿sir換一瓶,直到阿sir喜歡為止。
蘇白才說完,剛剛轉身。
就在這個時候
一只手從后面抓住蘇白的肩膀。
蘇白向后猛退一步,用自己的背撞擊對方,然后用手肘,用力打到對方腰上,另一只手則是抓住自己肩膀上的手,猛然一個過肩摔。
砰!
阿sir被放倒在地上,周圍的人都驚呆了,這個人這么勇的嗎。
尤其是和這位阿sir一起來的警察。
馬sir可以是他們西九龍警署最能打的存在了,現在不到幾秒鐘,就被一個可以說是小混混的存在放倒了。
剩下的警察反應過來,立馬拔出腰間的配槍,指向蘇白。
只是這群人不知道的是,這單純的只是一個假象而已,這么能打的馬sir怎么可能被小混混摔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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